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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婚礼究竟是办在五号院还是办在金橄榄,令陶晋夫妇颇为纠结。论宽敞气派当然是金橄榄那边好,而且也有“宣示主权”之意。但又恐上礼的人找不到地方,最终决定还是在五号院举办婚礼。
陶有道的婚事一直不太顺利。最初遭遇两家父母的反对,双方父母都对对方不甚满意。但这个障碍因陶唐调任红星迅速消除了。随后又暴露出经济上的矛盾。几千年的风俗就是如此,女方相对自由一些,但男方就有些硬指标了。在当下,最硬的指标就是房子了,因红星厂好几年未建职工住房,时下对男方的硬要求便是在市区买套不小于90平的带大红本商品房。如果是小产权房,面积就要超过10平才好。按照红星厂附近的房价,连上装潢家具电器就是七八十万的开销,对于红星的普通职工是一个巨大的压力。
其次,男方还有一系列的开销,比如三金啦,女方的置装啦,婚照啦,甚至还要帮衬点女方酒席钱。所以红星厂流传着一个不那么好笑的笑话,说缺了德的才生儿子呢。
陶晋一开始就没打算给儿子买新房。他拿不出那么多钱。所以陶有道和汪晓娟解决了父母的分歧后,房子问题便浮出了水面。汪家的意见很大,认为陶家有些欺负人,不能付全款还不能付个首付?大家都这样,又不是我们老汪家搞特殊。一直到陶唐在金橄榄买了房子并且承诺给侄儿用,陶有道婚事的第二个障碍才告暂时消除。为什么是暂时消除?汪家认为金橄榄的房子毕竟不是给陶有道买的,房产证上写了陶有道的名字吗?没有嘛。好在汪兆做了其兄嫂的工作,这件事也就不提了。
房子的事情解决后,其他的事情林林总总也不少,除了那些一两万的小开销,最大的矛盾是车子。一般地讲,男方买房,女方陪车差不多成了时下的规矩,汪家确实准备给女儿陪辆车,但是建立在陶家买房的前提下的,现在陶家取了巧,汪家便有些不那么愿意了。托人传话说,买车也可以,陶家应当出一半。陶晋又不干,凭什么呀?你愿意买就买,不买拉倒。偏偏小俩口很在意车子,于是又是一番折冲樽俎,搞的陶有道对父母蛮大的意见。直到汪兆负伤,汪家因此推迟了婚期,汪兆在病床上再次做了兄嫂的工作,汪家才不再纠缠此事,掏钱给女儿买了辆速腾。
再后来因为三金婚照置装等事,两家也不是很痛快,彼此都觉着对方太抠了。在陶有道和汪晓娟看来,倘若不是因为陶唐回厂,俩人的事八成要黄了。
这个过程中,陶唐并未参与侄儿的婚事。一来忙,二来他深知兄嫂的性子。直到父母从滨江回来,老俩口当然关心孙子的喜事,数次召开家庭会议,但陶唐一般不发表意见,只是在九月中旬给了侄儿一万元,算是他的贺礼。
以上都是家庭琐事,家家难以避免。陶唐也不是在真空里生活,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但到国庆前商议婚礼时,陶唐第一次明确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其他不管了,但要控制婚宴的规模,陶唐对哥哥说,如果我还在燕京,或者是******之前,有道的婚事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你们说了算。但现在不成了,要注意些影响呢。我敢肯定,一些人是冲着我的位子来的,跟你们俩或许没什么交情,跟我也一样。但这种事也麻烦,人家来贺喜,总不能赶人家出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控制人数了,我建议不要超过0桌,咱家的亲戚不多,满打满算也就三四十个人,5桌足矣。你们,咱爸咱妈,还有有道的同事朋友,150位应该可以挡住了。
但陶晋夫妇却不干。理由很充分,且不说有道是陶家唯一的根苗,长子长孙,地位超然。就说礼金吧,这些年邻里同事朋友不知上了多少礼,而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不大办一次怎么能行?陶晋干脆说,你是你,我是我,他们怎么能扯到一起?又不是小荷出嫁,我和你嫂子都是老百姓,连党员都不是,谁会计较?再说了,咱爸咱妈年纪也大了,孙辈的喜事不一定都挨的上,老人们的意思也是要热热闹闹地给有道办一场。
涉及经济就麻烦了,陶唐心里不痛快也不能说你们顾及我的影响不要收礼。陶唐明知道兄嫂说的三条理由有两条都是胡扯,也无可奈何。所以他对侄儿的婚事显得冷淡,一直到号科技大会结束,陶唐才来到五号院。
他是和韩瑞林一起过来的。散会后韩瑞林一直等着他,要和他谈一谈。陶唐知道韩瑞林要说什么,说一边走一边说吧,我得去我哥那边转一圈。于是韩瑞林说起了那起官司的事,为自己申辩了一通。
陶唐直接说,“没错,我是不满意,具体的就是针对你。那起官司的前因后果我了解过了,如果及时与对方沟通,达成谅解并不难,不至于搞到法庭上嘛。但你没有,而是推给了分厂。我不是说分厂没有责任,但你就是做这个的呀,怎么能坐视不管呢?”
