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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痕如阑干,她的身体渐渐变得单薄,渐渐透明。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四梳银笋尽标齐……”
她的歌声徘徊不散,哀怨凄凉,殷朔只觉浑身如坠冰窟,有人在他耳边嘈杂起来。
他豁然睁开眼,这才发现一切是场梦,不知是他心生歉疚梦到了丹阳公主,还是丹阳公主的魂魄牵挂入梦来……
下属站在榻边,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大公子,您做噩梦了吗?”
相府如今早已凋零,当初他匆忙之下带走的心腹之人也不多,如今还能说上几句心里话的,也只有眼前这个叫江辉的奴才了。
“我梦见长公主了。”
江辉犹豫片刻,半晌才道:“您说的是哪位长公主?”
是镇江长公主,还是丹阳长公主?
殷朔失声而笑,“自然不是玉扶,她早就不是东灵的镇江长公主了,而是堂堂北璃女君。我说的是……丹阳公主。梦到她临死前一直唱的那首梳头歌,她唱到嗓子都哑了也不肯停,今日我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那不单单是一首梳头歌,更是丹阳公主终其一生追求的幸福。
可惜,她至死都没有得到。
江辉顿了顿,“咱们离开相府的时候太过匆忙,实在没办法带走丹阳公主。老爷病逝,小姐远走他乡,大公子是殷家唯一的希望。谁知道她那么想不开,知道大公子要独自逃离后便服毒自尽了。”
“你说她为什么自尽?”
江辉一愣,“大约是因为深爱大公子,觉得大公子离开以后,她也没有独自活下去的乐趣了吧……”
殷朔失笑,“那你还不够了解我,也不够了解她。”
江辉沉默了。
他的确不够了解殷朔,也不是一直跟在殷朔身边伺候的心腹,他的心腹早在帝都被那个大理寺卿裴正收押审问了。
眼看裴正是个颇有手段的人,精通各种刑讯技巧,殷朔眼看无计可施,这才铤而走险决定诈死离开。
他最后的一批心腹,不是为了掩护他逃离留在府里,就是在逃亡路上为了保护他而死,最后只剩了江辉还算可用。
——对了,那个假冒殷朔尸首、几乎被烧成焦炭的人,更是他最信任的心腹。
好一会儿,殷朔不问自答:“他自尽是因为她知道,我走之后绝不会容她苟活。当初她连玉扶躲在那么隐秘的箱子里都能看得出来,何况是一具并不十分相像的焦尸呢?”
“可是……”
可是您明明知道,她是这天底下唯一不会出卖您的人。
这话只在江辉脑子里一过,他并没有说出来,说出来只会让殷朔更加觉得他这个属下不够了解自己。
他其实是了解的——
在殷朔这样的人心中,只有死人才不会出卖自己。
殷朔给自己倒了一盏茶,桌上的茶壶早已冰凉也没人换,好在他在军中已经习惯了自己动手。一盏冷茶下肚,他的精神恢复了许多。
“对了,你方才进来有什么事?”
江辉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干嘛的,他拱手道:“大公子,又出事了。那起蛮人把附近的村庄洗劫一空,拿东西就罢了,还要强抢民女,闹得鸡飞狗跳。听说今日又死了不少人,您看要管管么?”
殷朔是不好女色之人,却知道许多男人都有这种毛病,从前老实巴交的男人一朝翻身,这种毛病会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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