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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下,他恍然想起什么,追问道:“对了,那个卫官不会是我们风人吧?”
“这……”程锦琢磨了片刻,说道:“卫官是上京人氏,现在算不算是我们风人,微臣也说不清楚。”
唐寅乐了,说道:“既然是上京人,那就不算我们风人,此事与我们毫无干系,不过,你也要盯紧点,提防那些别有用心之徒把这个屎盆子扣在我们风人头上!”
“大王放心,微臣明白!”程锦躬身应了一声,而后向唐寅告退。
翌日中午,殷柔才从皇宫回来,不过眼睛却是红通通的,哭得像两只水蜜桃。她和雅彤的关系很好,平日非常敬重自己这位皇嫂,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又怎会不担心难过呢?
回到王府后,她第一时间去找唐寅,为雅彤抱屈。见到唐寅后,殷柔的眼泪忍不住又流了出来。见状,唐寅急忙把她搂在怀里,还故作关切地问道:“皇后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人都被皇兄关进冷宫里了,想不到皇兄如此绝情。”殷柔带着哭腔说道:“寅,这次你一定得帮帮皇后,皇后是无辜的,不应该背上不贞的骂名。”
唐寅暗暗咧嘴,低声劝道:“柔儿,这终究是陛下的家务事,我身为外臣,不太好插手吧!”
“你怎能算是外臣,我们是夫妻,我的皇嫂也是你的皇嫂,现在皇嫂平白无故的蒙冤受屈,你怎能坐视不理呢?”
殷柔拉住唐寅的衣袖,颤声说道:“寅,你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还皇后一个清白!”
暗道一声麻烦,唐寅实在懒得去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家务事,他抬手轻轻抹了抹殷柔面颊上的泪痕,问道:“你确定皇后与那个卫官毫无干系?据说,那个卫官已在家中畏罪自尽了。”
“这才是死无对证嘛!”殷柔的小脸满是气恼之色,说道:“肯定是有人存心陷害皇后,我敢保证,皇后绝不会背着皇兄与卫官私通!”
唐寅很了解殷柔的个性,她若是执拗起来,如果不答应她那事情就会没完。
他沉默片刻,含笑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会派人去详查此事,不过柔儿也要做好心里准备,万一确有其事……”
“不会有万一的!”殷柔想也没想地说道:“皇后绝不会做那种事!”
唐寅点点头,不再多言,随后当着殷柔的面,让人传令给程锦,令暗箭详查此事。
对于殷谆似乎存心陷害皇后一事,唐寅谈不上有多上心,当然,他也不明白殷谆为何要这么做。
不过,很快事情就有结果了,不是皇后与人私通有了调查结果,而是殷谆这么做的目的有了结果。
所谓的东窗事发过了才区区不到五天,殷谆一份圣旨传下,直接传进肖香在上京的王府里。这是一份赐婚的圣旨,赐婚的对象一方当然是肖香,而另一边,竟然就是殷谆本人。
在圣旨里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天子册封肖香为后,连大婚的日期都订好了,就在十日之后。
殷谆欲立肖香为皇后,事先他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过风声,甚至都没和肖香本人打过招呼,日上三竿时,肖香还在王府里睡大觉呢,殷谆赐婚的圣旨便到了。
接到这封圣旨后,别说肖香当场傻住了,整个王府里的人也都傻眼了。
人们都是膛目结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天子和大王是什么时候决定要成亲的?再者说,这天子和王公之间也没有成婚的先例啊!
很快,殷谆赐婚的消息便在上京传开了,人们奔走相告,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传遍全城。
百姓们对这个消息即感震惊,又觉得好笑,天子欲娶王公,前所未有,古无先例,可谓是开了非同寻常的先河。
当然,这个消息也很快传进唐寅的风王府。听完手下人的禀报后,唐寅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殷谆要设计废后,原来是为了给肖香让出位置,他要改立肖香为后。
殷谆这一招真是条釜底抽薪之计啊!再没有什么办法比结为夫妻更能笼络住川王、牢牢掌控川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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