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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快乐。”他理了理我凌乱的发丝,印上一吻,“早知你脱了衣服这么诱人,我一定不会等到今天。”
“早知你脱了衣服这么禽兽,我一定不会让你有机可乘。”
他挑挑眉,抿嘴一笑,握住我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
掌心下,是他火热而沉重的心跳。
两块手表指针的跳动节拍完全同步,分毫不差。
在日光的映射下,表扣上的名字熠熠生辉:
宸。
丫头。
“你的表扣上为什么要刻上‘丫头’?你怎么不刻我的名字?”虽然我觉得“丫头”两个字看上去那么温暖,但“冰”字与“宸”字更搭一点。
“万一哪天我换了女朋友,还要把你的名字磨掉,换成下一任的,多麻烦。”他云淡风轻地告诉我,“‘丫头’好,千篇一律,什么时候都不必换……”
我累得实在没力气了,哪怕有一点点,我都要用电饭锅砸他的头。所幸我的舌头还有点力气,所以我用和他一样云淡风轻的口吻称赞他:“师兄,你太有远见了。你一定要把我这块表一任一任传下去,假如她们不嫌弃这是个N手货。”
他悠悠地叹息一声,伸手捏捏我的脸颊:“你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
“……”
硬有什么用,还不是让人家煮熟了!
“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许多叫‘冰’的女孩,但我的‘丫头’只有一个,独一无二。”
……
我和叶正宸在一起的日子里,辉煌的“正”字画了满墙,笑声和泪水倾注满屋,而真正肉麻的话,他只在这一天,说过这一句。我每次回味时,都会被感动。
我正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他随即来了句特煞风景的对白:“丫头,我饿了。”
我真想拿面条勒死他。
忍着浑身酸痛下床,我披上睡衣钻进浴室,洗完澡出来,从冰箱里翻出前几天买的烤蛋糕的用料,谨慎地按照说明书上的步骤做了一块小蛋糕。
蛋糕烤好后,我又从抽屉里找出某日逛百元店“顺便”拿的一包生日蜡烛。
叶正宸洗完澡出来,我正忙着搅奶油,他从背后抱住我,深吸一口蛋糕的奶香。
“丫头,三年之后,嫁给我做老婆吧。”他半真半假地说。
我的心陡然一颤。三年之后,他就能恢复自由,这句话算是承诺吗?为什么叶正宸的承诺听上去那么虚无缥缈?
我害怕失望,所以不敢让自己有任何期望,只能装作满不在乎地白他一眼:“想娶我当老婆的人多了,排队去。”
“别吹了。二十三岁还是处女,也就我不嫌弃你……”
“你!”我的脸红透了。
他又得意了。
他拉着我的食指摸了一下奶油,伸进他的嘴里,用舌头缠着我的手指,慢慢吮尽奶油。
“好甜。”他贴近我,含糊地说,“我想把它涂遍你的全身……”
酥麻从指尖迅速传遍全身,我的脸更红了。
他就一个披着色狼外衣的禽兽,鉴定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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