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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旗挑眉:“夫人怎么了?”
既然已经开头了,管事妈妈说话也顺畅了:“前些天夫人刚派了人给陶家送银子,前两天又送了一次。”
何云旗不以为意:“夫人不是每个月都要送一次吗,又送一次恐怕是为了给陶家过年的银子,多给些也说得过去。”这一年来,陶氏每个月都会定期给陶家送些银子过去,有多又少,只要不出格,也就随陶氏去了。
“可这一次,夫人给的有些多。”
何云旗合上账本问:“是多少?”
管家妈妈说:“一开始那小厮还不说,不过被我套出话来,有五百两之多。”
何云旗忍不住抽了一口气:“五百两,这么多?”若是按照五两一个月的标准,这五百两可是八年的花费,难道是要一次性支取?
这也不太可能,陶氏自从被夺了一部分的管家大权,何云旗对账本看得特别严,她想动手脚也不容易,所以她现在手里也就是以前的攒下的一些银子,要让她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恐怕是有大的诱饵。
何云旗沉吟一下,说:“明天就是除夕了,没得为了外人影响咱们家过年,这件事你先记下,等过了年你提醒我一声,我来处理。”
这一年来,全府上下都非常的信服这未才十一岁的大小姐,就算之前有轻慢之心,现在也不敢有了。
管事妈妈见她没有放在心上,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等管事妈妈走了之后,何云旗蹙着眉对秋香说:“我还以为夫人这一年已经看清楚了,只要她好好待父亲和弟弟,这个家还是她来做主,可你看看她都做的什么事,这么大的人了就是拎不清。”
秋香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时不时脑子糊涂的夫人,若是她自己的银子还罢了,可任谁都知道这钱是何家的,现在这种做派连她这个做丫鬟的都有些看不起。不过,她也不能评价主子,只好劝道:“陶家这一年来幺蛾子不断,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别因为他们的事情影响了过年的心情。”
何云旗将账本一扔,趴在桌子上哀嚎:“怎么到了年底还这么多事,就不能消消停停地过日子嘛!”
秋香笑:“咱们要过年,别人也要过年啊,所以赶着年底最后赚一笔。”
扔下这些烦心事,何云旗专心操心家里过年的事情、虽然有下人操持,但她还要再检查一遍,免得有些地方有缺漏,事到临头再出问题。
其实,过年的时候,最大的两件事是祭祖和宴客。因着何云旗现在在家里超然的地位,所以除夕祭祖的时候,何云旗是跟何云泽这个男丁一块儿祭祖的。陶氏对此有异议:“女儿家总归是别人家的人,怎么能去祭祖?”
何云旗是这么解释的:“我可以嫁给不同姓氏的人,但我只姓何。”
这番话说出来,陶氏目瞪口呆,哪有姑娘家说自己要嫁给不同姓氏的人,这不是说自己会嫁给好多人家嘛!
就在她目瞪口呆的时候,何老爷子已经拍板定了下来:“云旗说的不错,总归是一辈子姓何,而不是姓别的姓。”
可姓氏前面要冠夫姓啊!
然而,陶氏的内心别人是听不到的,而且也没有人听,所以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其实何云旗自己对祭祖这件事倒不是很感冒,让她去她就去,不让她去她就不去,并没有觉得去祭祖就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但男人能祭祖,女人却不能,她就不爽了。有些地方,无论是未嫁女还是出嫁女,在祭祖的时候只能做一些打扫卫生,清洗用具的活计,等到祭祖的时候,就被赶了出去。
女人跟男人虽然分工不同,但同样都是为了这个家庭努力,没道理因为女人没有在外边得到一官半职就得矮上一截。
造物主为了让世界平衡,所以造出了男人和女人,男人凭借着强大的力量外出狩猎,女人就用灵巧的双手剿丝织布,并没有高低之分。
于是,这一年的何家上上下下都在讨论着这件大事。无论这件事在何家还是在杭州城,都算得上一件惊世骇俗的大事了。
有些开明的人家,都赞一句何家深明大义,有些守旧的人家则是批判何家不成体统,没有规矩。
等到大年初五的时候,何家请了相熟的亲戚朋友,已经何明哲官场的同僚,有些关系好的人家就跟何老爷子说:“我们都知道你宠爱这个孙女,可再如何宠爱也要有个限度,祭祖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让个未嫁女进祠堂,祖宗们知道了是要怪罪的。”
何老爷子乐呵呵地说:“若是祖宗们知道了连我们家的孙女都这么优秀,不定多高兴呢。”
倒噎得说话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难道能说人家孙女不够优秀?这不是得罪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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