韩瑞林不服气,问陶唐,“我能不能以朋友的身份说几句?”
陶唐一口顶了回来,“如果是谈工作,没有什么朋友同学之情。不仅是你,吕绮也一样!我们就是上下级关系。如果讲私事,可以”
韩瑞林被噎住了,“我觉得你变了很多……”
陶唐微笑着说,“不是我变了,我本来就这样。之所以你会有这个感觉,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老韩,既然你把话题撩起来了,那我也说几句吧。我知道你对我很失望,是不是?你跟我提出要换个单位,我没有答应。你觉得以我们的友情,那算个什么事?是不是?”
韩瑞林想了想,“是,你说的没错。我早就觉得我不适合干现在的工作了,你来之前我就托人办调动,没办成,可不是因为你来了我才想动”
陶唐说,“这个我知道,有人跟我说了,你是找的骆冲的路子,没错吧?你还给骆冲送了份不菲的礼,对吧?”
韩瑞林愕然,没想到陶唐的情报网如此厉害,当初的事很机密呀,“是骆冲跟你说的?”
陶唐说,“以前的事不提了,没有必要了。我跟你说说我对你的感觉吧,我认为,如果讲友谊,你应该比在宋悦骆冲手下更尽力,这才对得起所谓的友情。但你这几个月的表现不怎么样,你总认为赵征红不如你,但我看来你不如她。如果你按照红星厂原来的规则办事,恐怕要碰壁了,因为我和宋悦不是一路人。搞垮一个企业可以有无数条路,但搞好一个企业恐怕只有一条路可走。我只在两个厂干过,在我看来,盛东公司的条件不如红星,但目前盛东的情况比红星好的多。红星的问题很多,最主要的问题不是市场问题,也不是产品问题,更不是什么技术问题,而是风气问题,是腐败问题。红星的腐败,不止是宋悦杨文欢骆冲,而是用人方面存在着严重的腐败。我跟你说说我的心里话吧,这个话我还没跟别人讲过呢。在我看来,红星的中层干部有一半以上是不称职的,其中的一半不具备其岗位应有的素质,另一半是放错了岗位。你不妨想一想,你在不在这一半人当间?如果在,你属于这一半人中的哪一半?另外,你如果珍惜我们之间的同学情分,你听到关于我的流言应该持什么态度?你不要急,我明说吧,我来厂半年了,说贪污说不着,因为我没有拿过一分不该拿的钱,说玩忽职守怕是也挨不着吧?除了吃饭睡觉,我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了。但国情就是这样,总有人会造谣,别的谈不上就讲生活作风呗,何况我还是个鳏夫!我问你,我跟吕绮的闲话你听说过吧?你是什么态度?信吗?还有更扯淡的,竟然说我搞了小招的女孩子,我******还没无耻到那个地步吧?我这把年龄了,跟比我女儿大不了几岁的谈恋爱?我问你,你替我辟过谣吗?老韩,总不能只让我和你讲友情而你不跟我讲友情吧?”
韩瑞林没想到陶唐如此直截了当,登时急了,赌咒发誓说他没听说过。心里却不仅把水娇骂了无数遍。
“有没有你自己清楚。我其实不在乎这些。因为我没有做那些狗屁事,假的就是假的,它不可能被人说成真的。我要说的是,我当一把手,我们之间是没有友谊可言的,只有工作关系,只有称职与否。我可以和孙敦全讲友谊,因为他已经不是我的部下了。如果我念及同学故旧,我就当不好这个总经理。你记住我的话吧。还有,据我所知,你和我哥也没什么交情,我侄儿娶媳妇,你最好不要凑那个热闹。方便的话你跟吕绮他们也说一声,这样做也是为我好。如果你跟我哥我嫂子本来就是朋友,另当别论。好了,我得去我哥那儿晃一圈了”说罢陶唐丢下目瞪口呆的韩瑞林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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