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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存了这心思吗?”唐寅大惊失色。
朱浩笑嘻嘻道:“不然呢?你以为你跟张奉正一起去见兴王,提出跟袁长史完全相左的意见,你还指望袁长史把你当自己人不成?这算是公开决裂了吧。”
唐寅一想也是。
虽然从自己的立场来说,跟袁宗皋貌合神离已久,但远未到分道扬镳的地步。
可经此一事,袁宗皋恐怕看出来了,他唐寅想在王府中有所成就,必须绕开王府长史司的制约,毕竟不管是袁宗皋,还是年中就要结束守制回归王府的张景明,都跟唐寅这样没有官身的纯粹幕僚产生竞争关系。
所以唐寅才没有依从王府长史司,而是选择跟张佐结盟,如此也是为了自身前途着想。
都已撕破脸了,以后还能开诚布公吗?
唐寅看着朱三、朱四几个孩子围着蹴鞠大呼大叫,而朱浩文静地坐在廊檐下,充当一个旁观者,心中多有感慨,叹息道:“我跟袁长史就此站到对立面上,真的好吗?王府上下,毕竟长史司才是主导,我这样是不是有点自掘坟墓的意思?”
朱浩笑道:“千万别指望别人来给你提供什么便利,命运一定要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
唐寅喝道:“说人话。”
“大道理你不爱听,那我说点实际的……你的定位一直很尴尬,若处处都听从袁长史号令,那你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幕僚,只是依附于长史司存在,对兴王府来说可有可无,随时可能会被取代。
“反之,若你敢于建言,且每次都让王府获利,那你的定位就类似于军师般的角色,地位一下子就凸显。此番若是在你的筹谋下,剿匪成功,让兴王府名利兼收,你将成功上位,长史司根本无权决定你的去留。
“所以之前在兴王跟前,袁长史才没有跟你吹胡子瞪眼,更无法排挤你,因为他也要等个结果,看看你们俩到底谁才是正确的那一方……你以为呢?”
朱浩的话让唐寅陷入沉思。
仔细想想也对,若是袁宗皋发现他“投敌”,完全可以在兴王面前恶意中伤,说他只是个文弱书生,全无统兵经验,怎可把涉及王府兴衰之事交给一个前半生没什么成就,只诗画上有一点名气的老书生?
一旦失败,可不单纯是影响王府的名声,还会造成仪卫司大量将士死伤,王府陡然多出许多孤儿寡妇,责任谁来背?
可袁宗皋并不着急阻止,因为他也在观望,若是唐寅真的把事办成了,那现在说这些话有用吗?
反正现在朱祐杬受了张佐和唐寅的蛊惑,已铁了心要为朱四挣一份前程。
“若事不成,我也没脸留在王府,就当是为自己能在王府中吃一口安乐饭,奋力一搏吧!”
唐寅起身便走。
朱浩面前,他从来都表现得很直接,没那么多弯弯绕的地方。
走出几步,他突然回过头望着朱浩:“晚上别回家了,到我那儿去,秉烛夜谈吧。”
嘴上豪言壮语,内心却很诚实,唐寅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明白这会儿应该多向朱浩讨教对策,而不是闭门造车。
……
……
朱浩当天下午还是出了王府,不过不是回家,而是去了他办的学堂。
公孙夫人正式开始授课。
女学这边,从上夼和下夼村招募了十六个八到十二岁的女孩,名义上是进城当学徒,实际却是上课。
最近城外也都在避盗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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