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刻钟之前,百川殿中灯火通明,一个身穿暗红色龙袍的身影格外的忙碌。
桌子上的奏折堆得像是山一样高,其中有一半都是一些老臣上奏弹劾江采苓不应入住凤仪宫的折子。
苏清城看得心烦,又翻到了一个折子,上面还是同样的话。
眉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心烦意乱地将手中的奏折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庆山在一旁看得清楚,在洛阳的时候,陛下也有一阵子如此心烦气躁的日子。那时候只要请杜姑娘来保准好使,然而现在不同往日,庆山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偌大的宫殿十分的安静,烛火燃烧时嘶嘶的声音格外明显。
此时,一个太监慌慌张张地过来禀告,“陛,陛下,凤仪宫走水了!”
苏清城握着赤红色毛笔的手一顿,桌面上顿时画出了一道鲜红的红色墨迹,冷不丁一看宛如猩红的鲜血,成股地流淌。
苏清城立刻站起身子,急匆匆地朝着凤仪宫的方向奔去。
“陛下,皇帝在宫中奔走不合规矩!请上车辇!”说话的是一个老臣,死死地挡在了门口,此人是由文武百官选出来监督新皇言行的人,为期三个月时间,教习新皇天子应该遵守的规矩。
苏清城双手紧握,他知道这些老家伙向来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没有时间跟他耗在这里。
不悦地应声之后,苏清城疾步坐上了车辇,沉声吩咐道,“还不快走!”
多宝殿在夜晚显得格外的璀璨耀眼,苏清城却无暇欣赏,尤其是看到了来自凤仪宫方向猩红如血的火光之后,整个人更是如热锅上的蒸笼,心肝脾肺全部都在叫嚣着,沸腾着。
他痛恨江采苓骗了自己,然而他却从来没有想要伤害她半分。
他顾上不规矩了。
“停!”苏清城低吼一声,也不管那些老臣作何想法,疾步就朝着凤仪宫飞奔而去。
一路上,遇见他的人皆惊慌地行礼,然而他却无暇在乎。
在经过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身旁,他鼻翼间忽然嗅到了熟悉的幽兰味道。
然而艳云却忽然冒了出来,神色焦急的禀告,“陛下,凤仪宫失火严重,里面的人……可能救不出来了。”
苏清城身形一顿,没有功夫去好奇那一抹熟悉的幽兰味道由何而来,本欲停下的脚步再次加快起来。
他不知,他担心的人正与他擦肩而过。
……
江采苓和未眠跪在了地上,将头低得沉沉的,像是脖子上挂着沉重的枷锁一般。
直等到那一抹暗红色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江采苓才缓缓抬起脖颈,杏眸中含着复杂的情绪。
苏清城对她的情感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感觉出来,她在少女的时候离开的母亲,从来没有人教她一个男子若是喜欢一个女子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表现。
“艳云这小妮子倒是出现及时。”未眠话语中虽然充满调侃,但是从他已经出鞘的匕首上来看,若是苏清城刚才真的停下来,等待苏清城的或许就是一记凌厉的伤口。
江采苓将脑海中的混乱思绪全部都扔了出去,她现在没有时间再去想其他的事情,赶紧赶到孟县才是正事。
多亏了这场大火,江采苓和未眠两个人很轻易地就离开了皇宫。
还有不到五天的时间了,二人一路上快马加鞭终于在第五天的清晨达到了孟县。
不同于南安城的繁华喧嚣,孟县的居民并不多,每家每户都是邻着河道生活,或许是天气使然,女子大都皮肤水灵,男子也生得颇为文气。
顾既明暂住的地方实在一片竹林当中,背靠群山,清澈的小溪水在门前流经,漫山遍野生长着烂漫的野草野花,呼吸间满是清新灵秀的空气,如同陶潜的桃花源一般悠闲自在。
江采苓刚刚下马,青蓝色的帘子就被人挑开,里面露出了一张面露惊喜神情的娃娃脸。
九歌快步走到了江采苓面前,“姑娘,您可算是回来了!”
江采苓连夜的奔波,已经用了全部的力气,喉咙被灌了风之后像是破败的风箱,发出嘶嘶的声音,“九歌,阿夜怎么样了?”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苏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天门镇,只有自己是人。 他更没有想到天门镇外,方圆百里,是鼎鼎有名的无人区。 少年睁开眼睛时,想象中的世界崩塌了...
今朝修仙不为仙,只为春色花满园来日九星冲牛斗,且看天刑开纪元。...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
从高山晕倒的那一刻开始,世间多了一个医门传人。...
明末的历史纷乱混杂,堪称是一段由一些有着强大个人魅力的人书写成的历史。不论是李自成,还是张献忠这些叛逆者,还是崇祯,袁崇焕,这些当权者,亦或是吴三桂,耿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