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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芷倒是相当直接:“自然是谈谈让镇国公府归顺本宫的事情。”
啊?
正值下早朝的时辰,周围三三两两的官员来来回回,络绎不绝,太子殿下就这样满不在意地道出心中所想,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沈荣恍惚,再定睛看向眼前之人,甚至怕自己老眼昏花,不可置信地揉了揉双眼,没错啊,还是那个窝囊的太子。
林清芷觉得好笑,沈柔儿胆子那样大,沈荣反而知道谨慎:“怎么?镇国公莫非心中另有人选,不看好本宫?”
沈荣惶恐,连忙下跪,太子只要一日不被废黜,将来继承大统乃是名正言顺,他若是今日敢拒绝,那就是别有用心,意图造反,怕是活不过今晚。
“太子殿下说笑了,微臣不敢。微臣乃天子之臣,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微臣自然是忠心皇上的,还请太子殿下莫要再戏弄微臣。”
林清芷向沈荣靠近了些,意味不明地问道:“镇国公怕是不知,你的好孙女沈柔儿昨日夜里也像你这般拦了本宫车驾,扬言要倾镇国公府之力相助本宫。怎么?你们祖孙俩这是有了分歧?”
做戏嘛,林清芷也会。
她刚把话说完,又带着些害怕的神情往后退了两步:“镇国公不知道,昨晚本宫彻夜未眠,百思不得其解,昨日夜里,本宫只是突然来了兴致想要出宫去走一走,并无旁人知晓,到底镇国公府是怎么查到本宫行踪的?”
沈荣脸色大变,原本挺直了些的身躯再次变得佝偻,他竟不知昨夜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如若此事被皇上知晓,怕是像平西侯那般在宫门前跪上一夜也不足以平君怒。
皇上如今正值壮年,身体康健,猛然知晓镇国公府已然不把皇上看在眼里,公然拉拢太子,这跟背地诅咒皇上早日驾崩有何区分?
沈荣越想越是心惊,两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承蒙太子殿下不弃,告知微臣详情,此事微臣一定办妥,绝不留半点祸患。”
林清芷满意地看向长风:“听到没,镇国公可是应承了本宫,你得作证,为防万一,不如写下来吧?”
长风稳重地点头,从马车里拿出林清芷最近时常带在身边的文房四宝,极其认真地把刚才的一幕记录下来,并拿到沈荣跟前,示意他签字画押。
签字画押?沈荣再次震惊!
这一幕像极了大牢里审问犯人才有的情形,可沈荣却觉得此刻的他还不如那些犯人,至少那些人只要老实交代罪行就会免于刑罚,而他将因着这次的事情,日日煎熬,以后不得不全力站在太子这边。
早知如此,他便不在这里等候了,但愿太子能争些气,往后不要总把精力放在吃喝享乐上面。
沈荣木着脸签字画押完毕,竟又主动告诉了林清芷另外一件事情:“太子殿下,微臣听闻散财公子近日亲自去了泞州救济灾民,这或许是个机会。”
林清芷瞬间明了,怨不得镇国公不辞劳苦也要去泞州:“你可知民间盛传的散财公子究竟是何人?”
沈荣摇头,道出自己的猜测:“殿下恕罪,微臣先前以为是林府中人,但如今看来,应不是。”
原来如此,想来应该是爹爹暗中派人去泞州赈济灾民的时候顺势散了消息出去,企图混淆视听,只是她没想到沈荣是第一个信的。
林清芷懒得跟沈荣解释:“镇国公果然明理,此事本宫会处理,你当务之急还是安顿好府中之事吧。”
沈荣也不纠缠,告辞了林清芷,毅然决然地回了镇国公府。
林清芷自然也畅通无阻地到了林府,只是林宇不在家,她便顺道去了清怡苑。
轩辕墨坐在院子里手捧一本账册看得认真,连林清芷走近都不曾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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