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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进去!”杨延霖急切地说道。
然而,姜嬷嬷和六名护院,死死守着杨延霖:“杨公子,这是夫人的命令,您对王爷不敬,谁知道你医治时会不会尽心尽力。”
杨延霖无奈,只能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
安烁的呻吟声渐渐变成了嚎叫,每一声都如同野兽般的怒吼,弄得杨延霖心神不宁。
杨延霖焦急地踮起脚尖,努力向里张望,但却被一个身材高大的护院毫不客气地迎面推搡开。
他无奈之下,只得拼命将自己的脑袋挤入两个护院宽阔的肩膀之间。
终于,他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安烁的身躯正在剧烈颤抖,仿佛遭受了极大的痛苦;他的眼睛布满血丝,通红而狰狞,十指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仿佛要把它扯碎一般。他的眼神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与无助,那是一种深入骨髓、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绝望。
那分明是中毒的症状。
杨延霖紧张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眼睁睁看着那个医婢捏住了安烁的嘴唇,然后将一团黏糊糊的药慢慢地凑近他的嘴巴。
这一幕让杨延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似乎闻到了鬼针草的味道,那是一种让人产生幻觉的草药,虽然可以止痛,但一旦沾染上便难以戒除,甚至可能一辈子都依赖它过活。
从此,安烁便要活在幻觉中,无法分辨真实与虚假之间的界限。
真是印证了那句:最毒妇人心。
“谋害亲夫啊!”杨延霖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无奈至极,却又无计可施。他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起泼来。他一边哭喊着,一边用手拍打着地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他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泼妇,让人看了不禁忍俊不禁。
琅伯听到院内的动响,一时心中愕然:杨公子向来矜持自重,今日这般撒泼打诨,这让琅伯心生疑惑和担忧,忍不住跑进内院看个究竟。
杨延霖看见琅伯,旋即求救道:“这个恶婆娘要毒死王爷,你还愣着干嘛!”
王府的护院是欧阳兰儿雇的,只认钱不认人,琅伯使唤不动他们。
没有多余的废话,琅伯三两下便将六名护院扔出了院墙外。
眼看着安烁糊了满脸的黑色粘稠草药,也不愿张开嘴。琅伯老泪纵横,冲上前将医婢一掌扇到窗外,又转身抓住欧阳兰儿的手腕,吓得她花容失色。
姜嬷嬷猛地伸手,一掌击在琅伯的右肩上,她那狰狞的表情,似是一只护崽的母鸡。
琅伯吃了疼,骤然松开了抓住欧阳兰儿的手。
欧阳兰儿因为过度挣扎,被琅伯一把撕破了衣袖,雪白的香肩明晃晃暴露在一片血腥之中。
“呜呜……”欧阳兰儿双手抱于胸前,哭得梨花带雨地跑了出去。
姜嬷嬷怒不可遏,在琅伯走向安烁的瞬间,反手一掌击中他的后背,他向外飞出数丈,撞在一堵嶙峋的假山上,尖锐的棱角刮伤了他。
琅伯强忍住剧痛,抹去嘴角的鲜血,沉声道:“原来是江湖中人,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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