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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遥茫然地抬起头来,瞪着眼前那个模糊的轮廓。
这是在闹哪样?明明她是受伤的那个好不好,怎么听他的口气,她反而像是个罪人似的,还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的那种?
萧誉的视力比她要好,在黑夜里也能看清楚东西。
看着她疼得都皱起来了的小脸,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在问你,刚才为什么那样做!”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抓住那个混蛋,把他吊起来打!”苏遥忍着疼吼道。
但肩膀上那两只铁钳般的大手却收得更紧了,萧誉猛然贴近了她的脸庞,一字字道:“再也不准这样做!”
苏遥皱起了眉头,不假思索地反驳道:“凭什么?”
看着她倔强扬起的脸,萧誉的眸色陡然一暗,用力把她抱进了怀里。
刚才那一刻,是他这十几年来最害怕的一刻。
自从十岁以后,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害怕了,但是刚才,他再次体会到了久违的恐惧感觉。
月亮已经升了起来,透过窗纸投下淡淡的光泽。
萧誉的目光缓缓下落,当看到她白皙脖颈上那道明显的红痕时,他的目光突然收紧了。那是一道新鲜的伤口,虽然并不深,但还是有细小的血珠在缓缓渗出。
殷红的血珠和白皙细腻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要烙印在他的脑海中一样,当然,是连同恐惧和痛楚一并烙印。
刚才,她的脖颈几乎是贴着他的剑锋擦过的。
她没有觉察到,但他却看到了,锋利的剑刃擦过她的脖子,留下了细微的伤口。
只要再偏差一点……如果他没有及时侧开长剑的话,那么那道伤口,就会贯穿她的脖颈,让鲜血随着生命喷薄而出……
他差一点点,就失去了她。
而且,还是差点就亲手害死了她。
想到这里,他的双臂就更加用力。
苏遥被他抱得莫名其妙,现在更是叫苦不迭。
他至于用这么大力气吗?她本来就是个伤员,现在好了,全身的骨头都有散架的危险。
要不是眼前这人的脸和气息都这么熟悉,她几乎要以为眼前的这个不是老相识,而是刚刚逃走的那个神经病了。
“你……”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话来,“你能不能……别那么用力?”
她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勒扁了,连呼吸都开始困难了。
萧誉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收紧的双臂略微放松了一下,但仍然没有放开她。
“答应我,以后不许再做这种冒险的事了。”心底最初的惊涛骇浪已经过去了,萧誉恢复了少许镇定,声音却不由自主地温柔了些。
听到他这前所未有的口气,苏遥一下子就愣住了。
这……这还是她从前认识的那个男人吗?
月光逐渐明亮,而她看清了他的眼神,心跳一下子就乱了节拍。
刚才……他是在温柔的对她说话吗?
要不是她的手腕还在坚持不懈地用疼痛来提醒她,苏遥就要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而且还是个噩梦中途变成美梦的特例。就在她愣神的工夫,眼前那个男人已经温柔地低下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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