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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浩重新拿起毛笔,在本来要写戏文的白纸上写下一个字:“事!”
唐寅站起身看了一眼,不解地问道:“何意?”
朱浩道:“敢问陆先生,如今兴王府,相对重要的事共有几件?”
这是个既不简单却也不复杂的问题。
唐寅在王府已有些时日,最近更是承担起兴王左右手的职责,若是连王府中有什么重要事都不知的话,那他这个幕僚白当了。
“事呢主要有三。”
唐寅稍微整理了一下措辞,“最重要者,莫过于世子教导,以往不觉得,最近兴王屡屡问及,看来殿下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世子课业上。”
朱浩点点头,在白纸上写下:“世子课业。”
唐寅受到启发,继续道:“再下来比较重要的,便是为朝廷纳粮,助陛下西北一战,二千两银子已变换成必要的军需物资,正调运北上。”
朱浩再写:“钱粮。”
“再就是马上要秋收了,租子要早些收上来,但王府无须向朝廷缴纳税赋,粮食会直接存入府库。”
唐寅说完自己的总结,朱浩却没有动笔。
唐寅看过去,眼神中满是疑惑,好似在问,你怎么不写?
朱浩用毛笔的另一头指了指“钱粮”二字,意思说秋粮入库也包涵在两个字中。
唐寅突然苦笑:“朱浩,你到底搞什么?你不会认为,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兴王对我隐瞒,没有如实相告?”
朱浩摊摊手:“陆先生,说三件事的是你,我只记了两件,你就认为我漏记了?王府大事要分几件来说,有那么重要?心里清楚不就行了?”
唐寅感觉很无语。
“那你看来,还有何事?”唐寅直接问道。
朱浩在纸上写下三个字“袁宗皋”。
唐寅一怔。
这也算大事?
朱浩道:“王府上下都在准备迎接袁长史归来,还特意筹备接风仪式和宴会,难道这不算大事?”
唐寅差点想拂袖离开。
跟朱浩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事,让他感觉很无力。
“那你到底想说啥?你不会是想让我从中挑一件出来,跟袁宗皋对着干,试着把他赶出兴王府,从此后兴王对我言听计从吧?”
唐寅气恼之下,干脆把心中真实想法一秃噜全说出来。
直接得令人发指
朱浩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像在说,恭喜你答对了。
唐寅到底有涵养,他算是看出来了,朱浩好像胸有成竹,那只能说明自己太过着急,要对付袁宗皋,不就是要从王府之事上着手?自己不仔细从王府正在或即将发生的大事中寻找突破口,难道还要从王府外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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