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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男少女凑在一起,总是容易引发一些话题的。冯啸辰和杜晓迪两个人在钳夹车上共同渡过了一个美妙的晚上,不惹人说闲话倒反而奇怪了。
冯啸辰有一点搞错了,他以为刘雄、高黎谦他们都对自己的小师妹有意思,因为对他有些醋意。其实高黎谦是已经结了婚的人,刘雄也有了对象,只差办喜事而已。他们俩对杜晓迪的感情,更像是两个成年的哥哥对自家小妹的感情,看到一切年轻的雄性生物靠近,他们都会本能地提高警惕的。
关于杜晓迪和冯啸辰的关系,最初刘雄和高黎谦也就是当个玩笑来说,而且也没敢当着杜晓迪的面说。
在刘雄看来,冯啸辰和杜晓迪也就是一种普通的工作关系,冯啸辰是个领导,杜晓迪是个电焊工,两个人根本谈不上有什么交集。如果冯啸辰要和杜晓迪交往,估计“玩玩”的成分会更多一些,这也就是刘雄对冯啸辰略有些敌意的原因。
高黎谦则是另外的观点,他觉得冯啸辰年纪轻轻就当了副处长,人长得帅气,和大家一起干活的时候也不摆什么架子,实在是很难得的一个青年才俊,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杜晓迪。这一回刘雄来找冯啸辰帮忙,也是高黎谦在背后怂恿的,其中也有给二人创造一点新机会的念头。
刘雄把自己的担心向李青山说过一回,李青山的态度是静观其变。他兼具刘雄和高黎谦两边的想法,既觉得冯啸辰这人不错,又担心杜晓迪与他的身份相差太远。不过,李青山倒没什么担心的感觉,他认为,杜晓迪人在通原,冯啸辰在京城,如果二人没什么想法,估计以后想再见面都难,现在说什么合适不合适都太早了。如果二人真的有缘分,那就再说了,八字还没一撇呢。
冯啸辰哪知道自己已经被别人算计了好几天,他让刘雄自己坐一会,然后便来到了罗翔飞的办公室。他也没绕什么弯子,直接把杜晓迪的事情向罗翔飞说了一遍,罗翔飞听罢,也是不胜感慨。
“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同志,我们不应当让她受委屈的。”罗翔飞说道。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冯啸辰道,“当时那种情况,她是完全可以不用出来帮忙的。就算是帮着做完了电焊,她起码可以不用再做后面守车的事情。铁道部给的抢修时间是24小时,我们就算在现场等着机械部的专家去检验,也是来得及的。她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帮铁道部节省时间,结果却耽误了自己的事情。”
“电焊工比武这事,是机械部组织的?”罗翔飞问道。
冯啸辰道:“是几个部委联合搞的,不过应当是机械部牵的头,他们应当能够做主。”
罗翔飞道:“如果是机械部,应当是职工培训司在搞,他们那边的人我不熟,不知道该和谁联系。另外,这件事最好还是私下里联系为宜,如果以咱们重装办的名义去联系,影响不太好。”
“我明白。”冯啸辰道,“我打算以我私人的名义去和他们联系,毕竟大营抢修的事情我也参加了。如果说不服他们,我就只能找当时那位李司长,还有电力部、铁道部的同志一起去说。总之,当时是我们请小杜他们帮忙的,这件事我们有义务负责。”
罗翔飞想了想,突然笑了,说道:“这件事,你可以先去找机械部的安东辉司长,电机定子是他们司的事情,前两天就是他亲自打电话给我,让我对你表示感谢的。不过,你也别光自己去,否则怕你说不上话。你请老薛陪你一起去,他和安司长有点交情。”
“您是说薛处长吗?”冯啸辰问道,“他和安司长的关系很好吗?”
罗翔飞道:“他和安司长是棋友,你说关系好不好?不过,安司长最早认识老薛,却不是因为下棋的缘故,而是老薛帮过安司长一个忙。”
“是什么忙,我能问问吗?”冯啸辰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刚才和薛暮苍打了个照面,他对薛暮苍的印象也很好。听说薛暮苍还帮过机械部一位司长的忙,他忍不住想打听一下,也便于对这个人有更多的认识。
罗翔飞道:“那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有一次经委组织了一个全国性的机电成果展览,机械部也送了一些成果去。结果在领导快要来视察的时候,出了个岔子。”
“什么岔子?”冯啸辰问。
罗翔飞道:“机械部展出的一台制冷压缩机,试机的时候还好端端的,就在领导快来的时候,突然就出现了很大的噪音,嗡嗡响,吵得人耳朵都生疼。你想想看,如果领导来到你的展区面前,你这台机器这么吵,领导会怎么想?”
