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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见,都是大笑,只见武松恍然大悟,感叹道:“我道此处怎地存有这般多粮食!原来是早有下家!他们倒是会做生意!”
“就说此处遭盗匪袭击了,叫他们去其他地方采买罢!”王伦沉吟片刻,开口道。
黄信一笑,过去把王伦的话说了,又把银子还给他们,这几人直不敢相信了望了望黄信,良久方才收回银子,唏嘘着走了。
见他们走远,史进笑道:“真是好耍!想我梁山每月所耗粮食数以万石计,自己都在外面采买补贴,怎地会卖粮!”
王伦点头一笑, 叫过传令士卒,下令道:“速回山去,命縻貹和袁朗两位头领带本部人马前往此处驻扎;命杜迁头领调集全寨车马,组织守备军前来搬运粮草;再命徐宁营、杨志营随军往来护送!另命王定六调度好船只,勿要出了差错!”那两个士卒领命。飞马回山传令去了。
王伦说完,又对史进道:“大郎,挨得縻貹和袁朗两位兄弟过来,你们两营便在此处扎住,等粮食运送得差不多了,跟随车队一起回山!”
“哥哥,其实就小弟在此足矣,不必劳烦縻貹和袁朗两位头领!”史进笑道。
“咱们山寨在阳谷城外,一口吃掉官军一个马军指挥,郓州是何反应,如今还不得而知,你们两营在此互相有个照顾,总之稳妥些好!”王伦回道。
史进见说,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小弟就在此处等縻貹和袁朗两位兄弟过来!”
王伦点了点头,等后队人马赶过来后,和这三人告别了,捎带上了史进营中伤员,一路南下,直往水泊行去。
众人于路又行了半日,看看夕阳西下,离天黑不到一个时辰了,王伦直叫队伍加快速度,争取天黑前赶到水泊北岸酒店中去。
这时道路前面,那条往西边的岔道上飞出两匹快马,正赶到王伦前面,那马上一个骑士见了王伦,面上大喜,直奔过来,王伦见了此人也是大喜,吕方、郭盛想都没想,纵马上前拦截,便听焦挺喊道:“两位兄弟,此乃本寨郝思文郝头领!”
两人见状忙勒住马,不住的打量这位和四位威名赫赫的大将一同建营练兵的透明头领。
“数月不见,哥哥安好?”郝思文上前向王伦问好道。这位井木犴向来不苟言笑,今番因是与王伦久别重逢,很是难得露出笑脸。
“好,好,一切都好!兄弟,此去大名府怎地如此之久?你再不回来时,我便要叫时迁兄弟去催你了!”王伦亦是笑道。
“有劳哥哥挂念!”郝思文闻言抱拳,旋即指着身边这位一表非俗,碧眼重瞳,虬须过腹的男子道:“哥哥,这条好汉乃是江湖上人称紫髯伯的皇甫端,善能相马,通晓各种牲口寒暑病症,下药用针,无不痊愈,颇受人称颂!”
郝思文把名字都点明了,王伦哪里会不知道眼前这位,一百单八人中最后一名上山的紫髯伯,只是原本轨迹中他是由没羽箭张清引荐上山的,怎么会被郝思文寻到了?
只是纳闷归纳闷,王伦动作却不慢,当即跳下马来,郑重道:“原来便是当世伯乐皇甫先生,幸会幸会!小寨得了先生,真是如虎添翼呀!”
皇甫端见王伦这么热情,心中也喜,直道:“蒙郝头领不弃,直从大名府寻到沧州,又从沧州赶到太原府,千里迢迢几个来回,小弟感他情谊深重,却是由不得小弟不答应上山!”
王伦不想其间还有这么多事迹,当即望向郝思文,郝思文淡然一笑,道:“贯忠感激哥哥救命的恩情,特意将皇甫先生介绍给小弟,小弟当时听说皇甫先生先在沧州,到了之后才知先生去了太原府,所幸在太原府遇上先生,幸不辱命!”
“我和贯忠乃是旧交,多时不曾去拜访他,不想他倒还惦记着我。小弟这些年冲州撞府,多曾听说哥哥仁义大名,只恨不得相见,今日得识尊颜,甚慰吾心!”皇甫端拱手道。
原来是许贯忠介绍来的,也不知他母亲的病情断根没有。
王伦当下也不好细问郝思文,只是殷勤拉着皇甫瑞说话,话说这位先生却也来得真是时候,此时山寨马匹过了六千,大型牲口也不在少数,马上便是夏季,乃是牲口生病的多发季节,山寨虽有几位兽医,但是哪里能和这位当世伯乐紫髯伯相提并论?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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