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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笔落成的一瞬间,心境乍然动荡。
一恍神,李缥青又立在翠羽偏殿中,咬牙握着胸前带血的剑刃;再一恍神,她又立回画前,冰冷地注视着面前如同窒息的少女。
这样的画面不知来回了多少次,两处心境交错角力着,终于,是李缥青先一步彻底勘破了自己的心炼,她咬牙低嘶着拔出了胸口的剑刃,面前沈杳和衣承心的形象仍在不断转换,李缥青奋力将其贯入了她的咽喉。
当把她钉死在墙上后,鲜血淋漓之下,这张脸终于固定为衣承心的模样。
心境就此消弭,第四根心烛稳定地燃烧在了胸口中。
李缥青咬牙按死手中的匕首,衣承心被她钉死在庭院的木柱上,那幅地狱般的绘卷依然鲜明地铺在两人身边。
面前的少女不知何时已双眼尽数漆黑,数不清的汗滴从她面上滑落,李缥青清晰地感到,她正在被逼入绝境。
——这就是你笃信的东西吗?你期待和珍视的每一个人,都是因它才成了画中的样子。
衣承心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血从喉咙中挤出来,渐渐地,她垂下了头,就此一动不动。
院中风雪皆寂,良久,李缥青缓缓放松了手中的匕首。
然后她忽地一僵,少女的低低的语声已又一次响了起来。
“是啊。”她含笑说,“这就是我们要背负的命运啊。”
少女猛地抬起头来,双眸中驱散漆黑的不是火焰,而是一双明亮赤金的竖瞳!
她一把攥住了喉间的利刃。
李缥青在这双龙瞳前心肺骤然缩紧,她立刻松开手中的匕首,在那赤金真的压迫过来之前,飞快地出了这间院子。
心境乍时崩散。
两个人同时回到了荧光满溢的祖地之中,真切的现实终于降临,仿佛历经大梦,整片空间里,一时只有两名少女嘶哑的喘息。
李缥青用手支撑着地面,汗水从额头滴落,这种不熟悉的心境之斗实在令她如同虚脱,眩晕感死死包裹住了脑袋。
李缥青自是一直被心神牵制得够不到自己的身体,而衣承心纵然身负心烛之术,连番心斗之下也已有些迟钝疲累。
不过也仅此罢了。
李缥青汗越滴越多,而大阵中央,另一位少女的喘息却已再次平缓了下去。
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你竟敢修五毒心烛?”
李缥青抬眸,白眼盯住她。
“姐姐真是一如既往地不知死活。”衣承心眼中透出些讥嘲,李缥青忽然感觉自己如被洞穿。
她竭力地喘息着,确实感受到了身体的极限。
龙裔自古有修“五毒心烛”者,皆从幼时而备,每一道心烛都经过细心雕刻、做过无数准备,才能在最终一举贯通,成就五心。
然而李缥青并未来得及去看它的修法,也没有余裕去在意,在走入这一步时,她只是刚刚明了了自己的烛剑,对“五毒”的认知还是一片模糊。
但即便饮鸩止渴,她也得走进来。
“妹妹。被吓到了吗?”李缥青勉力一笑,努力支撑着挺起了腰,重新倚靠回了墙壁上。
“姐姐准备的这一式【鹑首】入神,确实令我猝不及防,入境几个片刻便能掌握此术,我也确实没有想到。可惜。即便我把心毒告诉了姐姐,姐姐也没找出击溃它的方式,不是吗?”
李缥青喘息着,她等着衣承心再多说几句话,但少女却仿佛已看透了她。
“我在你面前刻下烛剑心毒时,就没想过会被现学现卖击溃。”衣承心漠然望着她,“你即便真的修成了五毒心烛,也不过死得稍慢一些,遑论现在自己把自己置于悬崖边上了。”
“虽然姐姐眼瞧着就要自己掉下去,但为防万一,我还是再推姐姐一把吧。”
李缥青此时终于恢复了一些对身体的勾连,她看向衣承心,低声道:“前面四烛本就全靠妹妹帮忙,妹妹再推我一把,说不定我便修成了。”
“唔,也许吧。”衣承心冷冷看着她,“不过,我已经先一步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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