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两人走出很远后才终于不再能听得到咒骂声和敲击声,随后脸色不太好的毕维斯捋了一把额前的头发说道:“哎……还是太强硬了,之后还是你去把门打开吧,我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对我动手。”
“我怎么觉得他对我动手的机率更大呢?”德斯坦有些无奈地抓了抓头发,随后她不动声色地用脚跟碾死了一只蜘蛛,“对了,我之前不是给你说有东西想让你看吗?希望那家伙还没逃走吧,毕竟不像是人类的感觉。”
虽然不知道德斯坦到底抓到了什么,但是毕维斯已经隐约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他抢先一步打开了原先被德斯坦用掰弯的剑锁起来的门。
然而在进门之后,毕维斯首先看见的是趴在地上的少女,看她鼻青脸肿、四肢扭曲的样子,肯定没少受德斯坦折磨。
德斯坦抱着手臂看着走近去查看情况的毕维斯,之后她也跟着走过去蹲了下来:“我把它的四肢扭断了,然后又暴打了一顿,结果这家伙从头到尾一声都没哼过。你也知道之前我鼻子不好使,所以只能用本能判断……”
“没有心跳和呼吸……她死了。”毕维斯在检查完后扭头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看向德斯坦,而德斯坦则在哽一下后挥手反驳道:“这可和我没有关系,我在抓住她的时候就没这些玩意儿!你可别冤枉我!”
“也是,我记得比起杀人你更喜欢折磨人……”
“这是什么奇怪的误解,还有我在你的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大概还是有点可怕的形象吧?毕维斯在心里默默说道的同时把尸体翻了一个身。之后他伸出手掀开对方的眼皮并摁摁其腹部:“真奇怪,这个女人没有眼球啊,而且身体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没有死人该有的味道,反而有很重的油脂和水蛭味?为了不让其他感官影响到自己,所以德斯坦在闭上眼睛的同时,用双手捂住了耳朵隔绝了周围的声音,之后她嗅到了尸体身上不同寻常的味道。
暂时搁置了尸体调查的毕维斯拿出了很久没添过新墨水的日记,然后翻到新的一页并抿了抿笔尖:“话说回来,萨库若看见的怪物到底是什么呢?我可得想个有标志性的名字。”
“你在干什么呢?”德斯坦开始拿匕首解剖尸体。
“我发现日记里面的内容并没有像过去一样,写上去不久之后就会因为纸张不足而消失。现在日记在不断积累页数,而且每天都有新的线索出现。我在想是不是因为这里的空间带来的变化,不过这也太奇怪了……”
对于毕维斯家族中流传的魔器并不了解,所以德斯坦选择拒绝听毕维斯进一步的解释:“虽然听不太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你加油就行!我来看看尸体的情况,你离远点儿写日记别影响我。”
“行。”
就这样开始各干各的事的两人不再交谈,而瞬间安静的房间内只剩下呼吸声和德斯坦暴力解剖尸体时血肉撕裂和骨骼被折断的声响。
“和之前看见的尸体不一样啊……”在把尸体的副本剖开以后,德斯坦发现这个人的内脏还在,只不过在胃、心脏和肠子上有许多不自然的肉瘤,于是她用匕首挑破肉瘤,结果发现里面包裹着粘液和蛞蝓一样半透明的幼虫:“寄生虫?”
“什么寄生虫?”毕维斯正在思考怎么把这段时间的经历简单概括下来,于是他只是压着羽毛笔问而没回头。
德斯坦小心地用匕首尖挑起一团鼻涕似的幼虫,然后端详了很久以后才说道:“大概是鼻涕虫。”
鼻涕虫……这个地方有什么都已经不奇怪了。终于把怪物名字定下来的毕维斯舒展眉头,之后他自然而然地回头看向神色复杂的德斯坦:“从哪儿来……不对,尸体上有鼻涕虫?而且寄生虫和鼻涕虫有什么关系?”
