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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举环顾四周的人,扬声道:“若想活命,今日之事你们权当没有看见,否则传到胡人耳中,小心惹祸上身。”
过路之人纷纷赶着离开这个危险之地,老板叫了几个当地人处理尸体。
“大小姐,我们赶路吗?”
“等一下!你随我来。”
柳衿心中疑惑,还是跟着凤举进到了茶寮的内屋。
“将外衫脱下来。”
“嗯?”柳衿愣住了,俊俏的脸上有些不自在。
凤举扫了眼他的肩头,玄色的衣衫即使流血了也不甚明显,可凤举方才视线一直都追随着柳衿,自然是看到了。
“属下无碍。”柳衿瓮声道。
“你带伤药了吗?”
“嗯!”习武之人,他大多时候都会随身备着伤药。
“那便好,将衣服脱下来。”
柳衿还要拒绝,凤举淡淡地看着他:“我这一路上皆要赖你保护,你若是身上带伤,如何护我?”
“这点小伤……”
可触及凤举如水却坚定的目光,柳衿果断住了口,默默解开了衣衫。
“你的衣襟上为何都绣着柳叶?”
柳衿的动作顿了顿。
“你若不愿说便罢了。”
之后,柳衿只是很安静地解着衣衫,待他脱下一侧衣衫,肩头一片血红。
“别动!”
凤举查看了一下,与她所想的差不多,当时柳衿躲避飞快,那弯刀造成的伤害有限,伤口并不是很深。
恰好此时老板回来了,凤举要了些清水和干净的布条。
“额,不!”柳衿避了开:“不敢有劳大小姐,还是属下自己来吧!”
“坐下!”凤举语气轻淡,不容置疑。
她的动作很轻,柔软的指尖擦过肩头的皮肤,柳衿心头划过一丝丝异样的感觉,酥酥软软的,可浑身的肌肉却情不自禁地紧绷了起来。
“药呢?”凤举问道。
柳衿闷不做声地将一瓶药递了过去。
凤举终于小心翼翼地清理完伤口的血,将药粉一点点洒在伤口上。
柳衿局促得不知该将视线放在何处,最终落在了自己垂在腿边的腰带上。
玄色的腰带,没有繁复的花纹,只有一片青绿色的柳叶,眼神变得有些恍惚。
他的衣襟上为何要绣着柳叶呢?
曾经也有其他人问过这个问题,但他从未回答过,尤其今日问他这个问题的还是凤举,他更不愿意回答。
可是……
“你这伤还能策马吗?”耳边一句关切的询问传来。
清凉柔滑的发丝从他结实的手臂上滑落,动摇了他的坚持和……怨恨。
是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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