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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御案后男人的脸,发现并无玩笑之色。
像是认真说出刚才那句话的。
陆景之喉头滚动,回忆起那些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她六岁的生辰宴上。那一日宋府来了许多人,她穿着一条红裙子站在门前,笑吟吟地和来往的宾客打招呼。”
“她不仅对那些官家小姐公子们客客气气,甚至还亲自拿了糕饼分给外面那些穷苦人家的孩子。有人看了说她这样有失身份,但是宋夫人却笑笑说她想做什么便随她去。”
“宴会上人多手杂,小丫鬟不小心犯错打碎了东西,怕被责罚,躲在一旁哭得伤心。她看见了,便站出来说是自己弄的,自然便无人计较了。”
“我猜,许是宋将军爱兵如子的作风影响了家风,才让她贵为侯府嫡小姐,却毫无骄矜之气。我那时不过八岁,父亲也只是个八品太医,本不属于他们世家圈子,看他们一处玩闹不敢上前。她上前扯住我的衣袖,问了我的名字,然后笑着叫我景之哥哥。”
谢临渊转着翡翠扳指的手指骤然收紧,骨节泛起青白之色。
“景之哥哥”这四个字的尾音像一根细针,精准刺进他太阳穴突突跳动的经脉里。
一瞬间,嫉妒于心头疯涨。
她曾叫夏侯璟为“阿璟”,叫陆景之为“景之哥哥”。
可轮到他,却只剩“谢临渊”、“王爷”、“太子殿下”、“陛下”。
西夏重逢那晚,他们做了最亲密的事,他在她耳畔苦苦哀求,求她叫自己一声“阿渊”,至今都未听见。
而陆景之沉浸在过往中,并未发现谢临渊的异样,还在继续说着。
“她兄长宋怀远那时十六岁,文武双全,一表人才。京中许多同龄的贵女皆心悦于他,又不好意思直接表达,就围着宋晚宁转,送她好些帕子香囊,求她转交给兄长。”
说到此处,他情不自禁噗嗤一笑:“也不知道她当时那么小的年纪,怎么那么鬼机灵,不堪其扰便告诉那些贵女们,她兄长身边从来没有女孩子,想来是不喜欢姑娘,吓得她们拔腿就跑。被她兄长知道了,气得罚了她三个月不准出门。”
“罚自然是罚不住的,她办法多得很,总是偷偷遛出去,就算是有暗卫看顾,也免不了磕磕碰碰。我父亲便时不时地要去一趟宋府,送些祛疤的、跌打损伤的药膏。”
谢临渊闭上眼,唇角也染了笑意。
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鲜活动人的小姑娘,与记忆中那个穿着丫鬟衣服,勇敢挡在他面前的小小身影逐渐重合。
他竟和她错过了那么多年!
心痛到几乎无法呼吸,连四肢百骸都像结了冰,蚀骨的寒意流淌在血液中。
喉间突然泛起腥甜,他颤颤巍巍从怀中拿出药瓶,取了一粒黑色药丸塞进嘴里。
甜中带苦的滋味在舌尖化开,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陆景之发觉他状态不对,停下来询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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