一把把匕首上的虫尸甩掉以后,德斯坦便站起来开始反驳:“我是说这个寄生虫长得像鼻涕虫,又没说它就是鼻涕虫,还有你为什么没把门关好?”说到这,她忽然指向对面的半掩的门。
“在这种地方我怎么敢不关门……”心中忽然一沉的毕维斯猛地回头,结果真的看见了打开了的门:“啊,应该是被风吹开的吧?”
“我用剑从里面把门锁上了的,你这个玩笑开得可真冷。”德斯坦在尸体的衣服上抹干净手和匕首以后便立刻朝门口走过去,然后她注意到门上被某种液体腐蚀过后留下的痕迹,而被当成门锁的剑则被放在墙边,似乎它在被腐蚀断裂成两截的瞬间被某人接住了,所以才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德斯坦在用脚尖踢了一下断剑以后半跪在地上,随即她闻到了油脂混合着昆虫特有气息的古怪味道,而且这味道非常浓郁,就像是漂浮在周围静止不动一般。
“啧。”意识到不太对劲的德斯坦在额角流下冷汗的同时转过身,然后她举起左手握拳做了一个有情况的手势。于是注意着德斯坦动作的毕维斯立刻开始收拾物品,随即两个人便一前一后离开了房间。
在走出门之后,德斯坦和毕维斯便开始直接向着走廊的另一头狂奔起来,而在他们身后响起了无数类似于湿润的赤脚拍打地面的啪嗒声和腐蚀带来的嘶嘶声。
“德斯坦,我们去之前的那个房间!”深知回头就会放慢速度的毕维斯对身边逐渐跑得比自己更快的德斯坦,之后他单手扶墙瞬间拐弯来到了另一侧走廊:“我有个想法。”
“好。”德斯坦在点头同时一把攥住了毕维斯的手,然后拉着这个慢吞吞的家伙加快速度向前狂奔,而很快他们就回到了之前那个画廊。
“你想怎么做?”德斯坦一边侧耳倾听身后的动静,一边看着拿出小刀划破手掌的毕维斯。随即她看着对方垂下滴血的手走进门内,然后又从门里钻出来包扎手:“好了,希望那些怪物还没聪明到可以识破这个诱饵。德斯坦,你过来一点儿。”
“你确定这个能行?既然那些家伙能用那种方法把门打开,那么可能它们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德斯坦说着走了过去,而毕维斯则是掏出了一把干花和盐撒在地上,同时他低声念了句什么。
在一瞬间,无形的魔力薄膜以毕维斯的右脚为中心缓缓出现并扩大,之后那些被他撒在地上的干花和盐粒顺着薄膜边缘向上移动,然后均匀地分布在了其表面。
“这是魔法啊,你们魔术师不是不能学这些吗?”德斯坦敏锐察觉到毕维斯张开结界以后,某些东西就被彻底隔绝开了,不过更令她在意的是毕维斯居然会魔法——这两个虽然本源相似,但说到底也还是不同的东西。
“母亲她有矮人的血统,虽然已经很稀薄了,但是还是能让我看见妖精。”在吐露出隐藏多年的秘密后,毕维斯感觉到心情舒服了许多。其实这件事他只告诉过几个人,因为在教国内看得见妖精的人也几乎等同于异端,所以就算是魔术师也不能轻易将这种事情告诉他人。
就在毕维斯布置好结界后不久,那些一直如影随形的脚步声终于近了,而屏气凝神的两个人注意到空无一物的走廊上空气隐隐扭曲,而地上则是出现了无数形状诡异且带着粘液的脚印。
伴随着魂导科技的进步,斗罗大陆上的人类征服了海洋,又发现了两块大陆。魂兽也随着人类魂师的猎杀走向灭亡,沉睡无数年的魂兽之王在星斗大森林最后的净土苏醒,它要...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千万年前,李七夜栽下一株翠竹。八百万年前,李七夜养了一条鲤鱼。五百万年前,李七夜收养一个小女孩。今天,李七夜一觉醒来,翠竹修练成神灵,鲤鱼化作金龙,小女孩成为九界女帝。这是一个养成的故事,一个不死的人族小子养成了妖神养成了仙兽养成了女帝的故事。...
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