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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灯夜下,我独自一人坐船舱,船舱里有我杜十娘,在等着我的郎。忽听窗外,有人叫杜十娘,手扶着窗杆四处望,怎不见我的郎。”
“郎君啊,你是不是憋的慌,你要是憋的慌,对我十娘讲,十娘让你放两枪………………”
乌鸦哥是彻底放飞自我,唱的那叫一个自我陶醉。
已经起来忙活着摘菜,洗菜的众人自然对它唱的歌是见怪不怪。
众人也稀奇,也不知这只鸟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洋腔怪调的歌曲,不过说实话,听起来还怪好听的咧!
乌鸦哥每天在门口又唱又跳的,可不少挣银子。大家都把它当财神爷一样的供着。
它唱完以后,看着屋檐上站成一排的黄毛,红毛,蓝毛,绿毛以及小脆筒,还有小脆筒它爹老冰棍。
要说起来这姜还是老的辣,老冰棍笼络了一众亲戚把食为天饭馆包括嵩山书院,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里里外外全都派鸟给监视了起来,有点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监控系统。
余岁欢称之为最强监控系统,还知道了不许不为人知的秘密。
当然了,都不能说。
乌鸦哥仰着头,眼神扫视过众鸟。
“咱们今天就学唱这个歌,大家都练起来。”
“不见我的郎………………”
黄毛学的是最快的,小脆筒和老冰棍两个除了学会我的郎这三个字,其他的就不会了。
毕竟刚刚学会说话才没几天,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余岁欢即使是蒙着头,还是能听到那抑扬顿挫的魔音入耳。
乌鸦哥大清早的唱的这都是些什么淫词艳曲!
算了,时候也不早了,是时候该起床。
忍住,不能生气。
乌鸦哥可是她的财神爷,千万不能生气,人家在门口现场直播,每天都能赚大把的银子。
她起床以后,破天荒的今天没有穿男装,从空间里翻出一套浅绿色的女装。
这料子用的是软云纱,极其清透。穿起来凉快又舒适。
头发也是简单的用一根碧玉簪子挽了起来。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余岁欢自己都羡慕。
不到十六岁的年纪跟花骨朵一样。身形窈窕,一张瓜子脸配上那会勾魂又水汪汪的大眼睛。简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李承瑾今天穿的是一件月白色的长袍,腰带上也有一条淡绿色的纹路,加上腰间挂的那块通透的碧绿色玉佩,跟余岁欢两个人站在一起,真真的是郎才女貌。
两人套好马车,正准备出门,乌鸦哥立马跟了上来。
“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余岁欢心情好,面上带笑,
“好不容易的休息一天,当然去约会了。”
这句话是她在心里跟乌鸦哥说的。
“哎,年轻真是好呀。可怜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一把年纪了,身旁连个知冷知热的鸟都没有。”
“当初咱们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现在有男人了,我还孤家寡人一个,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乌鸦哥还用翅膀拍着自己的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我干爹那么多的属下,你难道就没有一只看上的?你最近不是天天晚上跟它们一起去山中寻找猎物,难道也没有碰上个对眼的,我咋就那么不信呢?!”
对于乌鸦哥的鸟品,余岁欢还是了解的。整个一海王,那对象至少换个十个八个,跟她这里装什么纯情。
“你可以侮辱我这只鸟,但是不能侮辱我的鸟格,我向来洁身自好,又岂会做那种负心之鸟。”
李承瑾虽然听不到一人一鸟在心里交流什么,可他会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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