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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润再次试着抽回自己的胳膊,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包包里,熟练盲点手机屏上的“紧急情况”,另几根手指握着一根比钢笔还小一些的金属圆柱,顶端有电,因为身边常带这个东西,她出行几乎没怎么坐过地铁。
对方因傅润宜的不识趣,皱眉不悦:“你不舒服,你感觉不到吗?”
“不用你管,谢谢你送我回来,我自己回家休息就可以了,我家不方便男人进来。”
对方有点恼了,更用力地把傅润宜往跟前拽:“这不是休息的事,你没感觉到……”
“喂——”
原惟走近,打断那人。
傅润宜循声转过头,紧攥着冰凉金属的手指,顿时卸了力,原惟没来的时候,她一心只想着保护自己,可当原惟一出现,心里却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许多酸酸涩涩的东西,叫她无法再专心与人冷眼相对。
“原惟。”
瞬刻间,傅润宜眼里雾气蒙蒙的,喊人的声音也很低。
“手松开——”
原惟还算客气地说,在说了但对方并不打算配合的情况下,他也不再客气,直接上手将那只刺青手腕从傅润宜胳膊上掰开,将傅润宜隔到身后。
再讲话,他还是很礼貌,只是音色泛着冷:“她都说了叫你放开她,尊重女孩子的意愿,有那么难吗?”
原惟穿的休闲衬衫是夏款,里头内搭的白T也很薄,后背忽然靠上什么,温度传递很快,也远高于常人的体温,按高度和柔软度猜测可能是傅润宜抵过来的额头。
如是一想,原惟的心脏莫名轻震了一下。
“你是她什么人?你们也是今天才刚认识的吧?”对方口气嚣张。
原惟并不动怒,反而笑了,“我是她什么人很重要吗?”他盯着对方的眼睛,“你不会以为我在跟你抢她吧?不是我的,就可以是你的?脑子退化成这样,不去动物世界里当狮子王真可惜了,你领地意识很强啊。”
对方恼羞成怒,也看清了形式,明成杰都要捧着,何况是明成杰巴巴奉承着的表哥,自然不是能轻易得罪的。
可冲到顶的火气实在按不下来,他也气急败坏露出一抹阴狠的笑,打量着原惟说:“你又不喜欢她,坏了我的事儿,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这话令人发噱。
“别开玩笑了,”原惟轻咧嘴角,云淡风轻,“所谓男人团结,首先要认同对方也是个男人。至于你觉得自己被人坏了事儿,不爽——”
原惟顿了下,倏尔寒面,淡淡道,“你是谁啊?”
脏辫男被刺激得差点要喷出一口血,他是谁?他想他玩乐队好些年,虽然正经名气没捞多少,但红利算是吃到足了,哪怕是在夜场吹牛泡妞,他都比其他男人多带一层玩音乐的buff,有的是妞往他身上扑。
第一次在一个男人质问的目光里,脏辫男憋不出半句话,他以前就在明成杰身上感受过,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们,就算再废物,他们与生俱来的富贵优渥,都会无形中给同性施压。
何况,这位远胜明成杰千百倍的表哥。
临走前,他还要挽尊一样朝原惟放话,点着头,一边退一边说:“行,你厉害,让给你了。”
待人走远,原惟转身观察傅润宜的情况,跟他最后在酒吧看见她的样子,几乎判若两人。
“不是告诉你了,不要再喝酒。”
“我没有再喝。”傅润宜摇了摇头,声音低下来,“……可能是之前,你帮我摇骰子之前,我其实已经被罚过一轮。”说完,她又看向他,挤出一点笑,“谢谢你。”
她晃了一下,两腿虚软地并往一处,有要往下坠的趋势,原惟有力的掌心托住她,对她说:“回去休息吧。”
傅润宜本来犹豫着想说什么,但原惟手机先一步响起来,刚刚原惟打明成杰电话没打通,此时看到通话记录的明成杰回拨了过来。
亮屏的震动似一种催促,傅润宜的犹豫随着话欲一起没有了,她说:“今晚麻烦你了。”又再次跟原惟道了谢。
原惟走到路边招车,跟明成杰通话,那边上来就问:“哥,你打电话给我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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