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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去请教了章顾贤教授,他也不清楚那句话的出处,回警局的路上苏锦和陆雨晴要喝奶茶,坐在店里我心不在焉,像中了魔障脑子里全是那句话。
命运,你不能破坏我的命运。
“这句话里的你和我到底指的是谁?”我自言自语。
“你会不会指的是我们,而这个我指的就是血月自己,命运是血月在映射自己行凶的本质,血月认为自己在完成某件使命,那么连起来就是我们不能阻止血月行凶。”苏锦含着吸管一本正经说。
“你不能单从字面上的意思去理解。”我摇摇头心烦意乱说。“当年警方无法追捕到血月,而现在我们同样也没办法,这场正邪较量中血月暂时还属于胜利者,她完全没有必要专门留下一句话来挑衅我们。”
“那你说血月想要表达什么?”苏锦白了我一眼。
“我要知道就好了。”我挠了挠头发现手里一把头发,或许是太操劳最近头发掉的厉害。“操,这群王八蛋别让我抓到,还他妈血月,血他妈啊。”
“你最近戾气好中。”陆雨晴把奶茶推给我。“下下火。”
“我终于知道我爸为什么不想让我当警察了,再这样当下去我早晚会被这帮怪物给逼疯的。”我在嘴里碎骂。“早知道我就安安分分当值班警员多好。”
“好了,别抱怨了,我知道你为什么心浮气躁。”陆雨晴笑了笑。“根本不是因为血月。”
“那你说我是为什么?”
“景承。”
“景承?”
“你是没主心骨了吧。”陆雨晴笑着对我说。“我们现在需要去解决的事和困难,之前都是由景承来处理,有他在好像很多负责的问题都能轻轻松松迎刃而解,你是打算去找景承,但又不想妨碍到他,进退两难所以烦躁。”
“难怪你现在还是单身。”我很直白的回击。“不知道太聪明的女人没男人敢要吗?”
“还别说,现在能帮我们的只有景承了。”苏锦趴在桌上来回看看我和陆雨晴。“要不,要不我们去见见景承,把案子的经过都告诉他,看看他有什么建议。”
“能去我早就去了。”我重重叹口气。“甄别凯撒远比抓血月重要的多,如果这一次景承能抓到凯撒的破绽,指不定就能完结C档案,那才是我们真正的结束,否则就算我们抓到血月,只要凯撒没有落网,就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好了不开玩笑,还是说说案子的事,无名女尸身上虽然没有发现线索,但从中我也发现了几处很重要的细节。”陆雨晴认真说。
“什么细节?”
“提到风筝你们会想到什么?”陆雨晴问。
“轻松、愉快、高兴……”苏锦说了一大堆形容词。“反正我以后再也不会放风筝了。”
“这不是关键,你们好好想想,谁会放风筝?”陆雨晴继续问。
“这个没有限制吧,谁都能放啊。”我回答。
“说到风筝最先联想到的是孩子,绝大多数放风筝的都是孩子,相反成年人要么是没有时间要么是没有兴趣,即便放风筝也多是陪同孩子。”陆雨晴认真说。
“孩子?孩子!”我慢慢直起身体。“又是孩子,和之前两起凶案一样。”
“对,这三起凶案其实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孩子,血月把无名女尸塑造成放风筝的样子,如果我推测没有错,血月想要表达的其实是一个放风筝的孩子。”
“你是说我们至今都没有找到的那个五岁孩子?!”苏锦大吃一惊。
“暂时我还不能肯定,因为在凶案现场并没有向前两期凶案那样找到照片,但直觉告诉我无名女尸案和那个孩子一定有关。”陆雨晴继续对我们说。“尸检时我发现女尸的身体并非随意被凶手摆放,她的姿态好像参照过某个人。”
“照片!”我端起奶茶若有所思说。“无名女尸案中应该也有一张照片,血月就是根据照片上的人摆放尸体的姿势。”
“那为什么血月没留下照片呢?”苏锦问。
“你们好好想想,第一张照片只有陆黎川出现,但那个孩子就在他旁边,二张照片也是如此,桑影同虽然拍摄的是风景,但教她堆沙堡的孩子也在旁边,但放风筝就不一样了,那个孩子会直接出现在照片中。”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血月不想让我们看到那个孩子的样子。”陆雨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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