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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名弓箭手再次三呼回应,嘹亮的咆哮声尚在天地之间激荡不休,便已经紧挨长枪兵的拒马阵后结成了射击阵形,当最后一声“骤雨”声停竭时,弓弦崩弹的嗡嗡声连绵不绝地响起,一篷密集如骤雨的狼牙箭已经掠空而起。
洛阳,刘备官邸。
刘备正在设宴款待赵岑部将眭固,此时已经酒过三巡,正是觥错交错之时,蛙固睁着朦胧的醉眼,看着眼前穿花蝴蝶般飘来荡去的歌妓,早已目迷五色、乐不思归,只想就此留在洛阳城里,再不要回到函谷关去了。
刘备别的本事没有,可一双眼睛却极为毒辣,这厮看人鲜少有走眼的时候,当时察颜观色便知道眭固已经动心,便笑着问道:“眭固将军,洛阳可好?”
“好好好。”眭固连连点头道,“甚好。”
“那将军想不想留在洛阳呢?”
“当然想。”眭固说此一顿,不无遗憾道,“只可惜身不由己,明天就要返回函谷关了。”
刘备道:“本官倒是有一策,可令将军长留洛阳,不知将军想不想听呢?”
眭固道:“愿闻。”
刘备便附着眭固耳朵说了一席话,眭固顿时脸色一变,凝声道:“这个……怕是有所不妥吧?”
“有何不妥?”刘备冷然道,“赵岑残暴嗜杀,治军无方,军中将士久有怨言,这个将军又不是不知道,本官相信,只要将军能手刃赵岑,又登高一呼,将个中原由告知麾下将士,将士们必然云集景从。”
“可是……”眭固虽然心动,却忌惮赵岑武艺,犹豫不决道,“赵岑武勇,末将不及,仓促行事怕是很难成功啊。”
“这个将军大可不必担心。”刘备道,“本官可令义弟翼德乔妆将军亲信随往函谷关,若得接近赵岑,只需将军一声令下,翼德必可手刃赵岑,如此则大事谐矣。事成之后,本官定当上奏天子,表将军为河南尹,引军屯据洛阳,如何?”
眭固脸上流露出剧烈的挣扎之色,好半晌才咬牙道:“好,但凭大人吩咐。”
刚刚打发走眭固,关羽又急冲冲地来找刘备。
“大哥,徐州刺史陶谦八百里加急向朝廷求援。”
“什么?”刘备失声道,“徐州黄巾复起了吗?”
“不是黄巾,是兖州牧曹操那厮。”关羽喘息道,“曹操自当上了兖州牧曹操,便想接他老子去兖州团聚,陶谦闻知便派了五百士兵前去护送,谁知道那五百士兵原是黄巾出身,途中见财起意便杀了曹操老子逃泰山落草去了,曹操闻知老子被杀,就尽起刚刚收编的青州兵,杀奔徐州报仇去了。”
“喔……”刘备闻言不急反喜,连声道,“好,这倒是个好机会。”
“什么好机会?”关羽不解道,“大哥,要不要出兵相救?”
“出兵相救?”刘备蹙眉摇头道,“司隶的五千新兵才募集不到半年时间,而且军中严重缺乏铠甲兵器,许多将士甚至只能拿着木枪竹剑作战,这样的军队杀杀山贼还勉强能行,可如果去和曹操的虎狼之师作战,则根本不堪一击。”
关羽道:“这么说,大哥是决定不救了?”
“不,陶谦是要救的。”刘备摇了摇头,奸笑道,“因为兖州牧的事,河东太守吕布心中早就恨极了曹操,这次曹操大兴不义之师讨伐徐州陶谦,正好让吕布趁虚而入,去端了曹操的兖州老巢,嘿嘿。”
关羽恍然道:“大哥这是驱虎吞狼啊,好,好计。”
“不仅仅只是驱虎吞狼。”刘备目光一沉,凝声道,“只要吕布一走,洛阳周围便再无势力可以对我们构成威胁了,西边的马屠夫虽然强大,可只要守住函谷关,就算马屠夫空有十万铁骑,也难以越雷池半步,这样,我们才有慢慢发展的空间和机会呀。”
关羽道:“小弟明白了。”
“唔……”刘备想了想,向关羽道,“立即以八百里将陶谦的救援信送往河东。”
关羽抱拳道:“小弟遵命。”
“轰……”
震天动地的轰鸣声中,正面突击的白马义从终于突进到了先登营的拒马阵前,但令人窒息的是,白马义从已经伤亡过半!公孙瓒虽然给赵云的白马义从配备了最完备的铠甲以及每人一面圆盾,可这样的装备根本就无法抵御先登营精锐长弓手的长弓攒射。
事实上,除了许褚的铁骑营,在当时的世界还根本没有任何一支军队可以完全抵御长弓的洗礼。
“唏律律!”
响彻长空的马嘶声中,赵云胯下的白马已经腾空而起,就像一块白色巨石向着前排的先登营步卒重重地压落下来,马背上的赵云面目清冷,手中的裂风银枪疾如闪电般挥出,犹如白虹贯空、横扫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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