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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是关键时刻,逼得谭闫泊不得不做决定,他说,乔宋这边皆大欢喜,他若是不说,那对乔宋而言就是废棋一颗,而且乔治笙想拿谭凯泄愤都不行,因为谭凯早就已经死了,现在躺在床上的不过是个替身。
平日里乔治笙让宋喜十点之前就上床躺着,差不多最晚十点半十一点也就睡了,然而今天宋喜怎么都睡不着,平躺在床上跟着揪心。
乔治笙说什么都没用,没辙,他把灯关上,黑暗里表演无光辨字,在她耳边给她念故事,宋喜听他念得认真,不由得出声问:“你就一点儿都不担心?”
“担心。”乔治笙回的很快,“我担心你再不睡觉,乔乔和帛京也会困的。”
宋喜双手轻轻搭在已经隆起的小腹处,出声回道:“他们困了自己会睡,婴儿在妈妈肚子里一天要睡二十三个小时。”
乔治笙问:“那我讲故事,他们听不到了?”
宋喜勾起唇角,忍俊不禁,“是啊,把书放下吧,不用白费力气。”
乔治笙说:“正好,他们两个睡了,给你讲点儿少儿不宜的。”
宋喜一个不小心乐出声,侧头看向乔治笙,双眼适应了黑暗,她隐约能看清他的轮廓,抬手摸他高挺的鼻梁,然后眉眼,宋喜道:“我要求不高,儿子长的像你就可以了。”
乔治笙顺势握住宋喜的手,出声接道:“可我怕乔乔未必能超过你。”
宋喜笑说:“不怕你女儿听到不高兴?”
他回的理所当然,“不是睡着了嘛。”
随着孩子月份越来越大,宋喜身为母亲的责任感也越发浓烈,聊到孩子,她有很多事儿可以说,乔治笙一直陪着她,两人从孩子出生一直聊到上幼儿园,然后长大成人。
“孩子越来越大,我们就会越来越老,我挺怕老的。”宋喜说。
乔治笙搂着她,轻声道:“不怕,我比你大,要老也是我先老。”
宋喜说:“男人抗老。”
乔治笙说:“明天开始我尽量风吹日晒,回家也不擦脸。”
宋喜笑出声,满脑子乔治笙下地干活的画面。
乔治笙见她高兴,赶紧又哄了几句:“有个歌词怎么唱的?我耕田来我织布,我挑水来我浇园。”
宋喜说:“我负责貌美如花。”
乔治笙应声:“我来赚钱养家。”
宋喜道:“不,你负责如花。”
说罢,她被自己戳到笑点,在他怀里一个劲儿的发抖。
乔治笙也乐了,低沉悦耳的声音说道:“我这样子,想当如花也有些困难。”
宋喜说:“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膨胀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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