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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有哪一刻,秦裳会如此厌恶自己。
自己走火入魔死了也就算了,可他却害得主人也受了伤……
帝修伸手接过他手里的帕子,语气淡淡:“现在感觉如何?”
秦裳茫然抬头,一脸失魂落魄的苍白模样。
帝修左手臂搁在几案上,右手拿着药,自己动手抹了些在伤口上,止了血,转头看向秦裳:“要不要帮本座把伤口包扎起来?”
秦裳回神,连忙去找来干净的白布条,微颤着手,小心翼翼把伤包扎好。
包扎好了他才想起来,这么重的伤会不会伤到骨头?
“主人……”秦裳盯着白布条缠起来的手臂,神色难掩不安,“我……我去叫云紫衣过来……”
云紫衣是云青衣的兄弟,也是个大夫,不同于云青衣常年流连于天山采集奇珍异草,而是一直留在山上侍弄他的药园子,也算是阁主的贴身大夫。
不过帝修这些年未曾生过病,未曾受过伤,云紫衣大夫无用武之地,便专心侍弄他满园子的草药。
帝修抬眸:“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本座受了伤?”
秦裳一怔。
主人受伤不是小事,若被人知道,不但他,就是帝宫水榭外面所有高手都得因保护不周而去一层皮。
可……
“没什么大碍。”帝修语气淡淡,“只是皮外伤,不用担心。”
秦裳目光一直盯着已经包扎好的手臂,越看越难受,“主人……疼吗?”
帝修静了一瞬,斜倚在榻上,右手托着下巴,清淡淡地看着他:“你觉得呢?”
秦裳僵了僵,顿时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多蠢的问题。
主人就算如何厉害,也还是凡人之躯,受了伤怎么可能不疼?
可这个问题问出来,却又显得那么幼稚无知。
僵硬地站了片刻,目光触及雪白袍袖上那点点触目惊心的血迹,秦裳抿唇,转身去取来一套干净的衣裳,低声开口:“主人,把袍子换下。”
帝修看了他一眼,起身把身上袍服褪下,任由秦裳伺候着换了一件,然后在榻上复又坐了下来。
秦裳无措地站了片刻,转身去给主人沏了盏茶端过来,又僵立须臾。
心头分明一片惶惶不安,却什么都不敢问,不发一语地转身走到对面,对着墙壁跪了下来。
面壁思过。
脑子里一片纷乱如麻,秦裳努力逼自己冷静下来,然而刚刚跪下他就后悔了。
他不想离主人这么远。
太远了。
远得让他感到浑身发冷,感觉自己就像海上被遗弃的浮木,看不到尽头,只有无边无际的巨浪一层层卷过来,让他恐惧又无助。
可他知道,这是他该得的惩罚。
主人对他的纵容让他越来越没有分寸,他不是恃宠而骄,而是仗着主人的宠浑然忘了自己的本分。
以为自己的位置不会被人取代,便对练武也轻怠了起来,以至于……差点铸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他的武功……全废了么?
若真的废了,就算主人还愿意留他,可他还有资格待在主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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