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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理由……她说得服自个么?
“我压根儿没担心。”元素眨了眨眼,又有些不解地问:“你说你玩点什么不好?玩什么空中飞人?这一不小心,小命儿可就没了。”
“妞儿,其实我……”
定神望着她,钱傲欲言又止,眸光里闪过一丝元素弄不懂的戾气,不过转眼间,又烟消云散。
“你,你什么?”
“没什么,我说,你咋像我妈一样,啥都问,老子乐意玩自由落体,成不?”
他笑呵呵的低声打趣,很容易的就将话题岔了开去,这事原本在他预料之中,可又在他预料之外,如果这样他能高兴,消除怨恨,又有什么关系。
看着女人往厨房而去的身影,他觉得心里无比惬意。
值得!
除了眼睁睁看这女人和他双宿双飞之外,再大的气他钱老二都咽得下。
这会儿,在厨房奏鸣曲里忙碌的元素始终想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被这男人奴役惯了,斯德哥摩尔综合症越发严重了……就这男人横挑鼻子竖挑眼,指手划脚的她居然也没吱声。
还自个儿活生生往牢笼里钻,这样下去,与他还能扯得清楚么?
……
这晚,吃过女人弄的晚饭,钱老二就身心愉快的享受着女人的服侍,擦身体,洗头发,再慢慢烘干,他大爷这会心里那个舒畅劲儿,好比穷得揭不开锅的人,突然中了一个大奖五百万。
那乐呵程度,新华字典通通翻遍也找不到词儿来。
在女人离开这三天里,他尝够了那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滋味儿,怎么个难受法呢?吃甜的能吃出苦味儿,吃酸的能吃出辣味儿,总而言之,生活处处不对味儿。而这种情绪,在没有她的时间里,好像还完全找不到终点在哪。
徘徊在楼下好几次,真想上去把她揪下来,可一想她还置着气呢,忍了又忍,得,让她舒坦几天吧。
可她舒坦了,他却不舒坦。
这情绪受一个女人影响,这对钱老二来说是可怕的,也是他始终想不明白的。
就比如此刻,他躺在卧室的大床上,傻愣愣地看着女人躺在旁边,但作为一个‘资深伤残人士’,他期待的一切‘福利’都被取消了,看得到吃不着,可是,心里却还是那么美。
按他以前的话说,这不是脑抽的么?
‘只要她在,便是晴天。’
这么一句酸溜溜的词儿冒出钱老二脑袋里的时候,他愣了,一甩脑袋,啥乱七八糟的酸词儿尽往老子脑子里冒,这女人还真他妈奇怪,指定是只妖精变的,专门儿来糟蹋老子的大脑。
但,他不得不说,这感觉很幸福。
享受她的照顾,享受她的关心,哪怕一杯白开水,也有滋有味儿,哪怕她句句话都呛人,从不贴心,他还是觉得无比的爽快。
世间上,为爱痴狂的人大抵如此。
……
天上繁星点点,两人相拥,一晚好眠。
次日一大早,元素就被一种麻麻的,痒痒的感觉给闹醒了,半睁开眼一看。面前是一张放大版的俊脸,钱二爷正撑着手密密麻麻地亲吻着她。
脸一红,她皱眉,怎么受伤了,还这么不消停。
见她清醒过来,钱老二啄了一下她红扑扑的脸蛋儿,哑声道。
“宝贝儿,早。”
这个称呼,让元素觉得汗毛倒竖,咋这么肉麻?按理说,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叫,不过,以往每一次都是彼此意乱情迷的时刻,可以解释为,下头半身的思维。
而这会儿,大家都清醒着,在他黑眸晶亮晶亮地注视下,元素有些不好意思了,抿着嘴,张不开嘴来。笑了笑,钱老二也不介意她没回应,又小声问。
“睡得好不好?”
“还行。你身体好些了吗?”
这么一说,钱老二活动了一下,似乎还是疼痛,皱了皱眉,随即又舒展了,撒欢似的笑:“真邪门,你在老子就不痛,你说你是不是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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