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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入衣襟觉得不妥,怕弄丢了,最后又收进了储物戒,跟之前的玉佩放在了一处。
心魔做完这些就满意了,求而不得也算是暂时得到了,慢慢被压制下去,墨宴理智回笼,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双腿一抖。
我对柳折枝……这……这算不算用强了?
他说不让两个一起的,我硬是给……我……
那混账的过程墨宴都不敢回忆,他可是记得两人头一回双修,事后柳折枝都要阉了他了。
“你……我没……本尊……本尊行事,向来不拘小节。”
他支支吾吾试图给自己找个借口,嘴上说的好像挺硬气,动作却怂得不能再怂,又是给放清洁术又是给穿衣服,自己赤裸着上身后背全是被抓出的红痕都无暇理会。
柳折枝抬了抬手,想给他邦邦两下,奈何实在是没力气,只能斜睨了他一眼。
只这有气无力的一眼便够了,墨宴手都有点颤,若不是还有魔尊墨宴的身份撑着,此时是蛇蛇他都能直接给跪了。
因为他想起了更多之前的事。
他好像……好像以为柳折枝是幻象,说怕柳折枝嫌脏不要他,要给柳折枝守身如玉来着。
还拿苍生和正道威胁,暴露了要强抢柳折枝做魔后的意图,柳折枝全听到了,这还有救吗?
都不光是丢人了,这要是柳折枝跟他算账,他脑袋被敲漏都难算清吧……
看似是抱着柳折枝等着怀中的人平复呼吸,实际上墨宴把自己埋哪都想的差不多了。
要不我就再切换一下身份?我先变回蛇蛇保命,然后再……
他刚有这个想法,耳边突然传来一句话,“可曾知……”
“知错知错,知道错了。”都不等柳折枝说完,他认错认得那叫一个快。
柳折枝口中的话顿了顿,目光扫向周围,发现没了那些离谱的幻象才放心,“我是问,可曾压制好了心魔?”
墨宴:“……”
不是,他不是问我知不知错吗?!
他娘的!那老子刚才都说了什么啊!
“嗯?”他不回答,柳折枝又问了一声。
“压制好了。”墨宴盯着他的表情回了一句,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有没有生气。
依旧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好像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依旧是那高高在上的正道仙君,一点不像经受过云雨浇灌。
双修时娇媚勾人魂,事后便又是那高不可攀的神仙,墨宴看得实在是移不开眼。
分明刚双修过,却还想上去亲一口。
他娘的!老子是什么色中饿鬼转世吗?怎么遇上柳折枝就……真是没出息!
墨宴暗暗唾弃自己,心中努力盘算如何解释一番方才的事,顺便认个错,还得找回些颜面。
他这要求可太高了,以他见了柳折枝就想不到旁人的脑子,根本想不出十全十美的法子,最后只能破罐子破摔,硬着头皮去问。
“就是……魔后的事……还能商量商量吗?”
柳折枝眼都没抬,“魔尊行事,何须与我商议。”
完了!真给得罪了!
墨宴彻底慌了,情急之下疯狂甩锅,“你也知道,心魔这玩意他本来就难控制,我还是魔族,魔族的心魔更混账,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跑出来,我一直努力压着他呢!”
“自古情之一字便是无数修士的劫难。”柳折枝嗓音悠远,似是开导他,又似是感慨,“若想摒弃心魔,那便收了心,莫要再心悦于我便是了。”
“对对对,你说的对,我收了心,不心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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