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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瀚宇站在窗帘前,皱起了眉,五官立体轮廓上蒙上了一层寡淡的寒意。
他们十分熟络的样子,刺得他的眼生疼,心里也生疼。
"严总,既然你没事了,时间也很晚了,那我和清竹就先走了。"他走上前来握住了木清竹的手,声音有些生硬。
"好,那就劳烦你帮我把小鱼儿送回宿舍了。"严肃笑笑,主动地说道。
这几天阮瀚宇与木清竹早就住在一起了,他很敏感,早就知道了,但他故意这样说着。
阮瀚宇脸上抽搐了下,不动声色地用手搂着木清竹的腰,温和地说道:"老婆,严总不是三岁小孩了,他知道分寸的,我们先回家吧。"
他故意把回家二字咬得很重,然后拖了木清竹的手走了出来。
"如果有什么不舒服,随时给我打电话。"木清竹本还想叮嘱下严肃几句,却因为被阮瀚宇拖走了,只得这样回头说道。
"嗯。"严肃冲她微微一笑。
阮瀚宇脸上一滞,脚步飞快,仿佛这里有毒般,快速带着木清竹离开了。
车子在街道上疾驶着,木清竹开着车,心情复杂,没有说话,阮瀚宇也失去了以往的诙谐幽默,绷着脸,似乎在生着闷气。
木清竹感到车里的空气实在太过憋气,就打开了车窗,又冷又干的夜风吹进来,头脑清醒了不少。
"你就那么担心他吗,从听到他喝醉起,你就心急如焚,现在离开了,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担心过呢?"阮瀚宇的声音生硬夹着愤懑与委屈,酸不溜秋的。
木清竹嘴角撇了下,从后视镜里深深看了他一眼,嘴角动了下,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直到从车子里出来,阮瀚宇紧握住她的手,这才感觉到心里的气稍微顺了下。
回到总统套房后,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坐在沙发上,也不去冼簌。
木清竹催他,他就全部赖在她的头上,包括冼脸,冼手,换衣,洗澡……自称眼睛看不见,全部都要木清竹服伺他。
这个时候的阮瀚宇真的像个小孩子,很委屈,很任性。
木清竹嘴角翕合了下,眼睛望向头顶华丽的吊顶灯,吸了口气,垂眸,在他面前蹲下来,小手伸过去捉住了他的手,温言浅语:"我对严肃,很愧疚……"
这是真的,在斯里兰诺,在欧洲,她失去了一切记忆,甚至不知从什么地方来查找自己的身世,孤苦无依,是严肃陪着她,让她感到了安全感,而且他用心对她好,看着他因她难受,她怎么能做到无动于衷呢?
阮瀚宇闭上了眼睛,松了口气,心里泛着隐隐的疼。
这一刻,他真切地感受到了她内心的痛苦与不安。
他伸出手来搂紧了她塞进自已的怀里,像要把她嵌入进自己的身体里般:"对不起,清竹,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苦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你陷入这样两难的境地中了。"
有眼泪从木清竹的嘴角里悄然滑落。
阮瀚宇抱着她朝着床上走去。
他激烈地吻着她,爱着她,直到进入到了她的身子里,渐渐与她水乳交融在一起,他的心才安定了下来,才感觉到了拥有她的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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