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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齐氏待琉璃还算不错,每日大厨房送来的饭菜内容皆很丰富,与其余姑娘没有二样,至少没有格外地安心眼刻薄她。李嬷嬷一上桌,便挑琉璃面前的蟹黄包连吃了两个,想是噎住了,又端起羊乳羹喝了几口。琉璃拿起一只春卷待要咬,李嬷嬷道:“油炸的东西难克化,小孩子要少吃。”琉璃改去拿桂花圆子,一只手又打斜刺里伸出来:“糯米性凉,也不能多吃。”
最后只剩下一只蟹黄包,琉璃思索了片刻拿起来,不防李嬷嬷咂嘴叹道:“真是许久都没吃过府里的蟹黄包了!”
琉璃从容咬了一口,缓缓笑道:“好巧,我也是。”
李嬷嬷老脸僵住,掏绢子出来抹嘴,一见还是蕊儿在旁递茶,便道:“怎么就你一个人,还有两个呢?”
蕊儿抿了一下唇,回道:“这会子都在吃饭呢。”
李嬷嬷呯的一拍桌子:“主子都还没用饭,她们倒吃上了!把她们给我叫过来!”
蕊儿应了声是,低头去了隔壁。
李嬷嬷回转身,又冲琉璃:“不是我说姑娘,这屋里还有规矩么?换成我那会儿侍候先大姑奶奶时,甭说吃饭走路,便是打个喷嚏也不敢抢先!”
琉璃听她说完,淡定地将一碗被她拍得溅洒了出来近半的皮蛋瘦肉粥挪过来,拿勺子舀来吃着。
蕊儿很快唤来翠莹甜儿,李嬷嬷又是一拍桌子,将碗盘震飞了去,琉璃护住粥碗,退到一旁。
李嬷嬷道:“跪下!”
甜儿两腿一软便跪了下地,翠莹却是打刘海底下瞪了李嬷嬷一眼。李嬷嬷指着她:“叫你跪下!”翠莹又瞪过去,李嬷嬷往她膝盖猛踹了一脚,倒是把她踹跪了。
“小蹄子!还敢反抗?打今日起,你——”指着甜儿:“饿两顿!你,饿两天!”
罚饿两天的自是翠莹,李嬷嬷是老太太指过来的,居然不知道翠莹也是老太太的人,余氏难道没有提前知会过她么?莫不是因为翠莹总与甜儿不对付,所以故意的?
不管怎么样,琉璃都对她们相互之间的矛盾喜闻乐见,横竖两方都不是省油的灯!
早饭后琉璃照例散步消食。晨起时被李嬷嬷一搅和,也没顾上活动筋骨,便就绕园子多转了两圈。回来时冷不防李嬷嬷在廊子底下堵住她:“姑娘可莫瞧着老婆子我初来乍到就欺我!以为去园子里绕圈就能躲开我么?老太太交代下来的事我也不敢违抗,现如今就请姑娘回屋照着样子绣块帕子出来,绣不好不准吃晚饭!”
说着从腋窝里掏了块帕子出来塞进琉璃臂弯,转身唤住抱着一盆子衣服准备晾晒的蕊儿:“去,帮我把屋里那张大椅子搬出来!”
蕊儿忍不住道:“屋里就这一把有靠背的椅子,姑娘还要做女红,你坐了那姑娘怎么办?”
李嬷嬷道:“有规矩的姑娘家哪有坐椅子的?都是坐凳!难怪我说九姑娘怎么坐没坐相,合着就是平日坐惯了靠背椅子!打今儿起这椅子就归我了,你赶紧地去给我搬出来!”
蕊儿气得两颊通红,望向琉璃,琉璃冲她轻轻摇了摇头,她便咬了咬牙,忍住气进居搬椅子去了。
琉璃也一声不吭进屋绣帕子。
午饭时甜儿翠莹果然被罚饿,琉璃想了想,让蕊儿暗地里留了两个馒头偷偷塞给了她们俩。饭后琉璃照例午睡,李嬷嬷气哼哼道:“看你晚饭前帕子绣不绣得出来!”
等她风一般刮了出去,蕊儿一面铺床,一面忧心的道:“这可如何是好?这母夜叉一来,四处都搅得鸡飞狗跳了。”
琉璃道:“你不用着急,自有人出来对付她。”说着一指隔壁,蕊儿会意,唇语说了“翠莹”二字,琉璃顿即笑而不语。
“可是翠莹和她不都是老太太的人吗?”蕊儿也这么认为。琉璃嗯了声说道:“这些事说不清,有时候看起来是的确是主仆关系,可实际上又可能另有其主,凡事可不能光看表面。”
蕊儿在这事上有前科,一听这话便有些耳热。琉璃道:“也不光是你,比如说甜儿也是,她看起来是我的丫鬟,但实则却对余氏尽忠,还有许许多多的人都是这样,也许将来,我也会安插你到别人身边,所以没什么好羞愧的。”
蕊儿知道她是在开解自己。顿时心下一暖,这大半天下来的委屈立时不见了:“姑娘的意思奴婢明白,无论姑娘要奴婢做什么,奴婢都绝无怨言!”
琉璃唇角一挑:“要是到时候别人也拆穿了你,把你逼上绝路呢?”
蕊儿正色道:“如果那时我爹沉冤得雪,报了大仇,那么我死也无憾。如果大仇未报,那么则求姑娘在奴婢死后,替奴婢了了这一心愿!”
琉璃本是戏语,如今见她两眼烁烁,十分坚定,知道是肺腑之言,先不说往后如何,眼前这番真心却是难得了。叹了口气,也道:“这条路会很长很长。眼下咱们就有一个大难题,要想闯过去,你一定要沉得住气。”
蕊儿点头:“奴婢明白,只是委屈了姑娘。”
琉璃道:“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她若要你做什么,你只管做便是,平日里说话做事都三思后行,勿留人话柄。像今早这一巴掌原不该挨,也只好当买个教训了。”
琉璃知道即使蕊儿做得分毫不差,李嬷嬷和余氏也总能打鸡蛋里挑出骨头来耍威风,但她只能这么提点蕊儿,而不能把话说白,最后纵成她狂妄不知自省的性子。
蕊儿听完她这番话,暗地里极其认同起苏姨娘曾经对她“为人谨慎”的评价,眼前她不过九岁年纪,竟能做到如此心思缜密,确是十分罕见了!
当下心中未免又起了几分敬佩,默默回想起这些日子她的胆色谋略,对未来的日子又悄然摸到了几分底。
琉璃午睡起来,李嬷嬷还躺在太阳底下椅子上流哈喇子。翠莹走过来道:“这厮这般猖狂,姑娘居然不声不吭,岂不助长了此等风气?”
琉璃叹气穿了根绣线,说道:“你也知道,她是老太太派过来的,我有几个胆子,敢跟她对着干?”
翠莹啐道:“一个贼老婆子,也敢仗着老太太的名头耀武扬威,姑娘受得了,我可受不了!”说完,又一阵风跑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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