冯啸辰咂舌道:“那肯定是砸锅了,实在不行,就只能停机了吧?”
罗翔飞道:“是啊,当时机械部这边负责的就是老安,他脸都急白了。好几个工程师在那里试车,一会开一会关,始终解决不了问题。停机倒也可以,可万一到时候领导说要开机看看效果,让老安怎么解释呢?”
冯啸辰道:“那最后是怎么办的?”
罗翔飞笑道:“这时候老薛走过来了,他趴到机器上听了一会,然后抬起脚在壳子上踹了一脚,你猜怎么样?”
“没声了?”冯啸辰当然能猜出结果来。罗翔飞又不是后世网上的另类青年,会说出什么“踹了也没用”这样的冷笑话。他铺垫了这么久,可不就是想说老薛一脚定乾坤吗?
“没错,正是这样。”罗翔飞道,他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似乎是在回忆当时薛暮苍的丰采。
冯啸辰想了一下,说道:“我估计,压缩机出现噪音的原因是存在共振吧。老薛这一脚,把外壳的形状踹歪了,共振就消除了。”
曾有过一个传奇故事,说某个深山古寺里有一座大钟,夜半三更的时候会无缘无故地响起来,众僧皆以为是闹鬼了。后来有一位贤人路过,用锉刀在大钟上锉了几下,大钟就不再无故发出声音了。
究其原因,就是大钟与远处的另外一座钟存在着相同的振动频率,远处那座钟敲响的时候,这个古寺里的钟发生同频共振,于是也响了起来。贤人做的事情,就把改变大钟的振动频率,使其不再发生共振。
罗翔飞说的这件事,想必也是因为压缩机的外壳与里面的电机等运转部件发生了共振,没有经验的工程师的确会感到抓狂,因为这些部件之间并没有摩擦、碰撞,根本没有理由会有噪音。薛暮苍踹那一脚,正是破坏了外壳的共振,这样就把噪音给消除掉了。
当然,这话说起来简单,实际要做到就不那么容易了。首先,你要能够判断出原因;其次,你要能够恰到好处地踹出那惊艳的一脚,即要造成结构的改变,又不能踹出一个明显的大坑,让人看着像是次品一般。
如果换成冯啸辰来做这件事,他可能会选择把外壳拆开,用锉刀在里面锉几条缝来达到这个效果。薛暮苍不用这种更保险的办法,而是直接用脚去踹,实在是艺高人胆大,当然,也不排除是在故意装叉。这老先生一看就是那种喜欢装叉打脸的主儿,干出这种事实在太正常了。
“经过这件事,安司长对老薛那通佩服,就别提了。后来听说老薛会下棋,两个人就成了棋友。就算是工作挺忙,两个人一个月也得见上一两回,下下棋,喝喝酒啥的。你让老薛出面陪你去,效果应当会很好的。”罗翔飞说道。
“我明白了,我这就请老薛去帮忙。”冯啸辰说着,兴冲冲地出了门,找薛暮苍去了。
罗翔飞让冯啸辰找薛暮苍帮忙,除了自己不便出面的因素之外,还有一点就是希望冯啸辰和薛暮苍能够尽快地熟悉起来。要想让别人成为你的朋友,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求别人帮忙。别人帮了你的忙,你欠下一个人情,别人就容易把你当成自己人了。
罗翔飞想让冯啸辰在重装办发挥更大的作用,不能不考虑那些从其他部委调过来的干部们的想法。如果有人忌妒冯啸辰在罗翔飞那里的地位,或者是不愤他的年轻,要给他使点绊子,那么薛暮苍这个盟友对于冯啸辰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罗翔飞有十足的把握相信薛暮苍会在整个重装办形成威望,他出面给冯啸辰撑腰,远比罗翔飞直接出手要合适得多。
薛暮苍这会已经把屋顶上的事情干完,下了梯子,正端了一盆水在洗手。冯啸辰把刘雄拉过去,向薛暮苍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薛暮苍瞪圆眼睛说道:“还有这样的事情?人家小姑娘是见义勇为,机械部这帮人是怎么想的!”
“是啊是啊,薛处长,我也是觉得他们做得太过分了。”冯啸辰就着他的话头说道,“我是这样考虑的,不能挤掉别人的名额,这一点我们可以理解。但你应该给小杜同志追加一个名额吧?20个名额和21个名额,能差多少?把每个人的置衣费扣下10美元来,也够凑出一个名额的钱吧?”
“你说得对。”薛暮苍道,“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做?要我帮什么忙,尽管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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