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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浅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自己山林中的小木屋内。
身下是硬梆梆的床板,散发着木头的清香,薄薄的被褥,依旧是她所熟悉的味道。
就连墙角的蜘蛛网,还是那么稀疏,一只小蜘蛛在上面忙忙碌碌,似乎永远也织不完。
周围静静的,偶尔听得见外面的鸟鸣。
身上没有半点伤痕,只懒懒的泛痛,她就好像偷懒睡着了,做了个光怪陆离的白日梦。
似乎下一刻,她师父就会暴跳如雷的砸门,催促她赶紧做晚饭。
师父……
陌浅猛的坐起身,翻身下床,连鞋也没来及穿,接连几个踉跄,一把拽开了房门。
小院还是原来的小院,只是大白鹅不见了,而就在小院的一边,一个修长的人影,正负着一只手,低头看她画在地上缺了半边的阵法。
青冠半束,墨发流垂,青衫如烟身如竹,映着傍晚血红残阳,仿佛一副不属于人间的画。
这真的都不是梦,她有师父了!
“师……”
“叫白黎。”
陌浅的话连同脸上的笑容一并卡住了,哪里有师父要徒弟直呼自己名讳的?
“那个……你等等,我去收拾一下。”陌浅忙不迭说完,飞一般冲进了她隔壁的小房间,转而又奔了出来。
跑到井边打了半桶水,跌跌撞撞拎进屋,开始擦洗。
她认为,白黎之所以宁可站在院中暴晒,必定是有什么洁癖,这毕竟是她师父曾用过的房间,桌椅墙角难免存了灰。
她一遍遍擦洗桌椅,直到露出木纹的原色,暗沉沉的沁了水渍。
就连地板,她也是蹲在地上用手仔仔细细的擦,生怕哪里不干净,桌椅脚底占着的位置,也搬开来统统擦干净。
她平日里做惯了这些活,手脚很是利落,小房间渐渐焕然一新,木桌上的油灯也擦得锃亮,添上了新的灯油。
唯独少了被褥,她师父走时,也将被褥一并带走了。
陌浅掏出怀中寥寥几颗碎银子数了数,如果运气好,还够买些布料棉花,能做一床被褥出来。
可买了布料,未来几天买菜的钱怕是不够了。
这几年,她鲜少独自做事,都是她师父带着她东奔西走,看相算命,主持法事自然轮不到她,通常都是打下手。
可就在几天前,她师父不辞而别,只留下一封未署名的信,就与她断绝了关系。
与此同时,还带走了屋里但凡能搬走的东西,包括她几年来攒下的零花碎银。
而如今,她能指望白黎去街上摆摊,给人看相算命赚钱么?
一想到风骨卓绝,仙姿飘渺的白黎要走上街头,手持布幡……
陌浅深深垂下头,拨弄着掌心的碎银,叹了口气,她还是自己想办法赚钱吧。
毕竟此师父不是彼师父了。
“可有时间了?”门外一句淡淡的询问,谦和得令人毛骨悚然。
陌浅忽的转身,手足无措将银子揣回怀中,“那个……师……呃……我已经打扫干净了,师……呃……看还有哪里不妥?”
白黎迈步走进房间,看向那张唯一的木椅,道:“你且坐下,我有话对你说。”
陌浅赶忙小步跑上前坐下,刚一触上座椅,又觉得不妥,忽的站起来道:“还是你坐吧,那个……”
她左右看看,没看见其他可以坐的东西,又尴尬道:“师……呃……你也先别坐,还有点儿湿。”
白黎也没介意,微微低头看着她,道:“你我之间并无师徒缘分,玄门中更讲究随缘则安,强求不得。故我不能收你为徒,你也不能称我为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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