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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可能?这只不是你的借口而且,墨子衍,我已经放下了所有尊严,难道你就不能应我一次吗?”
墨子衍听着陌子悠这席话,他自知自己是劝解不了她了,他站起身子:“公主,请自便,本王还有要事要办,就失陪了。”话落,未等陌子悠回答,他就率先朝亭外不远外,候着的太监宫女唤道。
“来人,将明珠公主护送回宫休息。”他不知道陌子悠做在哪个宫中,但他唯一知道,陌子悠的宫殿怕已经安排好了。
说着他就大步离去,留下陌子悠又恼又气的看着墨子衍的背影,她之所以没有追上去,有两个原因,一则是,她现在是朝公主,若当着众人的面缠着墨子衍,怕对大恒国,对她名声都不好,第二,她则也不想太逼着墨子衍,她怕,到时墨子衍真得来个鱼石网破,到时她怕墨子衍会受伤害,她只有等,等着墨正祥与她商量和亲之事,等着墨正祥下圣旨。
只是她想不到,和亲之事虽是成了,圣旨也下了,可惜不是她想要嫁的人。
墨子衍一脸不悦的他才脚才出了御花园,后脚身后就传来一个小太监的声音,听这声音不像是李公公的,但确实是在叫他,他驻足,转过身子来。
小太监喘着气,他对着墨子衍行礼:“睿亲王,皇上有请。”
这下,墨子衍脸色更加暗沉了,父皇想干什么?还真想与大恒国和亲,可他是不会娶陌子悠的,罢了,他今日就跟父皇说清楚,若父皇执意要让他娶陌子悠,他也只有大胆的抗旨了。
其实他在赌,赌父皇若想失去他这个儿子,就下旨让他迎娶陌子悠,若不想他抗旨,就放弃和亲之事,要不就换一个娶陌子悠的人。
若真的换人,他猜测父皇一定不会让墨易阳与墨涵凌迎娶陌子悠,因为父皇知道,现在他们在朝中的势力已经稳固的很,谁若娶了陌子悠,怕就是下一任朝夕国皇帝了。
从这几日,父皇对他的态度来看,父皇是想把皇位传于他,可他对这皇位本就不感兴趣,若不是为了报母妃之仇,查清母妃那年的死因,他也不会再入朝廷的。
想着,他的步子朝御书房走去。
只是当到了御书房门口时,他看着紧闭的大门,心中好奇着,父皇怎么命人把御书房大门给关上,是在里面商讨什么要事吗?
这时,小太监在门外喊着:“睿亲王到。”
话罢,‘咯吱’一声,门开了,门口侍卫请着墨子衍入内。
当墨子衍入屋时,他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正是堪于,待堪于转过身来,他微微讶异,疑惑:“是你。”
墨子衍当看到堪于那一刻时,他惊讶十分,若说他现在的剑法能如此精湛,还是得靠眼前的堪于所赐,但他不知道堪于的名字,就连他为什么要传受他剑法他也不知道。
只记得,那年,他才被人陷害,假装烧伤了脸,断了脚,他被父皇安排在睿王府时,一天夜时,堪于来到他的屋里,拿给他一套剑法,然后当着他的面演练了一变,便消失了影,从那天以后,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来给自己伟授剑法,直到十五岁那年,他把书中剑法全部学会了,从此也再没有再过这个人了。
眼前这个人教他剑法,可他从未唤过他一声师父,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更不知道他为何要教他,他后来渐渐有了自己的势力,他也曾派人寻找过堪于的下落,可始终没有任何消息。
现在他在父皇身边看到他,难道他是父皇的人,是父皇派来的。
对于墨子衍会认识堪于,墨正祥一点也不奇怪,他则对着墨子衍说:“衍儿,堪于你也认识,你的剑法也是出自他手,还不拜见师父。”
墨子衍没回过神来,他默念着堪于两字,眸中惊讶,原来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剑圣堪于,可传言敛圣堪于已经消失了十多年了,怎么会出现在父皇的身边。
可是墨正祥有一句说得对,他的剑法全是出自堪于之手,他教他剑法确实是他的师父,他是理应叫他师父,行个拜师礼。
“师……。”他上前一步,拱手,行礼,脚还未跪下,父字都还在嘴角就被堪于伸手阻止,他目光有些慈和,他笑着说:“睿王爷,请起,我堪于只是一个普通的习武之人,受不起睿亲王师父这声师父,再说,我教你剑法,也不过是承一个人的诺言而已。”
他这一生不想收徒弟,不想有牵挂,当年就是心中有对师妹的牵挂,所以他如今都还忘不掉师妹,他不想再有牵挂了,可虽他这么想,但他心底也清楚,墨子衍早了成了他的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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