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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夫人忽然想起来,“今年是不是要下场应试?”
常大太太点头,“也不知能不能取中孝廉。”
闫夫人笑道:“那还用说,我们老爷说,若是常五爷肯下场,解元便非他莫属了。”
常大太太脸上一红,却十分自然地笑了。
杨茉也忍不住笑起来,常亦宁是懂得造声势的人,不像那些读死书的考生,只一门心思奔向贡院,常亦宁是要等到大家都来请,才会在众人期盼下入场,只要等到一举取了功名,入仕的路也就平坦许多。
杨茉向堂上看去,正好对上常亦宁投来的目光。
从前她看到他都是地低下头,而今她是别开了眼睛。自从她孝满出屋就和从前不大一样,从前那个娇羞的女子豁然之间褪去了稚嫩变得独立、坚强起来,不再无时无刻地追寻着他的视线,不知怎么的常亦宁忽然浮起异样的情绪。
从闫家出来,闫夫人安排了一辆马车送杨茉,杨茉便乐得自己坐在宽敞的车内。
常亦宛上了车,连声喊人拧了湿帕子擦手。
常大太太皱起眉头看女儿,“怎么了?”
常亦宛道:“也不知她有没有染上疟病,就这样接回去,万一将病传到我们家可怎么办?好端端的事不做,偏要去寻那些晦气,将来嫁给了哥哥,岂不是让哥哥脸上无光,母亲怎么不和祖母说说,既然她不想嫁过来,就放她出府……难不成我们还要求着她……”
“胡说,”常大太太沉下眼睛,“这门亲事是你祖母和杨老夫人定下的,我们岂能随便反悔,杨大小姐还没有及笄,我们家不管……就要放她无依无靠?”
常亦宛还想说话,却在常大太太注视下低了头,“我说的都是实话,难道母亲就没有想过……以哥哥的条件,随便找一个就比上杨氏……这个家早晚都要母亲来管……祖母年纪大了……”
常亦宛不敢再接着说下去,常大太太不说话沉下了眼睛,“茉兰小小年纪就能治病救人,你也只会在我耳边嚼舌……”
“那还不是靠着杨家的秘方……如果我有,我也能救人……有什么难的,无非是仗着没被抄走的家业。说穿了,就那两下子,总有用尽的时候,谁稀罕。母亲再这样抬着她,她更要上天了,”常亦宛说着不屑起来,“不嫁给哥哥,谁还会娶她,谁不知道杨家大小姐早就喜欢我哥哥,否则杨家也不会死缠着和我家结亲。”
常大太太不说话。
常亦宛说着委屈起来,“母亲怎么能拿她来和我比,她根本就及不上我半分。母亲要相看媳妇,乔家小姐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
“好了,”常大太太道,“你一个闺阁中的小姐,怎么好意思说这些。”
常亦宛也不怕被训斥,靠在常大太太肩膀上,“我也就敢和母亲说。”
……
马车很快到了常家,杨茉下车换了衣服去给常老夫人请安。
常老夫人满眼忧虑,“怎么样?能不能行?闫家也太为难你了。”
杨茉道:“我也只是尽力而为。”
“和你父亲一样,”常老夫人想起杨秉正,“哦,你们杨家都是这个脾气,”说着将手中的泥金帖子翻开,“我让人合了你和亦宁的八字,明年开春合婚是最好的。”
杨茉眼睛忽然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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