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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江河岸边不远的一个农家院子里,太阳暖洋洋的晒着,院子里人声鼎沸,几张八仙桌上坐满了人,打牌的和围观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挤在一起,树上绑着的高音喇叭里正欢快的唱着邓丽君的歌。
大门口的一张桌子上,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正在聚精会神的写对联,两三个老头坐在一边说笑着,几个妇女蹲在院子的一角,一边打闹一边洗着碗,厨房里一片热火朝天,灶里的火烧得旺旺的,主厨的正给几个帮手安排着工作。
院子外面的路上,一些人正在赶来,有的人扛着桌子,有的人背着反着光的碗,一个半大孩子抱着一个大蒸笼,嘻嘻哈哈的跟在后面。
几个两三岁的小孩,为抢一根没什么肉的骨头,在一边追逐着,一只黄狗流着口水也蹦蹦跳跳的跟在后面,两只正在觅食的老母鸡被吓得扑哧扑哧飞了起来,正好落在写对联的桌子上,一碗墨汁溅了几个老头一脸,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在闹哄哄的人群中,有一个身高只有一米六五,体重却超过两百斤的半百老头,走起路来就像是一个大皮球在地上滚动一样,活脱脱一个土财主样儿,他就是今天的主人王进财。
他看着随礼的人掏出一张张的大红票子,高兴得时不时的用手摸一摸已经秃成地中海的脑袋,左眼因为面部神经问题还时不时猛眨几下,脸上的肥肉激动得挤成了一团,连眼睛都看不见了。
在院子一边的厢房里面,一排又高又大的坛子摆在墙边,坛子上写着大大的酒字,房间里面烟雾缭绕,一股浓浓的酒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正面无表情的在里面忙活着,虽然在羽绒服外面加了一件宽松的工作装,但也掩饰不住她那极致的身材,即使是一脸的冰霜,但她那几近妖媚的面容,让人看了也会觉得如身处阳春三月般的温暖。
王进财滚动着他那圆滚滚的身子挤进厢房里,对那个冷冰冰的女孩说道:“静萍呀,今天家里整酒,你就出来帮帮爸爸张罗张罗嘛,别一天都钻里这里面不出去。”
那个女孩正是王进财的女儿王静萍,他两人站在一起,不认识的人打死也不相信他们是父女,差得太多了,甚至村里有人说王静萍根本就不是王进财的亲生女儿,为此王进财没少和他老婆吵架。
王静萍一边给酒糟发酵,一边说道:“爸,你整酒我不干涉你,但是我也不会出去帮忙,我这里正忙着呢。”
王进财说道:“有你这么当女儿的吗?家里整酒,我这独生女儿却连面都不露,你让人家怎么说我呀?”
王静萍说道:“爸,你整酒我压根就不同意,你不是上个月才整酒吗,这个月又整,也不怕人家背地里骂你。”
王进财说道:“我看谁敢骂我?”
王静萍说道:“别人我不知道,但张家指不定怎么说你呢?”
王进财轻蔑的一笑,说道:“你说张电杆?他要说就让他说去吧,这么多年了,哪次他没有在背后说我,能让我少块肉呀?”
王静萍依旧冷冰冰的说道:“反正人家在背后议论的是你,丢不了我的人。”
王进财说道:“你这姑娘说什么话呢,你不是我女儿呀?也不知道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个女儿,你看看你,一天冷着个脸,像是全世界的人都欠你钱似的,也不知道以后谁会要你?”
王静萍淡淡的说道:“没人要更好,没男人我不一样过得很好吗?”
王进财一甩手说道:“气死我了。”然后艰难的挤出了门去。
大门口的桌子上,写对联的老头一边龙飞凤舞的写着字,一边说道:“王进财今天修坟拜台整酒,据说是他老爹给他托梦了,你们知道吗?”
旁边一个老头说道:“听说了,他老爹还特的嘱咐要整一场酒,哈哈,也亏他能想出这个主意来。”
另一个老头八卦的说道:“王进财这人不怎么样,他那闺女长得倒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亲生的,惦记着那姑娘的可不少呢,你们看那些小子们,都伸长脖子往屋里看呢。”
边上一个老头转头看了看院子里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年轻小伙子们,压低声音说道:“你们知道吗,张大能家那小子放出话来,除非这世上女人死绝了,否则绝不会喜欢上王静萍。”
另一个老头听了笑道:“你是说张明杰呀,依我看,他是吃不了葡萄说葡萄酸。”
写对联那老头笑道:“也是,先别说他张明杰配不配得上王静萍,就是配得上,以他们两家的关系,人家也不可能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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