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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突然多出来的第三场,不比看来是不行了啊,要是就此扭头走掉,明天,心缘堂二位主事人乃缩头乌龟、无胆鼠辈的消息必定传遍大街小巷、网络报刊。
陈梦龙朝那位枯干黑瘦的外国友人问道:“要怎么比?”
旁的人坐下看戏,那位巴桑罗奴大师则上前两步,他的翻译紧跟其后,一个讲暹罗语一个同声翻成华夏语:“我过来的时候顺便在市场里买了一只狗。我们一起对那只狗下降头,同时还要解除对方的降,最后看狗死于谁的降头术,那么谁就胜利……”
说完,他拍拍手,便有集福堂的员工从门外牵了一只竖耳、腿短、个子矮小、毛色黄白相间的柯基犬过来,走到场中。
巴桑罗奴大师转头又朝旁边说了些什么,那个翻译就吩咐服务员把窗帘拉起来一些,大厅的光线立刻暗淡。
柯基犬很敏锐,似乎已经嗅到了危险,不停地挣扎叫唤,奈何被绳子拴住,挣脱不得。
此时孟小芳已经站到陆凡身后,看着可爱的狗狗如此可怜,心疼不已,悄悄拉了拉陆凡的袖子。
陆凡扭头看见孟小芳的俏脸儿上满是乞求的神色,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转而对巴桑罗奴大师说:“我们不会跟你比的。用一只小狗的生命做赌注,这法子实在太残忍了。”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有的赞同,有的则摇头表示扫兴,而巴桑罗奴大师眉头皱了起来,拿一双有如毒蛇般犀利的眼睛盯着陆凡和陈梦龙二人,阴恻恻地说道:“据我所知,你们华夏道士可以用符箓进行诅咒,威力不逊于降头和蛊术。为什么拒绝与我比斗,真的是为了一只狗吗,还是说你没有那个胆子?我此行,就是想与华夏的术法高手较量较量,今天一看,大失所望啊,这么多人,却都是一群只会耍嘴皮子的窝囊废!”
他的话一经翻译出口,立马引起了轩然大波,众人纷纷吵闹议论起来。
不过责骂他的人,倒是占大多数。
好多人都在叫嚷:“陆师傅、陈师傅,跟他比呀,别让那黑炭和尚以为我华夏无人!”
穆海春和李永忠用奇怪的眼神看向贾兰,似乎在问,你这是要闹哪样?
贾兰却丝毫没有什么表示,双手抱胸,好像隔岸观火。
陈梦龙怒了,大喝道:“奥槽,比就比,谁怕谁啊!今天佛爷就让你知道知道大乘佛法和小乘佛法的区别!”
陆凡抬手拦住了他,沉声道:“别冲动,这局还是我来吧。”
也不等他反驳,陆凡便已对巴桑罗奴大师说道:“我接受你的挑战,不过规则需要变更一下——你可以用你的任何方法对这只柯基下降头,而我则负责保证它的生命安全,它死,我输,它活,你输,如何?”
巴桑罗奴大师丑陋的脸上露出笑容,竖起大拇指,说了一句:“ok!”
下一刻,便有人将桌椅板凳移到外围,只留下一张小桌子用来拴狗,中间腾出空地,众人合围。
陆凡和巴桑罗奴大师隔着那只柯基犬相对而立,周围的客人纷纷伸长脖子像一只只大鹅,期待着这难得一见的术法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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