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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倚在这里,嗅着花香入眠,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么一想,我果真就放松舒适地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了我的师父。
同样在一片飘渺雾气之中,师父一身黑衣款款飘渺俊逸。梦里他问我,若是他离开了我我会怎么做?
我坚定道,我会一直追随着他的脚步,不离不弃。我要一直随他走到天边的尽头,不离不弃。
他便对我笑,道,好,那便让我去追随他。
果真,话一说完师父就转身而去好不决绝。他走得很快,背影在雾气了眨眼间就变得黯淡无比。我心慌失措的四处跑四处寻,就是寻不得他。我撕心裂肺地大吼,但依然是听不得他回我一声。
……
我身体一抖,被吓醒了来。嘴里先前胡乱念着什么我记不得了,但心里头就是隐隐有股很压抑很难受的感觉。仿佛我真的要失去师父了一般。
这时肩头紧了紧,头顶传来淡淡的声音,道:“弦儿可是睡醒了?”
我愣了愣,仰头看去,却见师父不知何时已坐在我身旁,一手揽着我的肩。我的身体正斜歪着靠着师父,头倚在师父的肩上。
鼻子冷不防就酸了。原来我还是害怕,就是他在我身边,实实在在地触碰着我,我还是感觉到害怕。害怕不经意间,他就不在了,离开我了。
我动也不动,只闷闷道:“嗯,醒了。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师父便问:“什么噩梦。”
我动了动唇,垂下眼帘自喉咙里发出一句若有若无的轻叹:“梦见卿华不见了,如何都寻不到。”梦里依稀记得,我是唤他卿华的,没有唤他师父。
师父身体一颤,随即低低问:“若有一天,真不见了呢。”
我道:“我说我会跟随着你的脚步去寻你。可是若真有那一天……”
“若真有那一天?”
我不由自主地伸手狠狠抱紧了师父的腰,抱紧了他就不能再跑了。我就笑道:“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就这么抱着你你如何能不见。”
“弦儿。”
“嗯。”我抬起头去,看他。
下一刻,他低头就吻住了我。他修长柔软的手捧着我的脸,眼泪由不得我滑了出来。我晓得,我被他疼惜着。
师父伸舌舔了舔·我的泪渍,夹杂着咸咸的苦涩,扫过我的齿,捉住我的舌尖,与我纠缠。
身体就被他压在树脚下,他的吻炽烈而霸道,让我一回又一回,甘愿越沦陷越深沉。即使下面是看不见底的深渊。
我便是阖上眼,手攀上他的脖子,手指之间,流·泻的全是他柔长的墨发。
(三)
师父牵着我的手,带着我一直在丛林里走。尽管只是一小段距离,我想该是可以抵得上万水千山。
他拉着我回去了与东华帝君下棋的地方。只是棋盘上棋子还在,东华帝君人却不在了。
我忍不住问:“师父与东华帝君下棋下完了吗?”
师父道:“嗯,总算完了。”
我盯着上面错落有致的黑白棋子,又问:“那谁赢了?”
师父挑挑眉头,却道:“依弦儿看谁输谁赢?”
光看棋盘,我只认得黑与白。但我承认我十分护短,遂想也未想便道:“徒儿看不来这棋局,当然是师父赢。”
师父轻笑一声,道:“弦儿倒也坦白。为师确实胜东华半招。”
我面皮一烧,干笑了两声。哪晓得我尴尬地往后挪步子时,脚恰好磕到安放棋盘的石桌上,石桌纹丝不动,倒是我身体止不住就往后仰了去。若摔在石桌上,定要被黑白棋子给撂得全身都痛。
突然腰上一紧。师父俯下身来,手臂自我腰间穿过,就在我身体离棋盘咫尺时他便将我捞住,没能倒得下去。
只是手肘慌乱之际撑住石桌,上面的棋子被我一晃一碰,噼噼啪啪扫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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