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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不大。
试了试绳子的牢固程度,就在他随意往下投落视线的时候,手上摆弄工具的动作却瞬间停住了。
犹如时间定格一般,池殊缓慢地、安静地眨了下眼。
楼底下正站着一个黑色的人。
不知是何时站在那里的,好似突然出现,又好似已经在那站了很久很久。
用“黑色”来形容对方绝不为怪。
过分高大的身形被犹如迷雾般的漆黑给包裹,他似乎穿着斗篷,就连面容都被遮掩得严严实实,漆黑的笼罩下,似乎有诡异的隆起正蠕动着,让人忍不住怀疑眼前的到底是人还是奇怪的类人生物。
此时此刻,他正抬着头,与池殊对视。
是的,哪怕池殊看不见他的五官,又或许“他”根本没有能发挥眼睛用途的器官,他却能百分百地确信,对方“看”到自己了。
与其说是“看”,不如用“凝视”来形容更贴切。
如果在往常,池殊或许还有心思研究一下这人cos的是啥角色,又是怎么做到这么逼真的,甚至还可能会冲到楼下和对方合个影,但在今早接二连三的怪事发生以后,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现在所处的世界是否正常了。
也许……他还没从梦里醒来?
只见楼下的黑影缓缓抬起一只手臂,伸出类似手指的粗短肢节,大抵是食指,而后一帧一帧向上平移,最终猛地停住。
精准无误地停指向池殊所在的楼层,又或者说,正指向他。
他在数他住在第几层。
一瞬间,池殊感受到了藏在黑雾之下的深切恶意,倘若对方有五官的话,那么此刻的脸上一定是浮夸到嘴角咧到耳根的笑。
他默默将已经跨出阳台的一只脚收了回去。
……不是吧。
虽然他喜欢看恐怖小说,但万万是不想成为里面主人公的。
头顶的天空已经比刚看到时候的还要黑。
弥漫的浓雾完全遮蔽住远处起伏的高楼,偌大的城市,此刻竟连一丝光亮也没有,一切都仿佛成为了舞台上拉下的漆黑幕布,昏暗的聚光灯聚焦在池殊所在的那一栋楼。
他皱了皱眉,目光往远处望去。
光无法照到之地,蛰伏着浓厚的、怪异的黑暗。
似有不定形的生物在其间游动,在雾间依稀浮现它们的轮廓,以现有的科学根本无法解释那些是什么,庞大,怪诞,犹如原始的巨物般沉默地吐息、盘绕。
明明什么也看不清,但人类在这方面天生的想象力与未知带来的忧患足以让恐惧压倒一切。
不要交流。
不要出声。
不要试图和它对视。
不要让它们发现你。
青年的手肘搭在栏杆上,寒意令胳膊上浮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他的指尖悬在半空,苍白手背上青色的筋脉犹如交纵的山峦,纤细的血管深潜着通向胸腔里狂跳的心脏。
池殊收回目光,忽然意识到,那个站在公寓门口的“人”已经消失了。
不管怎么看,这一幕无疑都指向最坏的结果——对方来找他了。
心底涌起一阵奇异的感觉。
仿佛过往平静如死水的现实在今天终于愿意撕毁那温和的伪饰,抛弃令人厌烦发腻的无趣姿态,满怀恶意毫无保留地向他展示其内在残忍的一角,嗜血的冰冷,吃人的本质。
而一切……这只是开始。
青年的脸色此刻苍白得过分,淡青的黑眼圈使这张脸显出几分带着病气的憔悴,浓密的长睫下,一双眼睛却亮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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