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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陈勃躺在沙发上,关初夏睡在病床上,两人离得不远,没有听到陈勃的呼噜声,关初夏知道他没睡着。
“你不好奇我们谈了什么吗?”关初夏问道。
“不是关于生孩子的事吗?”陈勃故作不好奇的问道。
“除了这些事,她还和我说了很多其他的事,有些事你也不知道,还是她根本就没有告诉你?”关初夏幽幽的问道。
陈勃坐起来,端了水过去,让关初夏用吸管喝了两口后,又放回了一旁的桌子上。
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陈勃一句话没说,都是关初夏在说,她说的也都是白洁的要求及经历的事情。
白洁确实和项远舟闹掰了,这个消息是贾南柯告诉他的。
白洁今天来只是证实了这个消息而已。
接着,陈勃听到了一个让他很震惊的消息,关初夏问他,这件事还能解决吗?如果再次介入这件事的话,会有多大的风险?
陈勃很想摸摸她的脑袋,脑子烧坏了?
“别闹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他们的事,我们置身事外,不再过问,我们没拿一分钱,就算是有关部门查起来,我们也可以脱身,再返身进去,那就说不清了。”陈勃说道。
他说的是实话,也是对关初夏的警告。
关初夏没理会他,自顾自的说道:“现在所有的人都在想着把钱捞出去,但是白洁说,她可以接受这些钱一分都不出境,就在国内……”
“有啥区别?这些钱都是项兴国和白永年当初用各种手段聚合起来的,这可是你说的,这也是不义之财,我们不能掺和,你脑子cpU烧了?”陈勃不满的问道。
“白洁的意思是,用这笔钱给你买政绩,也就是你去哪里,这些钱就去哪里搞建设刷政绩,当然了,目的是做出一定的成绩来,用这笔钱给你搭梯子,而不是去给你买官,我在想,如果这样的话,你也没有从中拿钱,他们也赚到了钱,也建设了当地,这不是好事吗?风险的话,我觉得不大吧?”
陈勃无语的看着关初夏,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你当最高检和纪委都是吃素的,他们能查不到?”
“查到了又如何?还是那句话,现在很多地方穷的叮当响,城投债不断暴雷,哪还有钱真正的去搞建设,这笔钱要是能如影随形的帮你,表面上你和这些公司和钱又没什么关系,你能做到让这些钱不会被地方政府雁过拔毛就可以了,这有风险吗?”关初夏皱眉问道。
陈勃摇摇头,说出了他的担心:“白洁说的再好,她和项远舟还是两口子,还有孩子,你咋知道他们不是在我和爵门面前唱双簧呢?你敢保证?”
关初夏闻言,摇摇头,想了一下,说道:“她刚刚告诉我说,这些年项兴国不敢上岸,一直在游艇上飘着,隔一段时间,她就被逼着登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一开始陈勃确实没明白关初夏话里的意思,但是随后他好像明白一些了,于是惊讶的看向关初夏。
关初夏点点头,说道:“你猜的没错,那个时候船上基本就是项兴国和贾南柯在,女人就白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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