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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并非所有的男人都这样……”柳长言苦笑着辩解。
“那你对妻子如何?”陶恒掩嘴一笑。
“在,在下,尚未娶妻……”他故作镇定地答道。
“原来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呢。”陶恒突然来了兴致,将脸凑到他颊边逗他。
柳长言吓得连忙躲避,她却又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车厢狭窄,他面颊绯红,躲无可躲,只能僵着身子坐直。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青丘众狐敬仰、一呼百应的族长,在陶恒面前,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手足无措。
车子很快就在一座翻新的府邸停下,柳长言跳下车,满意地看着焕然一新的大宅,门上新漆好的匾额,以及门外成列的家丁婢女。
“相公,扶我下车。”他身后传来陶恒娇滴滴的呼唤。
他又不能拒绝,只能在众人的注视下,体贴地扶下了妻子,两人恩爱地携手走进了宅院,将一干下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长安城中,只见过达官贵人们对小妾们好、追逐着青楼女子的裙摆,哪有跟结发夫妻如此亲昵的。
而进了大宅之后,陶恒又对屋中摆设和院内花草指指点点,觉得不合自己心意,要全部换掉。
柳长言诺诺称是,对夫人百依百顺。这番奇景,立刻又看直了家丁婢女们的眼睛。
人多眼杂,长亭依偎在柳长言怀中,假意亲密地对他耳语:“还不够,你得再给我找来个女人假扮小妾。”
“小妾?”柳长言愣住了,不知该去哪里找这个合适人选。
事已至此,他只能回青丘求助,可他刚一踏进青丘,就见苏喜在蹦蹦跳跳地捉田鼠,只是跟他在的时候不同,苏喜已经变成了个俊俏的少年。
他摇了摇头,走上前训斥这个小家伙,苏喜喜欢变身,其实却是只公狐狸。因为喜欢跟美女姐姐套近乎,经常以少女的姿态跟在他身边。
他曾耳提面命地教导过这个傻狐狸,让它选择一个身份就坚持下去。哪知他前脚离开青丘,后脚小狐狸就变成了少年。
苏喜见柳长言回来,不敢造次,忙又变成了那个活泼俏皮的小丫鬟,央求着他带自己去人间完成大业。
柳长言看着苏喜傻乎乎的脸庞,突然讳莫如深地笑了,他爽快地点头答应,带着少女姿态的苏喜离开了青丘。
两人来到了长安城门,相继摇身一变。柳长言又变成了富家子弟的模样,而苏喜依然是婢女打扮。
柳长言不满意地皱了皱眉,伸指一点,给小狐狸换了一套花枝招展的妇人服饰。苏喜一扭一扭地跟着他走进了长安城,看直了守门士兵的眼。
而他们前脚刚走,就有一个身披斗篷、浑身泥灰的人也要入城。士兵们见他形迹可疑,忙将他拦住,让他露出风帽下的脸。
“这,这恐怕不妥,小人毁了容颜,怕吓到你们。”那怪人畏畏缩缩地答。
“大白天斗篷遮面,有什么不能见人?”士兵不耐烦地走上前去,掀开了他的风帽。
只见晴朗的阳光下,露出了一张狰狞骇人的脸。他大概四十多岁,右眼被纱布蒙住,右边脸颊像是被火灼烧了一般,密布着如蚯蚓般扭曲的伤疤。
这人不是别人,竟然正是偷走了魅果的灰耳狐狸。
士兵和路人们都吓了一跳,忙让他戴上帽子快走。灰耳敛起妖气,快走两步,终于追上了柳长言和苏喜。
他远远尾随着二人,浑浊的双眼中,流露出阴险狡诈的神色。
这日恰逢初一,长安城外的寺庙中香火鼎盛,香客们都纷纷来庙中上香祈福,其中不乏贵妇人的身影。
一个容貌秀美,身穿淡蓝色衣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女人,正虔诚地跪在大殿上,接过婢女递来的香,对着菩萨磕头祈福。
她正是洪大业的妻子朱氏,虽然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因举止端正,看起来呆板无趣,倒像个年近不惑之人。为她递香的则是她的陪嫁丫鬟小翠。
朱氏拜完了佛,站起来要将香插在香炉中,就有一个艳丽的女子提着裙子,风风火火地走来,差点将她撞倒。
“哎呀,姐姐勿怪,莹儿是来为老爷祈福的,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你身上。”那女子长着一双吊梢眼,妩媚中透着几分泼辣,正是洪大业新纳的小妾莹儿。
“佛堂里这么宽敞,干吗偏往夫人的身上撞?”小翠看不过眼,替朱氏鸣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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