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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姝看到这个懒狗为了不想出门宁可说出这种下三滥的话,所以颇为无奈的自己起身出去赏雪赏梅花去了。
而宋北云则始终躺在那里不动弹,毕竟屋里这么舒服,关键还不用花钱,这日子太美了,特权阶级就是特权阶级,之前他还一点都不羡慕金铃儿,以为这帮人土著能有什么享受的手段,而如今一看,到底是自己太年轻啊。
首先这小屋子,脱鞋进来之后那灯绒的毯子,羊毛的毡子,还有那温暖宜人的热浪,屋里有那黑厥的干果也有那武夷的红袍,一杯茶点上吃些干果,往热乎乎的垫子上一靠,这日子那叫一个美。
不过还没等他爽多久呢,金铃儿就偷偷摸摸的来到了这里,走进门之后发现没有其他人,她直接就扑到了阿云的怀里,小脸在他胸口蹭来蹭去,而宋北云也懒的动,仍然躺在那抱着金铃儿就跟抱小猫似的。
“好些日子没见了,可有想我啊。”
“你束胸那么紧啊?”阿云撩了半天都没能撩开:“这么绑着不行的,影响血液循环。”
“真讨厌……”金铃儿从后头解开自己的束带,任由这个狗东西干些肮脏事,而自己则靠在他怀里仰起头问道:“你说要是太后真的跟那契丹人有染,这可是得多大的事。”
“就跟咱们这样?”阿云手上愈发的不老实了起来:“那其实也没什么嘛。”
“呵,若是被人发现了,我能嫁你。太后能嫁契丹人吗?”金铃儿抱着宋北云的脖子打了个哆嗦,颤声说道:“好了好了……别弄了,等会子不好打理,麻烦的很,若真是憋闷,晚上你悄悄去我那就好。”
而这时一个小沙弥自顾自的走了进来,提着热水壶给屋里的壶子换上热水,他甚至没有看地上的那两人,匆匆来匆匆去的。宋北云其实当时都差点被吓萎了,缩在那一动不动的。
“你怕甚。”金铃儿回头看了一眼离开的小沙弥:“这等事,他见过的可比你听说过的还要多些,不会有事的。”
“握草……”宋北云起身,抽出手惊愕的说:“这地方这么糜烂?”
“只有你想不到。”金铃儿轻笑一声:“你现是知道为何这地方穷奢极欲却无人动它了吧?”
“好好好,这地方好,去他奶奶的十万石粮。”宋北云连连点头:“可是太棒了。”
“坏人……”金铃儿打了宋北云一下:“晚上来寻我,上次说好的,给你些东西呢。我这便先走了,若是离的时候太长,你那柔姐姐怕是要炸了。”
“嗯,你去吧。”
金铃儿走了之后大概半个时辰左右,阿姝冻得像条狗似的哆哆嗦嗦的回来了,他一回来立刻就钻进了羊毛毡里死活也不肯出来。
“知道错了吧?”
“哎呀……”阿姝缓了好久才缓了过来,他长出一口气:“可是真冷啊。唉,不过你可是不知啊,方才有人居然对我暗送秋波,还特意到我面前的避风亭里吟诗给我听呢。”
“谁的狗眼这么瞎?”宋北云翻了个身:“能看上你,那也是真的瞎啊。”
“你这就不懂了吧,我这等姿色,放出去那也是国色天香呢。”
“你放狗屁。”宋北云摆摆手:“吟诗然后呢?”
“然后我对他笑了一下便回来了,那等狗屁不通的诗才,也敢在爷爷面前吟,若不是今日爷爷风华绝代,非骂得他个狗血喷头不可。”阿姝意难平的说道:“不行,等会子我换上男装,非要去骂他一顿,越想是越气。”
“你行了!”宋北云哀叹一声:“怎么有你这种孽畜。”
晏殊从羊毛毡里探出头来,看着宋北云:“要不我们一起去骂他一顿?”
“不去不去,我就在这等小鱼的消息,你要骂人就赶紧去,别在这烦我。”宋北云也拉过羊毛毡盖在身上:“老子睡一会儿,你要把我吵醒了,我就揍你。”
晏殊长叹一声:“狗东西整日就是赖死赖活的,一丁点澎湃之气都没有。”
宋北云掀开羊毛毡:“我现在就起来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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