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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固看着花月,心中百转千回,不知该如何回应。唯有避开她的目光,走到梅树前,折下一枝红梅,递给了花月。
“花月,你的心意子固明白,但子固福薄,无福承受你的这份厚爱。”刘子固歉意地回答。
花月浑身一震,只觉心几乎要被山顶的冷风冻凝。
“子固心中只有阿绣,如果之前说过什么让你误会的话,我深感歉意。以姑娘才貌,必能遇上比我好千倍的如意郎君。”他说罢朝花月行了一礼,“这梅花我也摘了,阿绣还在等我,我得早点回去了。”
刘子固说罢,转身走下山崖。
花月站在山巅上,心中凄楚无比。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拒绝,寒风针一般刺在她心上,酸楚难耐。
二、
当晚秋月澄明,夜空中繁星满天。
木屋的窗台上放着刘子固摘下的梅花,插在青花瓷中,花瓣间积雪消融,开得更加鲜艳夺目。
花月走到窗边,失神地看着梅花,她想起下午被刘子固拒绝,轻触梅花,心中莫名隐痛。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何必再碰它?”身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花月回头,只见阿绣正冷着脸站在自己身后。她傲慢地看向阿绣,两人谁也不退缩,气氛剑拔弩张。
“正因为不是自己的,才要争取!”花月理直气壮地回应。
“你如此执著,只会害苦了自己。”阿绣看她执迷不悟,为她难过,“子固已经将你们上山赏梅之事告诉了我。”
花月忙别过了脸,想不到刘子固竟跟阿绣坦白,只觉面上无光。
“今天你以花月身份跟子固表白,结果已经很清楚,子固爱的是我。”阿绣点醒她,“就算你化身成我跟子固在一起,他眼中也只有阿绣,没有花月。”
花月被说中痛处,痛苦地皱起了眉。
“忘了子固吧,你的美貌风情举世无双,定能找到另外一个爱你的人。”阿绣劝说她。
花月不甘失败,骄傲地抬起下颌道:“那是当然。”
“这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阿绣见她骄傲美丽,没有沉溺在悲伤中,暗中松了口气,“我们该走了,明天就启程回到镇上。”
花月愕然,有些依依不舍。
“要走的终究会走,还是早一点比较好……”阿绣看了花月一眼,眼中含泪,“而且也不必相送,我想我们也不会再见……”
花月没有挽留,她知道三人的缘分已尽,她只是微笑着强忍热泪,不让它流下来。
次日清晨,红梅在窗前摇摆,阿绣和刘子固已经收拾好行李,两人相携着离开。
刘子固不时回望着那被鲜花覆盖的小木屋,眼中满是不舍。
“我们就这么走了,不跟花月打个招呼,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再怎么说,多亏了花月,我们俩才能有今天。”
“我已经跟她道过别了,她应该能明白……”阿绣叹息地看了小屋一眼,“估计她也不想跟我们见面,还是快走吧,这样才能在天黑前赶到镇上。”
刘子固听她说得有道理,也不再坚持,跟在阿绣身后离开。
两人途经一株果树,一个灰色的小山雀正偏着头,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它似愤愤不平,叫了几声,扑棱着翅膀,飞到了天空中。
而此时山中的老藤树上,花月正倚在高高的树枝上,失落地看着树下田鼠一家欢乐的场景。
昔日跟刘子固捉田鼠的情景,再次浮现在眼前,让她心中酸楚。
雀妖自天空飞来,落在花月身边,叽叽喳喳地说话。
“走了也好,我不会再想他了。”花月听闻刘子固离开,凄然地回答。
可雀妖却仍叫个不停,情绪比方才激动许多。
“他不爱我,我去找他干么?我花月是修炼几百年的灵狐,怎会为了一个凡人牵肠挂肚?”
她又悲又怒,轻盈从树枝跳落,落地之时,地上凭空刮起一阵龙卷风。野草在风中幻化成一个草球,被她掌控在手中。她稍一用力,草球立刻打向了树下的田鼠一家,田鼠们吓得惊惶四散。但她并未发泄完,又将草拧成长鞭,在草坪上狂舞起来。长鞭所过之处,草皮飞散,树枝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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