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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无比懊恼,还说挖舍利回去,结果就只弄了串珠子,现在又四处逃命,这命苦的,比黄连都苦。
我学着狗一般伸长舌头,希望能降下温来,结果没用。我把自己脱得只留下裤衩,还是热。爷爷说:“把衣服穿好,一会儿温度就降下来了,我现在是在保存温度。”
我不信,这会不会是望梅止渴啊,车开出一个小时了,要不是后面跟着花姐开的面包车,外面那么黑,我还真会害怕。
我还在不停地用衣服扇着热风,看见爷爷又是一个急刹车。这次我有了心理准备,手用力顶着前座,但是还是被惯性带离了座位,头差点又碰上哪儿!
这黑灯瞎火的,爷爷要干吗啊?我穿好裤子,光着上身跟着爷爷下了车,外面有点凉飕飕的,我打了个冷战。不行,这温度,不穿衣服不感冒才怪!我赶紧上车把衣服穿上,穿上衣服了才发现,根本没有用——短袖。
我定眼一看周围,正是来时的那个小石包。我们刚停车,花姐的远光灯就彻底关掉了,一会儿她的车也停了下来。我搬开石头,掀开盖板。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下面的空间,尽管周围已经黑尽,但是我还是看得很清楚。下面一共放着四桶汽油,外面好像还有一套挖掘工具,只是天色太暗,看不清楚还有什么。
爷爷说:“应该还有两桶汽油,全部带走!这个点废了,以后也不会来这儿了!”
花姐给桑塔纳和面包车加满了油,就把半桶汽油放在了我们的车上,她车上也放了一桶。就这样,我们又开始了赶路,我心想还好晚上吃了一块风干马肉,要不这会儿真该饿肚子了。
刚才我趁花姐加油的时候,给爷爷的水壶里倒满了水,来到面包车那边,发现这根本就是个空车,什么都没有。
我把水壶递给花姐,“花姐,你留着喝吧!”
花姐打开水壶,“咕咚咕咚”地喝了好几口,又递给我,“留给你和老爷子吧!”
说罢,她转身回到了面包车上,打开远光灯,一溜烟儿地跑了。爷爷还在那个补给点站着,看了一会儿,走到后备箱,拿起半桶汽油,就往补给点的洞穴里倒。
大概倒了三分之一,他把油桶关好,放在一边,“你拿石头把油桶盖好,放远一点!”说完走到一边点了一支烟。
我跑出几步远,开始垒石头,垒了一半就没石头了。爷爷看到后说:“差不多了,可以了!”
我们上车时,爷爷将烟屁股丢进了那个补给点,就见一阵火光冲天。我很纳闷,问:“爷爷,你把补给点烧了,为什么还留半桶汽油啊?是不是为了给以后的鬼脸做个榜样啊?”
爷爷说:“放屁!我做了榜样他们也不知道是我,我是给你叔叔他们一个亮子,看到火光尽快找到补给点加油!”
我急忙又问:“那……那他们知道哪儿有汽油吗?”
爷爷说:“当然知道了!老早就告诉他们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我又问:“那万一刚才那几个大胡子先到了怎么办?”
爷爷半天后才说了句话:“那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我接着问:“爷爷,花姐呢?她去哪儿了?”
爷爷说:“她必须先走,她的车被盯上了,要是我们一起走,万一被抓了,一个都跑不掉。”
我心里那个惊讶,这……这不是拿花姐做诱饵去了吗?
但是我转念一想,花姐车上没有宝贝,就是被抓了,也问不出什么,大不了说跑远去方便,回来发现轮胎气被放了,油也被抽了,结果路过几个好心人,一人让了一只轮胎,又给了点油……不对不对,这个借口很混乱,而且牛头不对马嘴。
我不再说话,回过头看着远处的火光。火还亮着,不时地往天空中窜着黑烟,隔了好远依然可以看见。
我暗暗祈祷:花姐、叔叔、二叔、小舅,你们一定要先赶到补给点啊!想想还没完,我又接着祈祷:那些个宝贝也要顺利回来啊。
还没祈祷完,就听见车咣当一声,接着水花四溅,车身一震。我还在那儿闭着眼睛,就被震离了座位,一头直接撞到了车顶。倒霉的是居然还是刚刚被撞过的地方,痛得我眼泪都快流了下来了。我心里想,爷爷看见前面的河水,咋就不知道减速呢?
车在这上上下下的颠簸中平安地过了河,爷爷停了下来,站在河边,往远处望着。那点点的火光依然在远处闪烁,他蹲下身子洗着手。
我也试了一下水,觉得很冷,但是我的手已经很脏了,虽然河水没有了来时的温暖,但是感觉依然很亲切。我洗了一把脸,冰凉的河水透过皮肤刺激着我的大脑,我又狂洗了几把,站起身,夜风吹过面庞,感觉那么刺骨,但是异常清醒。
中暑的感觉也慢慢地烟消云散,爷爷问我:“你身体怎么样了?”
我说:“好很多了!”
爷爷喃喃地说:“这几个小子别有事了!”
我说:“爷爷,不会的!二叔和小舅机灵,叔叔稳重,一定会没事的!”
爷爷看了一眼,赞许道:“嗯!看人很准,很好!成事就得先看人!傻小子!走了!”
夜光下的盐碱地从远处看闪闪发亮,就像月夜下的湖泊一样平静,远处不时还有一闪一闪的小绿灯泡忽明忽暗,我惊讶道:“爷爷!你看那是什么?鬼灯……”
爷爷看了一眼,说道:“戈壁狼崽子,哼哼!没事儿!是我们经过它的地盘了,给我们送风的!”
我有些吃惊,看着那点点绿光不时地跟着我们跑。夜色下,我看不清楚狼的样子,但这是我如此近距离地靠近它们。狼的眼睛晚上果然是亮的,要不是在车里,我想我会崩溃的。
渐渐地我想睡觉了,我晃晃头,喝了一口水,可是睡意渐浓,我靠在靠背上,有一阵没一阵地打着瞌睡。爷爷偶尔回头看看我,“别睡!会感冒的!”
可是眼皮已经不听使唤了,一会儿,我就沉沉地睡着了,就在车非常颠簸的时候,我也只是换了个睡觉的姿势。我做了个梦,梦见我骑着小象,小象很高大,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但是我努力地控制着身体,让自己帅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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