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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香梅嗯了声,两人没再说话,闭眼趴桌上睡觉。下午没什么事发现,平平淡淡就这么过去了。
跟梁香梅分别后,王婷哼着歌曲,蹦蹦跳跳往家走,在山腰上,就听到梁红花她娘尖酸刻薄的声音,从她家里飘出来,怔了怔,想到前世的事,脸色一白,惊恐地拔腿往山上冲。
“阿嗲,阿哒”
走廊里来了很多人,来的都是村里有名望的人,大阿嗲梁海梁长青也在,不过他们俩脸色不太好。
梁红花她娘还在哭嚎,王婷担心二老出事,顾不得那么多,拔开人群挤了进去,一双眼到处张望。
钱小凤梁山俩坐在长登上,阴沉着脸,二老觉着倒了八辈子霉,真被囡囡猜中了,梁水田菊花一家,将梁红花离家出走的事懒到她们家头上。
菊花躺在地上,像个疯婆子打滚哭喊,衣裤散乱,头发跟鸡窝一样,嘴里骂着,钱小凤梁山心狠手辣,逼得她家红花没活路,只能跑了……
“囡囡回来了,回屋做作业去。”看到王婷回来了,钱小凤阴沉了一下午的脸,总数好了一些,走过来推着王婷往屋里去。
梁山的脸色也好了些。
看到阿嗲阿哒没事,王婷
“走什么走,因为你们家的王婷,逼得我家红花没活路,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好好一个闺女被你们家逼得活不下去,今天你们家不给个交代,我就吊死在你们家门前。”菊花突然抓住王婷的裤脚哭。
王婷可不是什么善茬的人,别人敬她一寸,她回敬人一尺,同理,别人打她一拳,她要断人三根肋骨。
“阿嗲,阿哒,怎么回事?她在我们家闹什么?”王婷厌烦地踢开菊花的手,看似轻飘飘的,没什什力气,菊花却感觉她的手快要断了,痛得她直抽气,眼泪直彪。
村里几个叔公谁也没发现她的异常,反倒被她突然的尖叫吓了一跳,只以为她又是在闹,想搏取他们的同情心,闹得他们心烦气躁,更是厌烦她。
他们知道梁水田菊花两口子不容易,大闺女又出了那样的事,现在又跑了……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赖梁山钱小凤家,她闺女跑了,跟梁山他们有个屁的关系,闹到别人家里要东西,太不要脸了。
“水田,劝劝你媳妇,你闺女的事跟你山叔没关系,你们来闹么子?”村里叔公转头对蹲在一边不吭的梁水田说。
梁水田抱着头,沉闷着不开口。村里几个叔公看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对他失望了,也就歇了再劝他的话。拿他们两口子也是无可奈何,没听菊花要吊死在梁山门口吗?谁也不敢用强,就怕适得其反。
梁海梁长青看梁水田菊花的目光,也是格外冷寒。
王婷晃了眼梁水田菊花,再结合叔公们的话,已经猜到怎么回事后,目光冷冷地盯着地上打滚撕泼的菊花,还真赖上门来了。
“阿嗲,不如我去公安局说说,二赖子叔没对红花……,二赖子叔是被人冤枉的,让公安局的同志放出来吧!”王婷扭头笑眯眯看梁长青,“大表舅,明天你跟我一起去作证吧!顺便把二赖子叔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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