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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钱老三说在汉中客栈见过自己,天赐咬牙暗恨,已经察觉异常。
北方大帝杨言忠瞅着天赐异样神情,冷冷道:“圣童,你承不承认四月初五曾去过汉中,住过福来客栈?”
“我没去过汉中,也没住过什么福来客栈。”天赐斩钉截铁道,“老汉年迈,或许看错了。请问老汉,你见过我几次,都是什么时候?”
“一次,”钱老三慢悠悠道,“当时客官一身白衣,包了客栈,付了定金,是老朽命小厮领你上的楼。只是客官没有结账就半夜溜了,所以老朽只见过客官一面。说起来,客官还欠老朽两百文钱呢!”
杨言忠冷晒道:“圣童还不承认?由于走得匆忙,你的包袱落在了福来客栈,里面有一套黑衣和一些熏香、毒丸。”他边说边打开旁边石台上包裹,里面果然有黑衣、熏香和一些毒药瓶。
天赐面色阴寒道:“这些不是我的东西,我也从来没有去过汉中,更没有见过这位老汉。”
“哼!”杨言忠冷笑道,“圣童不承认也无妨,请朝天关猎户全六郎说说当日发生了什么事。”
全六郎背着一个皮制佩囊疾步上前,恭敬道:“当时我出关上山打猎,刚出关就险些被一人撞倒。那人一身白,骑着高大骏马,拿着一柄利剑,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我记得那时是凌晨寅正初,我常常那个时候出关查看山上陷阱有没有逮到猎物。我看到他险些被颠下马,又很急的样子,就骂了他一句,没有跟他计较。”
“你是怎么骂得?他是如何回的?”杨言忠急道。
全六郎迟疑道:“我骂他有没有长眼,还骂了几句脏话,那人既没有赔礼道歉,也没有下马,只是瞪了我一眼,接着骑马跑了。不过,由于走得太急,他落下了一样东西:铁钩绳索。”边说边从佩囊中掏出一捆铁钩麻绳索,放在石台上。
“你仔细看看,”杨言忠指着东面天赐道,“那人像不像那日撞倒你的人?”
全六郎呆呆凝望,急道:“是……是……就是他!”
“圣童,”杨言忠似笑非笑道,“你可承认四月初六凌晨见过此人?”
天赐冷眼一瞥全六郎道:“我不认识你,压根也没见过。何况凌晨寅时,夜色昏暗,你怎么敢确定那人就是我?说不定是你睡意未醒,没有看清。我劝你看仔细了,不要含血喷人!”
全六郎大惊失色,挠头不语。
“哼!”杨言忠不屑一笑道,“圣童这是打算威胁他吗?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史文秀,你来说说四月初六傍晚发生了什么事。”
“是,”史文秀捧着剑盒,战战兢兢道,“妾身的店铺当时已经关门,突然有人疯狂敲门,接着一个白衣男子闯了进来。他样貌清俊,手里又提着一柄长剑,我当时心里有些怵,都不敢直视他。”
“史文秀,”杨言忠指着天赐道,“你抬头看看,此人是不是那个白衣男子?”
史文秀凝眸望去,不禁娇躯一颤,又低眉道:“是,正是那人。那日见天色已晚,妾身便早早关了门,没想到还有人上门做生意。”
“然后呢?”杨言忠急道,“他说了什么?又买了什么?”
“他话很少,只说要买一套夜行衣,等着急用!”史文秀慢悠悠道,“当时他故意压低声音,我听得不是很仔细,加上心情紧张,就没有多问。不过,由于店铺已关,夜行衣又在后院,妾身便领着客官去店后取。后来客官问有没有后门,又要求从后门出去,结果就把剑落在了铺里。”她边说边将剑匣放在石台上,轻轻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柄长剑,剑鞘上面布满龙纹,古色古香。
杨言忠亲手将长剑送到天赐面前,神色玩味道:“圣童可识得此剑?”
从杨言忠将剑从剑匣中捧出那刻起,天赐已经暗暗心惊。回想当初在神龙教遭黑影偷袭时的情形,他面色凝重,幽幽道:“识得,这是我的佩剑!不过,当日落在了神龙教……”
没等他话说完,杨言忠急道:“圣童不必多说!既然圣童承认佩剑是你的,那你可承认去过锦绣布庄?”
“我没有,”天赐语气冷漠道,“我从来不知道什么锦绣布庄,更不认识史文秀。我已经说过,这把佩剑早就下落不明。当年我被人暗杀,宝剑就不知所踪。估计有人捡了宝剑,易容成我的模样,利用我的名号杀了张老前辈,并留下了一行血字。如果我所料不错,那血字也是他人伪造的,根本不是我的字迹!”
“圣童错了,”杨言忠取来血迹仿本,冷漠道,“我们已经对照过圣童的字迹,字字不差,都是圣童笔迹。现场不仅有物证,更有人证。”他指着身后道童道:“他就是张老前辈的侍童,姓仇,名唤紫童。紫童,你来说说当夜发生了什么事。”
仇紫童怒目瞪着天赐,恨恨道:“当时是子时,按照惯例要给太师祖宫灯添油。当我走到上清宫外时,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响声,我赶紧丢下油灯跑入殿里,就看到整个殿里一片血红,一个黑衣人正偷袭太师祖。那黑衣人见我进殿,突然冲我打出一掌,要不是太师祖及时拦下,我早就死了。不过太师祖为了救我,也被黑衣人打伤了。”他说着说着泪眼汪汪,小手不住抹眼泪。
杨言忠拍了拍他肩膀,宽慰道:“紫童,你想不想替你太师祖报仇?”
“想!”紫童斩钉截铁道。
“好,”杨言忠喜道,“那就把黑衣人的话一五一十说给众人听!”
“是,”紫童怒视着天赐,将当日的情形细细描述给众人听,最后泪眼婆娑道,“等我醒来时,太师祖已经被他逼死。他用太师祖的血写了几句话……”
“是不是这首诗,”杨言忠捏着信笺道,“梅魂叩上清,案审窦娥灵;洗雪白绢染,冤申四海惊?”
“就是!”紫童愤怒道。
“圣童,”杨言忠怒目虎视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当然有!”天赐飘然起身道,“虽然人证物证都在,但我没有杀害张老前辈的动机!”
“你当然有!”杨言忠急道,“紫童的话说得清清楚楚,你对张老前辈说要为梅园血案报仇。这首诗也是你留下的,诗中多次提到‘梅魂’‘洗雪’‘冤申’,很明显你是为报仇而来,是为梅园案才痛下杀手,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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