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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让你消气。”她无奈地抬头看他,“而且你的脸色真的很不好,你需要鲜血。”
“我更需要的是什么,你不会不知道。”他淡淡别开眼去,“问题是你并不想给。”
眼看便是旭日东升,语琪咬了咬牙,上前抱住他,语速飞快地道,“我答应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他满意地一笑,抬手轻抚她的黑发,“你的眼中只能有我,不可以有任何其他人的身影。”
“好。”
“你要完完全全属于我,从身体到灵魂,甚至每一分注意力。”
“好。”
“以后不许违逆我的任何意愿。”
“好。”
“现在,闭上眼睛。”
“……什——“她还未出口的询问被他堵回了口中,冰凉的唇狠狠地覆了上来,像是一种惩罚。
【为了弥补之前读者发文时的操作失误,我把误发到正文里的作者有话说改成了兰开斯特的小剧场,鞠躬致歉~】
兰开斯特小剧场
安瑟艾尔兰开斯特的占有欲强的令人咋舌,甚至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尤其是当他宣称会试着爱她之后,这种特质便体现地更加明显了。
他不准她看别的男人,甚至不准她跟女侍交往过密,她甚至比犯人还没有自由可言,即使是语琪也不免觉得有些窒息。
如果换做是其他任务对象,那么她或许还会强迫自己忍下去,但是这一次她面对的却是漫长的永生,如果要她永远忍受下去那实在是太过残酷的事情。
当然,职业道德不会允许她离开,但是至少,她需要为自己争取一些更宽松的待遇。
而她达到自己目的的方法就是在表达自己的需要之后,将兰开斯特冷落一段时间——虽然这样的方法有失宠的危险,但是比起跟他大吵一架,冷战还算是比较温和的手段。
语琪做好了他会以暴力来解决问题的准备,却没想到他竟然另辟蹊径。
她不去找他,他便也不来找她,两个人就像是幼稚的孩子,赌气之后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等着对方先求饶’的戏码。
语琪颇为无奈,虽然这也算是在某种角度上达到了争取宽松环境的目的,但是再这样下去或许会将两人之间的感情迅速消耗殆尽,她不得不去主动讨饶。
但是这次对方显然是打定主意不走寻常路,语琪在他的房间里等了整整一晚都没有等到他回来,而与此同时窗外却是黑夜将尽黎明将至——如果他再不回来肯定不免遭到受阳光灼烧的危险。
而这种情况似乎给人一种莫名的相似感,一个想法电光火石般在她脑海中闪过——虽然这个猜测有些荒谬,但根据兰开斯特那人的神经质而言却不是不可能的。
她咬牙,以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朝古堡的塔楼掠去。
地平线已经被镀上了一层暧昧的红边,再过不久便是灼日东升,按理而言任何一个血族都不会愚蠢到在这种时候仍呆在塔楼,但是……结果却是她真的猜对了。
层层叠叠的笔挺礼服,金色的长发,双瞳像是上等红宝石一样泛着暗光。
他的姿态慵懒而闲适,就那样靠坐在原地,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菲薄的唇缓缓勾起一抹凉薄的笑容。
他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神和表情却是在明明白白地宣示:我赢了。
语琪差不多能摸清他如此做的想法——之前她也算是靠这一招逼他妥协,而现在,轮到他用这一招逼她了。而最糟糕的问题是,她虽然清清楚楚地明白这一点,却不得不乖乖妥协。
叹了口气,她轻而稳地在他身侧站定,低声唤他的名字,“安瑟艾尔,天快亮了。”
对于血族,阳光无疑是具有巨大伤害性的,就算是对于亲王也不例外——唯一的区别只是所能坚持的时间长短罢了。
但他闻言却只是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扫她一眼,似乎并不准备搭理她。
她蹲□扯了扯他的袖摆,放低了姿态恳求,“跟我回去吧,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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