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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她骗了他的情况下,她突然听到榕昀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聂秋欢的心里反而没有半分喜悦。
相反地,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沉重,在她心底开始缓缓蔓延。
聂秋欢心想着,如果时光能倒流的话那该有多好……那样的话,她就会在初见榕昀的那个夜晚,认真地告诉她自己真实的姓名……这样的话,后面的一系列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不会被辞职,不会被昔冷波看中,不会当上榕昀的助理,也……不会看到这样的榕昀。
可聂秋欢苦涩地勾起嘴角后,她还是轻声问向身下的男人,“昀少,你胃还疼吗?”
榕昀从来都知道聂秋欢是个桀骜的女子,现在突然听到她这么关心自己,心里有一丝欣喜的同时,更多的却怀疑……
他以为聂秋欢又要走了,然后他就突然使上了力,抱紧了聂秋欢的纤腰,大手也猛地将聂秋欢的小脑袋死死地扣在他的怀里,声音中有一丝紧张,“你要去哪!我哪都不准你去!”
聂秋欢的眉心颇有些无奈地跳了跳,然后她才像对孩子那样的态度,柔柔地说道,“我哪都不走,我就问问你胃还疼不疼?”
真的吗?
仍旧在怀疑中的榕昀看向聂秋欢的双眼,那里一片莹莹,了无情绪,除了担忧再无其他。
松了一口气,榕昀这才放下了全身的紧张和不安。
然后他就在下一秒才发现,他的胃,似乎没那么疼了……
其实刚刚,他全身上下哪里都疼,胃疼,肩膀疼,就连一颗心,也在疼……疼的他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胃疼一些,还是心疼一些……
可这个蠢女人来了之后,他才发现他全身的疼痛淡了些许,到了最后,他竟然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可能是梦的原因吧,他知道梦里的自己不会有知觉的……不过这样的梦,真的挺好……
聂秋欢见他沉默不语,也不知道榕昀的一系列心路旅程,下意识地以为榕昀是疼的说不出话来,心里一紧,她就将自己的右手轻轻放在了榕昀的左腹下方,一边轻轻揉着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昀少,这里还疼吗?”
榕昀呆愣了一秒后,才蓦然想起平时的聂秋欢不会这么跟自己讲话,他贪恋小腹那里传来柔软的感觉,然后就机械地点了点头,“疼。”
其实他一点都不疼了,他只是想让这样的梦久一点,再久一点……
聂秋欢见他点了点头,然后就轻手轻脚地爬离了榕昀的身体,本想继续帮榕昀揉着他的胃,可她一抬头就看到了榕昀肩膀处那一大块令人触目惊心的血迹。
下一秒,她就松开了放在榕昀身体上的手,一张脸陡地靠近了他受伤的肩膀处。
除了已经干涸的血迹外,那里竟然还有一丝丝新的血迹,聂秋欢也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一个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口!
伤口不大,然而却极深,许是刚刚榕昀动作幅度过大的原因,那里正不断地向外冒着鲜血。
“昀少,你等下,我去去就来。”聂秋欢心一惊,说完就匆匆下了床。
然而榕昀却像是没听到她的后半句话似的,在聂秋欢的身影忽然离开他的视线之后,心脏那里忽然猛地跳动了一下。
下一秒,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疼痛,突然就延着他的血管,然后顺延着他的四肢,缓缓蔓延进他的呼吸。
……
聂秋欢匆匆走出里间后,滑树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发呆,陡地见到聂秋欢一脸的不安,他才惊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快速走到聂秋欢身边,焦急地问道,“聂小姐,昀少怎么了?”
“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你怎么不送他去医院?”聂秋欢紧紧地凝视着滑树的双眼,犀利地质问道。
滑树的眸微微闪了闪,张了几下嘴唇却是什么都没说出口,最后他才低下头躲开了聂秋欢那双锐利的眼,支支吾吾道,“聂小姐,你该知道,榕家的人,并不是想去医院就能去的。”
一番饱含深意的话惊得聂秋欢的心又不可遏制地跳了跳,她这才缓缓收走了目光中的犀利,又轻声说道,“我学过急救知识,你这里有没有药箱,我先帮昀少处理一下。”
滑树一听,连忙惊喜地抬头道,“有有有,聂秋欢请稍等,我这就去拿。”
等到聂秋欢拿到药箱再次赶到里间时,她便看到榕昀正呆呆地望着她。
偌大的床上,榕昀不顾肩膀上伤口的疼痛,失了神般地坐在床上,见到聂秋欢时,那双如死水般沉寂的眼才陡地散发出一阵妖娆华美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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