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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衍宗大长老,也就是玄策的祖父曾经邀请自己好友,也就是师尊的父亲。
给自家沉迷炼器不可自拔,好似入了魔一般的幺孙教授炼器一道。
想着让师祖掰一掰玄策那辣眼睛的炼器手法,可惜,教授的效果不太好。
最后,师祖他老人家气急败坏的走了,至今依旧对当年教授过那位不开窍的榆木疙瘩一事耿耿于怀。
师祖长年惦记的那个人,正是玄策。”
戚仪卿和金符仪两人对视一眼,忍俊不禁,他们又不是没见过玄策炼制的法器是什么鬼东西。
如今听得这些,倒是真心理解师祖为何被气走了。
实在是情有可原,若是未来他们的弟子也这般,他们怕是早就气死了。
不不不,别想这么可怕的事!
周遭众人都是修士,顾尧说话再小声,耳聪目明的在座众人也都听得一清二楚。
玄策松了口气之余,又有些尴尬,他深深的埋着头,事实确实如此,他无可辩驳,本来他也没打算隐瞒。
只是让他自己说,他有些难以启齿。好在有好友这个嘴替在。
上首,飞廉顾不得小年轻的羞窘,伸长脖子扬声道:“这事儿我还真没听我家老头子讲过呢?
对了,你炼器到底差到什么地步了?
我想看看能把我家老头子气走的水平是什么样的?
放心,我不白看,炼器一道我比我家老头子精通多了。
待会儿你炼制后,我可以指导指导你,为你解惑哦!怎么样?
至于狩猎一事,就往后推一推好了。”
说完,意识到自家小弟子这次出来好像是有事要办来着,飞廉皱了皱眉,愧疚的看了一眼小弟子,当即就想改口,把这事挪到狩猎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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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尧看清师尊瞥过来那一眼的意思后,默默对着他摇摇头,示意此事不用改。
飞廉诧异的投来疑惑的眼神,怎么?你不是要离开去办自己的私事吗?
顾尧撇撇嘴,不用了,那事是个误会。
一个乌龙事件罢了,反正他是不打算去遗址那边讨老母亲的打了。
正好,与小伙伴好久没见了,这偷来的几天闲散时光,就好好和大家聚聚!
飞廉点点头,歇了改口的心思。
话音刚落,戚仪卿和金符仪脸色瞬间凝固,他们想张口劝师尊三思。
可,师尊从来也不是听劝的人啊!
两人面面相觑,无奈耸肩,算了,随师尊去吧!
玄策一听炼器立马来劲了,也不社恐内向了,他猛的抬起头,整个人都好似亮了一个度,嘴角挂着矜持的笑容。
他故作谦虚的站起身,躬身道:“恭敬不如从命!”
见他这般自信满满,飞廉更期待了。
炼器嘛,再差能差到哪去!
夏侯雅东和闻均回想起插在悬崖上组建成他们安身小窝的铁棍和铁板,表情瞬间扭曲。
闻均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他看着玄策的眼睛,真诚的问道:“玄策,你能告诉我,之前你拿出来的剑坯和盾牌,是你什么时候炼制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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