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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璇在外面的时候礼仪都做得很好,在申家其实也还算注意,难道现在这样也是她的本性不成?
若换了白珊,被刚才那么一砸,不得委屈个半天,哪能这样狼吞虎咽,即便很懂事的不说什么,但是决不会像她这样,像个没事人一样。
她真是太不会撒娇了……
“刚才被我砸得,还疼不疼?”裴锦程一手握着碗,一手拿着筷子,顿下来,认真的问申璇。
申璇摇摇头,一根小青菜夹到碗里,看着裴锦程如此认真的眼神,认为对方有些小题大作,大惊小怪,“没事啊,疼得那么厉害,我还吃得下饭吗?现在就觉得饿。”
裴锦程哂然一笑,果然不会撒娇,这女人,真是气死人。
两人很久都没有好好说过话,反倒是娶了白珊之后,话说得多了起来。
也许时局已定,一切都不可能有所改变。
申璇没提什么要求,裴锦程依旧在梧桐苑洗澡睡觉,她不敢相信他已经和白珊注了册居然还在这边睡着。
其他长辈怎么分配跟小妾的时间她从未去打听过。
所以裴锦程的举动让她越来越相信,他娶白珊,真的是为了那一纸信笺。
洗好澡后钻进被窝里,从他的身后抱住他,#已屏蔽#到她细小的耳洞的位置,以前喜欢白珊的耳垂。
他不喜欢女人弄些怪异的装扮,所以白珊连耳洞都没有打。
外面的女人花枝招展,他已经看得发腻,白珊的耳垂一点也没有损伤,很完整,不会因为想要细看的时候,发现那些一个小点,很不舒服,总觉得一件艺术品,有了瑕疵。
白珊要戴耳环也是夹式的。
喜欢一个女人喜欢到这种地步,到是他没有想到过的,连曾经觉得漂亮的耳垂打了洞就是可惜的理论也可以推翻。
他有时候经常想,是不是可以朝着她的耳洞里吹点气,那阵风可不可以从她的耳洞里穿过去。
次次这样做的时候,她就痒得一直一直的扭,哼哼叽叽的将头偏着往另外一边躲。
她越是这样,他便越是玩得凶。
以至于后来到底是为了想吹气过她的耳洞,还是为了呵她的痒,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但是他闭着眼睛也能分得清的是,阿璇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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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那边的一室旖旎,白珊的茉园似乎还未到茉莉花开的季节,寥落寂静。
她坐在梳妆台前,拿着在吉达注册的结婚证明,嘴角有些抽动。
为了得到这个东西,她想尽办法。
可是拿着这个东西,上面除了她和他的名字,什么也没有。
她换了新买的性感睡衣,耳后和内腕处都涂了香氛,她现在的身材已经养到和四年前没有差别了,不像伤心时的瘦骨嶙峋。
他们才注册了结婚,他不是应该过来陪她的吗?
可是他却只是让钟妈过来带话,让她早些睡,最近空气很干,多吃些润的东西,缺什么短什么,一定要找生叔,找钟妈也可以。
这就是他说的照顾一辈子吗?
他们曾经是最亲密的恋人啊,怎么会弄成这样?
连结婚这样的大喜,他也不陪她。
以前住在这园子里,她的身份是“白小姐”。
如今也是裴锦程的太太了,她总不能还像以前一样,忍吧?
她站起身来,将结婚证明装进抽屉里,锁好。
又脱掉身上薄如蝉翼的低胸睡衣,换衣服。
阿月一直守在楼下,她开始也兴致勃勃的想要等裴锦程过来,可后来,失望的频率从时针变成分针,现在过渡成秒针。
阿月从进了裴家那日起就知道,这样的豪门,是要争宠的。
其实跟别的豪门一样,只不过斗的范围从外面转移到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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