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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还很漫长。
墨家祠堂里的灯很明亮,少年的脸色在灯火的映衬下,显得很白。
额头上还有薄薄的汗,疼的。
背后沁出的汗水浸着被镇尺打出来的肿痕,疼得让人难以忍耐。
可他不但要忍,还要跪在墨家先祖牌位前反省,跪的不是平地,也不是柔软的蒲团,而是一方鹅卵石铺就的方寸之地——刚好容得下双膝跪地的一块地。
这是专为他量身打造的反省方式,能使人把痛苦放大无数倍,墨家其他人没有这个荣幸。
跪立的地方,前面摆着一方长案,上等的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墨华今年十四岁,在墨家同龄孩子——不,在整个墨家年轻子弟之中,他足够优秀。
聪明,隐忍,谦恭,善良,文武双全。
在外人眼中,墨家二少是个光风霁月的贵公子,优雅而温和,待人温厚谦逊,进退有度,从不摆架子,眉眼间的贵气底蕴比之传承百年的世家贵公子也毫不逊色,完美得让很多老爷每每看到自家儿子就恨铁不成钢。
然而,这只是外人眼中的墨家二少。
没有人知道人前风光的墨华,人后却恨不得……恨不得,自己从未到这个世间来过。
在他看来,自己这样的人生已经无法用不幸来描述——而根本是一种看不到希望,后退是悬崖,前面是一片浓烈的黑暗雾霾,不知道哪里是尽头。
不能进,不能退,只能默默的忍受。
不想忍,也得忍。
忍不了,还是得忍。
他十四年的人生,就是这么忍过来的,小的时候不懂事,挨打挨罚也会哭会闹,可是哭闹只是换来更狠辣的打,更长时间的跪。
时间久了,渐渐的,他明白眼泪不起作用,软弱只会换来更狠的对待。
所以他也就不哭了,因为没人会心疼。
研磨,铺纸,取笔,蘸墨。
右手抄写,簪花小楷。
忘了说一句,墨华是个左撇子。
很多人都说左撇子的人比寻常人更聪明,虽不知真假,但墨华的确是个聪明得让人觉得惊奇的少年。
小时在私塾读书时,过人的聪慧就让夫子不止一次地夸奖,他的同窗个个以他为榜样,那时候的孩子们单纯,没有勾心斗角,对他的出色只有羡慕没有嫉妒。
因为他太出色了,吟诗作赋,他没有哪样不精通。
看书可以过目不忘,琴棋书画只是稍带着学,却比很多人家花大笔银子请来教习师父学得还好。
可即便如此,他在私塾里读书也只有短短半年时间。
当然,撇除一切只为了培养气韵的偏课,墨华最擅长也花费精力最多的还是读书,以及打算盘。
出身在墨家门庭,他作为嫡系的二少,他自然该学习做生意,打算盘,管账查账。
墨华十岁开始接触生意场,跟商场上的一众老狐狸打交道,从未败过阵。
虽年纪小,常让人轻视,可他不卑不亢,从容镇定,谦逊中流露出锋芒,让人震惊于他的心思缜密,以及对商场上的犀利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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