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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闷响后,只见那把伤了叶枫乔又刺了的李生安匕首,被叶枫乔扎在了一棵白杨树上,只余刀柄在外。叶枫乔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的躺尸的李生安,目光无比的冷漠,冷冷地问道:“你还有没有什么话要讲?”
李生安哼哼地冷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又像是在嘲笑叶枫乔。笑得浑身抖动,稍一会儿平息下来才开口,“说话算话,我输了。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听他如此说,叶枫乔却沉沉地呼出一口气,神色一瞬间疲色倍显,闭上了泪意闪现的双眼。良久,缓缓地开口,“带上他们俩,我们先去一个地方!”
叶枫乔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的是被亓展和雷启云架着的李生安。代福荣不太利索地跟在他们身后,走在最后面的是高美。
亓展听到叶枫乔说去一个地方时,就猜到了她要去什么地方。想着叶枫乔的心里现在应该好受些了吧?六年了,六年来艰难日子,算是有点收获了!想此有些不激动,毫不自觉地抓着李生安的手劲儿大了些。
李生安痛得咬紧牙关,哼都没哼一声。反倒跟在背后的代福荣发出粗喘得声音,越来越响。
几人跟着叶枫乔走在少有人走动的林子里,大约走了一二十分钟,叶枫乔忽然止住了脚步。刚刚行走时那种凌厉之态已趋于平静,她还是做个深呼吸,神情像似有些紧张。
“怎么了?”雷启云有些担心地问,“要歇一会儿吗?”
叶枫乔神色有些淡淡地伤感,“没事。”而是走远了几步,把身上沾染了血迹斑斑的外套脱掉随手放在身边的矮树上,那把短刀被他随手丢在了脚边。
她转过身来,雷启云才发现她白色的T恤也被血染成一片片浅红,尤其左胳膊,一整条袖子都被血浸成红色,伤口位置还有着润色,想必伤口还没能止血。心里不免担心,“你的伤……”
叶枫乔不在乎地扫了一眼伤处,“还好,不用担心。把他们俩带过来!”
代福荣疲累不堪,停在这儿扫过周遭环境,忽然明白这是要去哪儿了,心里不由得惶惶不安,双脚像是坠上了铅块,步子迈得更加艰难。
沿坡斜着又走了十来米,原本是斜坡的河堤上被人平了一处十来平米的平地,光秃秃的土色,在一片绿油油的树丛绿草中,这一片的土色特别显眼。几人上到了这处平坦之地,脚下的平地以及中间耸着坟包被人清理的干干净净,连棵手掌长的草都没有。看出这儿应当有人经常打理。
代福荣爬上来时,望着坟包的神情异常紧张,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站立的双腿也在微微抖动。迟钝的发觉叶枫乔在看他时,嘴唇哆嗦着,“乔乔爷,乔爷,你你想干啥!你想干啥呀?她她她她的死,不不不能全怪我……”
叶枫乔一把把他从雷启云后面抓出来,“跪下!”一脚踹在后膝上,代福荣膝盖一弯跪在了坟前。
“叩头!”叶枫乔话落,代福荣哆嗦着磕了一个,就又听到叶枫乔说,“我没让你停,你继续磕!”
代福荣此刻也不敢说出一个不字,很是听话的一个接一个叩起头。
叶枫乔不在理会他,望着坟包呆呆地出神。
雷启云松开了手里的李生安,靠近了仿若一尊雕塑的叶枫乔,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此刻就算不问埋在这儿的是谁,自己也知道了这里面是谁了。想说句话安慰一下他,明明有许多安慰的话,竟然在这一刻没找到一句合适的,只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离开家的时候才十九岁,”叶枫乔终于开口,声音里满是疲惫,“她死的时候二十岁,如果她活到现在,也不过才三十岁。三十岁……那么年轻,早早的就死了。”
“唉——”叶枫乔长长叹了口气,“这十年来,好多人都说我重情为她做很多事。可我并不这么认为,人和人是要有眼缘的,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很亲切。她帮我很多次,后来她还救了我的命。我们俩很合得来,关系在外人看来比亲姐妹还亲。
也是因为我和方童磁场不合,连带着她和方童的关系不是很好。两人每次吵架都会扯到我,扯到我两人的关系就会更僵。当初她离开后,没有得到家里人任何一个人的理解。她回来也没能回到家里,她被家里的人遗弃了。就连死了也只能找到这么大点儿无主的荒地埋身。
每当我想到这些的时候,我是无比的后悔当初——如果不是我撺掇着她离开,她不会和自己家姐妹闹翻,也不会遭人编排,搞得名声差得被家里人彻底的划清界线。连死后葬身,也没有家人来看一眼。
如果不是我撺掇着她离开,可能现在她还活得好好好。又想要是她在家被逼着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她能过得好吗?依着她的性子,答案必定是否定的,可是那也比死了好吧!”
叶枫乔停了嘴里的话,把眼中的泪意压了回去,“后来,直到我干妈家,我家,那一件件事无休止的发生,我才恍然明悟:这事不怪我,也不怪她。真要怪就怪那些害死她的人!”
叶枫乔说到最后,满心的恨意打破了她的冷静的表面,抬脚踢翻了还在磕头的代福荣,冷声的质问里满腔的悲愤,“你说是不是?是不是?你开口啊!”
代福荣战战兢兢地磕头,心里一直祈祷着,自己多磕几个头,叶枫乔能放过自己。浑然不知叶枫乔突然发难,弓着身子抱着头强忍着身上犹如锤打斧砸的痛意,怕惹得叶枫乔更加生气躲都不敢躲闪,任由着叶枫乔踢踹。
嘴里忍不住地发声一个劲儿的求饶,“啊!乔爷,我知道错了,我错了,你白(别)打了,白打了!打晕了我你回去也费劲儿可是?我错了,我求你白打了!白打了!……”声音越说越低,夹杂着咳嗽声。
雷启云看着几近癫狂的叶枫乔,上前去拉她。被她扭住胳膊反丢了出去,不是被亓展拉了一把,就扔到平地下的坡上去了。
亓展心里也理解,叶枫乔想这一天想了好几年了,心里的恨意在这一刻崩发,一时控制不住。心里十分庆幸,刚刚叶枫乔把她的短刀放在堤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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