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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出家门的时候,一辆加长的林肯已经在外恭候多时,白童惜诧异的看了孟沛远一眼:“这是?”
孟沛远解释:“是家里的车,过来接我们的。”
当林肯的司机为他们打开车门时,白童惜顺势看清了前排坐着的人,她心口一紧,郭月清果然在!
“妈。”孟沛远轻唤了声。
郭月清坐在车内,望向儿子的神情中充满了自豪。
自从孟景珩受了枪伤后,孟沛远变成她潜意识里最得意、最完美无缺的一件作品,他俊美、有才干、还孝顺,除了此时陪在他身边的妻子不怎么样外……
白童惜的存在,顷刻让郭月清明媚的脸色冷淡不少。
今天是孟家的大日子,白童惜不想触郭月清的霉头,于是嘴甜道:“妈,您今晚的装扮真漂亮,年轻了好几岁呢。”
要不怎么说看一个人不顺眼的时候,连对方跟自己呼吸在同一片星空下都觉得是错的呢?
郭月清鸡蛋里挑骨头:“你的意思是,除了今晚,我其它时间都是既老又难看?”
笑意微僵,白童惜急忙补救:“妈,瞧您这话说的,您平时那叫端庄贤淑。”
孟沛远的眉梢微不可见的一抬,白童惜这是转行当马屁精了?
郭月清被白童惜夸得稍微气顺,应了声:“还愣着干什么,进来坐吧。”
白童惜暗道自己可真不容易,提起裙摆,正准备矮身坐进去,只见郭月清眸光一冷,吩咐道:“我指的是,让沛远先坐进来。”
白童惜以为郭月清是有什么悄悄话要跟孟沛远讲,没多想就给他让了位。
而当孟沛远跨步进轿车时,发现车上除了郭月清外,于素竟然也在!
今晚的于素身着一袭白色长裙,鹅蛋脸修饰的毫无破绽,散发着古典美人般的高雅气质。
但再漂亮,落在孟沛远眼中,也就那样。
于素含笑朝他打招呼:“hi~又见面了。”
孟沛远冷淡的点点头,朝还在车外不明就里的白童惜伸出手:“上来。”
看着他递过来的手,白童惜有一种邂逅了骑着白马的王子的错觉,她心生向往的把五指搭了上去,他的手肘跟着往回收。
白童惜轻轻松松的上了车,落座于孟沛远的右手边。
还没来得及说“谢谢”,她的明眸贸贸然的闯入于素的身影,犹如被五雷轰顶般,白童惜雀跃的心情一下子跌进谷底。
一早就注意到白童惜的于素,默默打量着面前这个如同黑天鹅般骄傲且优美到让人无法逼视的女子,感慨道:“白小姐,这身礼服就跟长在你身上似的,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拥有它了。”
白童惜一听更觉讽刺,于素不要的东西,说穿在她身上合适,她该感恩戴德吗?
表面上,她还是维持着一团和气的浅笑,别有深意的说:“是于小姐有眼光。”
语毕,她微微偏过头去,手支在颊边,欣赏起窗外的月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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