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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俪!你疯了?!快放开朱玲!”秦悠悠尖叫出声,疯狂拉扯着我,我却纹丝不动,手劲越来越大,扇得朱玲嘴里都出血了。
她们欺负我,该死,厉钧看到她们欺负我了。凭什么?凭什么她们要欺负我?因为我抢了别人的生意?那他们呢?他们就没有抢别人的生意?她们虚伪,自以为是,蛮横粗暴,是的,她们让我更恶心,她们凭什么欺负我,她们是垃圾。
我一边想一边猛揍朱玲,最后还是保安强制性架着我的胳膊拉起来,朱玲撑着地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口血唾沫,然后发了疯似的扑向我,“臭婊子,我要杀了你!”
我一个人坐在大排挡吃夜宵,右脸还是肿的,再加上两个便利贴,路人都是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饿了一天的肚子终于有了点满足感。今早包子都没吃几口,被朱玲那一闹,我在厂里受领导一顿痛批,而朱玲早靠在厂长怀里委屈地直哭。
厉钧出面说了几句,我才没有被辞退。该感谢他吗?不,多管闲事的男人。我的样子一定很丑,站在吴楚身边,更是鲜明的对比,这件事吴楚为什么也要帮我求情?我跟她很熟吗?
又是个多管闲事的女人。呵,瞧瞧,他们多般配。
忽然间,我听到后面几声嘈杂的尖叫,回头一看,三四个男人手里拿着长长的铁棒子猛往这边跑,后面,二十几个在追,被追的那几个眼看就要被包围,扭头就开始掀翻周围的桌子板凳。他们一身的血,衣服都被扯烂了,跑到我这边时,我清晰看到一个男人的左眼都被打瞎了,鲜血直流,却仍在奋力逃亡。
几个人堵着他的去处,铁棍随之落下,大排档乱成一团,路人躲得远远的,大排档老板一脸心疼又害怕地缩在备货箱后面。
我赶紧从位置上逃出来,转身就跑,可是刚跑出帐篷就给拦了回来。
“喂,跑什么跑?”东子看看我,又看看我的后面的战况,说道,“程俪,你怎么成土豹子了?该不会是被他们手误打的吧?”
东子,镇上的混混,常在东街收保护费,我有一次没交够钱,被他免费上了一次,那是我迄今为止最痛苦的一次。东子有变态倾向,做爱时,喜欢用烟头烫女人的皮肤,女人叫得越惨,他越兴奋。
我一听,使劲摇头。不管怎样,我真的不想再跟东子有任何瓜葛,真的一点都不想。
“晟哥来了!”
“晟哥来了!”
……
忽然好几声招呼传来,所有打斗的场面都静了下来,东子冷下脸,赶紧走到帐篷外,迎接从车里出来的男人。
那几个血淋淋的逃亡者统统跪成一排,身后是二十几个热血青年,肩上扛着铁棍,棍上都是血,他们的表情却是严肃的,“晟哥!”
我一回头,目光跌进黑暗的世界里。
他很高大,穿着黑色的衬衣,整洁干净。他的头发没有染过,黑亮凌乱。与东子这种混混截然不同,他浑身都散发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危险,目光犀利而冰冷。
“晟哥,第一次来莱城吧?我给你介绍一下咱们当地的站街女,程俪。”东子笑着介绍我。
陆延晟没有说话,他直径走到那几个逃亡者跟前,低低说了句话:“从北京逃到这里,你们不累吗?不如我送你们一程。”
“晟哥,我们错了!”
“晟哥,饶我们一命吧!”
……
我想走,眼神示意东子,他却偷偷瞪了瞪我,凑到我耳边说,“去给我找个干净的雏,晟哥要是满意,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皱眉说:“东哥,我……”
“你要是敢不听我话,下个月保护费翻倍!”
在一阵阵凄惨的叫声中,我离开了大排档,往厂区方向跑。我不敢回头看,那种场面太血腥了,跪着的逃亡者被揍的头破血流,倒在血泊中不知是死是活。
我心里很恐慌,我害怕东子说到做到,若是以后保护费翻倍,我得接多少客才能勉强维持生计?
我跌跌撞撞跑进厂区,夜班的人刚上班,陆陆续续往各自的厂房走,我找了很久,才找到柳倾。
她正在A号厂房换工作服,瞧见我进来吓了一大跳,缓过神后意外的说道,“程俪,你脸怎么了?”
柳倾今天是夜班,所以对于早上的事可能还不知道,我来不及解释,问她:“你不是一直想把第一次卖个高价吗?现在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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