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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上官大人是意识是……是要我帮上官大人夺下秦墨的兵权?”刘旭顿时间傻眼了,呆呆地看着上官秀,久久回不过来神。
咕噜!也不知过了多久,刘旭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转头看向孔笛,结结巴巴地低声问道:“孔先生,夺下秦墨的兵权,这……这能行吗?”
孔笛看了一眼刘旭,转头对上官秀正色说道:“我不得不提醒上官大人,刘大人只是文官,而非武夫!”
“这我知道!”
“那么上官大人打算让刘大人如何助你夺下秦墨的兵权?秦墨灵武高强,又岂是我等所能对付得了的?”
上官秀说道:“很简单!刘大人只需在今晚邀请秦墨到县守府用膳就好,至于其余的事情,由我来处理。”
刘旭心惊胆寒地问道:“上官大人可是打算在席间……”
上官秀话锋一转,问道:“县守府外站岗的军兵都是秦墨的手下?”
“正……正是!”
“那正好。”上官秀说道:“我来拜访刘大人的事,想必秦墨很快就会知晓,他一定很好奇刘大人的故交怎么会突然找上门来,刘大人正好可借用此事去邀请秦墨,就说今天你有故友前来拜访,你于府中设宴,请秦墨前来一聚。”
刘旭激灵灵打个冷战,说道:“上官大人不会是想在县守府内杀掉秦墨吧?这……这可万万使不得啊!秦墨若是在县守府遇害,县军……县军不会放过我的,一定会大举围攻县守府,到时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上官秀笑了,说道:“我只是想夺下秦墨的兵权而已,又什么时候说要杀他了?”
“若不杀他,又怎样夺下兵权?”难道秦墨还会主动把兵权交出来?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嘛!刘旭呆呆地看着上官秀,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上官秀乐呵呵地说道:“刘大人就不必操心了,我心中自有打算,总之,我不会自己跑到漳州来送死,也不会害你,刘大人若是有事,对我也没有好处。”
刘旭自己拿不定注意,转头又看向孔笛。孔笛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个不停,过了半晌,他向刘旭点点头,表示可以按照上官秀说的做。
当天下午,刘旭派县守府的下人去往县尉副,请秦墨晚上来县守府用膳。
正如上官秀猜测的那样,秦墨早已得知刘旭的故交去往县守府拜访的事。
他心里好奇,这个刘旭的故交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更奇怪的是,对方只二十左右岁的年纪,又怎么可能会和刘旭是故交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正琢磨着自己要不要亲自到县守府走一趟,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县守府的下人到了,还带来了刘旭的请柬。
如果放在以前,刘旭和什么人接触,那和秦墨一点关系都没有,哪怕有位七八岁大的孩子自称是刘旭的故人,前去县守府拜访,他也不会多过问一句。
但现在是非常时期,金川军随时都可能兵临城下,大举来攻,这段时间,秦墨也不得不绷紧神经,漳州城内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的警觉。
接到刘旭的请柬,秦墨提起来的心算是稍微落下了一些,他想都没想便应允下来,表示今晚自己会应邀前往县守府。
长话短说,晚间,秦墨如约而至,来到县守府。
秦墨与刘旭相识多年,算得上是知根知底的老熟人,而且县尉府和县守府只相隔了一条街,近在咫尺,他来县守府,向来不会带军兵护送,这次也不例外,与他同行的只有两名贴身随从。
得知秦墨已到门外,刘旭亲自出府迎接,见面之后,两人免不了一阵寒暄,而后,并肩走进县守府的大厅。
进来之后,秦墨一眼便看到了上官秀。现在上官秀已然把银发变成黑发,身上的穿着没有换,依旧是麻衣布裤,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粗糙的衣服掩盖不住他不同于常人的气质与气势,即便他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不说,也不会让人忽视掉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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